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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時月急的哭了,很多人都改變了想法「算了,算了,她也是好心。」
「這樣看來時月還算不錯,也算是時大山家的一股清流。」
有人開始說那幾個所謂的刺頭,說他們欺負人家小姑娘。
那幾個小伙子有些不知所措,他們還想開口為季白說些什麼,卻被那些自以為正義的村民的話堵的開不了口。
季茂山和季二嫂聽到時月的話也是氣的要死。
大隊長看著那些村民和時月也是有些無語,他不知道是該說村民太過善良了容易被騙還是時月的心機太深了。
剛剛時月在屋子裡的那股子得意勁,大隊長還記得,等有個機會一定要懲治時家這幾個禍害,要不然,這村子都成什麼樣子了。
看著村民為自己說話,時月的心裡不禁得意。
一群蠢貨,還不是被我玩在手裡。
方珏若有所思的看著時月,看來這女人也沒有蠢到無可救藥。
時月正得意著,時櫻直接一巴掌扇到了時月臉上,和季二嫂扇的那個巴掌剛好對稱。
「時櫻,你幹嘛!」時月揚起手就要打時櫻,季白拉住時櫻往後一退,時月在慣性的作用下摔了個狗吃屎。
方珏把時月從地上扶了起來,方珏看著時月的蠢樣子,臉上閃過一絲嫌棄,但是他還必須依附著時月,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邪門了,最開始時月追求方珏的時候,方珏是拒絕的,畢竟時月長得實在是讓人難以下嘴。
但是自從拒絕時月後,方珏就一直倒霉,而且方珏偷偷看到了作為小福寶的時月隔三差五就可以在山上撿到野雞,或是別的好吃的。
為了那一口肉,方珏開始吊著時月,從那開始方珏之前的那股子倒霉勁也沒有了。
從此時月隔三差五就給方珏偷偷摸摸的送吃的,所以方珏就算不怎麼下田幹活也有吃的。
在此期間,方珏也不是沒有和時月親熱過,畢竟時月總是想和方珏親熱,讓方珏沒有想到的是時月那方面的功夫還不錯。有句話叫做什麼來著,癩蛤蟆,長的丑,玩得花。
「糾正你一下,大侄女,咱倆可差了一輩。」時櫻擺出長輩的架子。
時櫻突然明白了為什麼這麼多人都想當人家爸爸,來自輩分的壓制簡直不要太爽。
「時櫻同志,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時月同志都是為了幫你。」方珏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所謂的幫助就是污衊別人嗎?方知青,我如果說你欺負了時月,你會開心嗎?」方珏被懟的啞口無言。
「而且這是打抱不平嗎?這明明就是赤裸裸的污衊,大隊長,我要舉報時月污衊我和季白的名譽。」時櫻看向了大隊長。
「你說說看。」大隊長按耐住眼裡的興奮,看向了時櫻。總算有理由可以整治一下時月這個沒腦子的了,再這樣下去,她就得以為村里是她的天下了,一點規矩都沒有。
廣大村民按耐不住的八卦之心又冒了出來,這次他們端著飯碗拿出凳子坐到了家門口來看熱鬧,還有人端著碗走過來看熱鬧。
「大隊長,我舉報時月污衊人,她先是污衊我和季白存在不正當關係。再是污衊季白欺負人。我個人認為這種胡說八道,編排別人,毀壞別人名聲的行為應該受到懲罰。」
「時櫻妹子,這人家時月不是不知道情況嗎?就誤以為季白欺負了你,這不是誤會嗎?」有個男的一邊吃飯一邊說道。
時月的那些彎彎繞繞,凡是結婚了的婦人都看出來了,就知道那些不懂的男的還以為時月是好心。
「不會說話就閉嘴。」那個拿到男的的媳婦直接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把他提回了家,臨進門前還向時櫻和季白道了個歉「時櫻妹子,季白對不住啊!我家這口子他沒有腦子。」
「媳婦,痛痛痛!」看著這個男的的待遇,那些還想幫時月說情的男人,及時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就怕,自己也會被媳婦給揪耳朵。
時櫻向剛剛的那個婦人點了一下頭,然後繼續開口「第一,我和季白的關係已經過了明路了,我們打算過幾天就去把證給領了,完全不存在時月說的什麼不正當關係,第二,季白不會欺負人,也不可能欺負人,干農活不行,讀書不好,也不代表不是好人,他們只是不擅長干農活而已,他們同樣可以在其他的行業發光發熱。」
季白直勾勾的盯著時櫻。
看到沒有,我媳婦在給我正名,我媳婦真好。
那些被人看作是混子的幾個人聽到時櫻的話,哭的熱淚盈眶。
「說的好。」大隊長帶頭鼓起了掌,緊接著村裡的幾個幹部也鼓起了掌。
季茂山和季二嫂一臉高興的看著時櫻和季白。從時櫻給季白正名就可以看出時櫻是真的喜歡季白,這小兩口未來日子一點不會差的。
當然時月沒有得到一點好處還把自己的名聲給作壞了,村裡的大媳婦小媳婦都告訴自家兒子(丈夫),離時月遠點。現在就算是時月是所謂的小福寶也沒有人搭理她。
不僅如此時月因為污衊時櫻和季白還被大隊長關了三天的禁閉,吳芳一聽到這個消息立馬就到村上鬧了一通,對她早就不耐煩的大隊長連帶著也關了吳芳兩天的禁閉。
時月在禁閉室里聯想到自己這幾天的經歷,自己的福運好像真的沒有了。同時時月也反正自己想用福運懲罰什麼人,自己就會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