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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櫻毫不留情的開口,反正那個保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平時沒少捧高踩低。
「不是的。媽媽我真的沒有,我就是看朱阿姨可憐。」白柔連忙拉住柳眉的手。
「是啊!太太,二小姐就是好心。」那個保姆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我們母女之間對話關你什麼事啊!」
柳眉覺得時櫻對於這個保姆的評價還是很到位的,再怎麼說她都是主人家,就算是不得寵也輪不到一個保姆來教訓。
柳眉到底還是在白柔的身上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心裡還是會有一絲僥倖。
不過時櫻接下來說出口的話,已經讓柳眉完全對於白柔零容忍了。
「你不會還相信白柔吧?」時櫻看著柳眉直接笑了出來。
「今天她可以推開你,保不齊下一次也可以推開你,畢竟對於這一點我可是深有體會。」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柳眉打量了時櫻幾下。
「什麼意思,沒意思,你以後就會明白了。」時櫻直接拉著行李箱打算離開。
「姐姐,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白柔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時櫻二話不說直接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白柔,你說如果以前的那些同學都知道是你欺負的他們,他們會這麼想,你說如果這事讓陸陽知道了,你的豪門夢會不會破滅。」
時櫻笑著看向白柔,白柔卻覺得她的眼神很可怕。白柔忍不住想後退。
「姐姐,你為什麼要把你的錯推到我的身上。」白柔的眼睛四處瞟,一看就是心虛。
一直留意著她們兩個的柳眉一眼就看出了白柔的心虛。
所以一直以來在學校裡面欺/負人的都是白柔,而她卻都把錯推到了白櫻的身上,柳眉突然覺得細思極恐。那么小時候在家裡闖禍的也有可能是白柔。
柳眉現在還記得白櫻小時候一直說這些錯事不是她做的。
小小的孩子站在角落裡面,淚水在眼眶裡面打轉,白文斌手裡拿著棍子。白櫻看著那個粗大的棍子還是堅持她沒有做過這些事。
「白柔,你猜我手裡有沒有證據,你池塘裡面的魚,不值陸陽一條吧?或者我應該說陸陽對你還沒有上心,你說要是他們知道了彼此的存在會這麼想?」
時櫻湊近白柔開口道。
啪嗒,白柔直接坐到了地上。
時櫻直接拉著從白柔旁邊走了過去。
白文斌今天有個大案子,可是文件卻落在家了,白文斌急沖沖的開車回家。
「哪個窮小子,這保安怎麼回事?像我們這種別墅區怎麼可以讓這種車開進來。」
白文斌看著停在不遠處的黑色大眾一臉的鄙夷。
陸景昀坐在車裡面等時櫻。他看了看手錶,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時櫻還沒有出來。
一輛黑色的寶馬停在了白家的門口,白文斌很快就從車上下來了。
一進門就剛好和拖著行李箱要離開的時櫻撞上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白文斌看到時櫻這個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再聯想到剛剛在家門口看到的黑色大眾。
「白櫻,你這是要幹什麼!在外面鬼混了好幾天,你還知道要回來啊!你有沒有羞恥,這幾天是不是和外面那個窮鬼混在一起。」
白文斌指著時櫻破口大罵。
「你沒有什麼資格說我!更沒有資格說他。」時櫻聽到白文斌罵陸景昀臉色直接就變了。
「爸爸,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識人不清,她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和小混混混在一起了。」白柔迅速從地上爬起,下樓拉住了白文斌。
白柔的話迅速點醒了白文斌。
柳眉就在樓上看著這齣鬧劇,回味著白柔的話,她似乎讀出了什麼不一樣的意味。白柔真的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麼單純。
柳眉現在看白柔覺得好可怕,白柔原來在他們的面前也一直帶著假面。
「白櫻,你說你是不是又和那個小混混混在一塊了。」白文斌一副嫌棄和鄙夷不屑。
「我再說一遍,你沒有資格說他。」時櫻的臉上出現了不耐煩。
「我告訴你,我是你爸。」白文斌大聲喊道。
「原來你還知道你是我爸啊!我還以為我是一個孤兒沒有爸爸媽媽呢!」
「我打死你個不孝女!」白文斌伸出手要打人。
時櫻一個轉身,白文斌笨重的身子就摔到了地上。
「我告訴你我不欠你們什麼,你們兩個生而不養,根本沒有資格說我。」
「不要說什麼你們給了我一個家還把我給養大了,在你們口中所謂的家裡,我的房間就連保姆和司機房間都比不上,就連你們家裡的僱傭都可以隨意對我甩臉色。」
「還有啊!不要說你們花了多少錢培養我,你們的培養方式就是把我送到那種老小區裡面最低價的武術班上課,然後好給白柔做保鏢。」
「外面的保鏢一個月的工資都比你們送我去上課的錢多,更不用說我還給白柔做了十幾年的保鏢,背了十幾年的黑鍋。」
「對了還有你們兩個讓我乾的那些活,而且我從初中就是特招根本就不用交學費,所以我從來就不欠你們什麼。」
「對了這卡里有二十萬,我就當做慈善了。」時櫻從錢包裡面拿出一張卡直接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