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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只在新配方里,加了好幾種名貴藥材,都是上好的補品。
所以這配方做出來的點心,價格昂貴,也只有家底豐厚的人才吃得起。
可惜啊,那些藥材單拎出來都沒什麼問題,但放在一起就...
雖然不是什麼大問題,無非就是起疹子、流鼻血、拉肚子之類。
但吃點心的都是有錢人啊,其中還不乏王公貴族。
事情一出,知味齋不被扒層皮才怪。
這不,許多出事的人家,都派了家僕來要說法,便有了眼前的情形。
蕭楚夜聽了她的話,明知故問:“配方的事,你故意的?”
“王爺說什麼呢,我聽不懂。”陶酒品著茶,表情很是無辜。
蕭楚夜不由輕笑,眼裡帶了幾分寵溺,連他自己都沒發覺。
“我原本,還命人等他們糕點賣得好時,再做些手腳。”
卻不想,小姑娘早有準備。
聽他這話,陶酒不由側目:“王爺竟一直關心我鋪子的事?”
蕭楚夜盯了她一眼:“事關我的分紅,我自然得關心。”
話雖如此,但他泛紅的耳朵尖,還是暴露了他的不自在。
哼,陶酒不由撇嘴,口是心非的男人。
“原來王爺,只關心分紅,根本就不關心人家。”
一言不合,陶酒開始委屈,鬧脾氣。
見小姑娘癟著小嘴,眼裡蓄了霧氣,好不可憐。
蕭楚夜一時,竟有些不知所措。
“你...”
“我什麼?”陶酒抬眼瞪他:“王爺是不是覺得,我們小仙女都是沒有心的,只要當花瓶養著就好?”
“......”當花瓶養著?
他什麼時候將她當成花瓶了?
而且花瓶,不是擺著就好,幹嘛還要養?
見蕭楚夜不說話,陶酒一時入戲太深。
“你...你果真是這樣想的?”她脆生生的聲音,此時含了幾分怒,顯得有點尖銳。
但蕭楚夜聽了,並不覺得討厭,反而有些喜歡她生氣的模樣。
若陶酒知道他的想法,定要覺得他腦子有坑!
“沒有,”他嘴角微勾,語氣沉著,“我沒有把你當花瓶。”
陶酒心想,是,沒有把她當花瓶,但也沒把她當妻子啊。
卻聽蕭楚夜繼續道:“哪兒有這樣能說能動的花瓶,莫不是花瓶成了仙?”
emmmmm...mmp...
去特麼地花瓶成了仙!
他到底懂不懂她的意思。
“那你把我當成什麼?”面對這種直男,她覺得就該直接問。
當成什麼?
蕭楚夜凝眉,似乎還在認真考慮這個問題。
“小福星?”考慮過後,他還是給出了,這個一開始就在腦海里閃現的詞。
聽到小福星,陶酒頓時有些無語凝噎。
合著,他就把她當吉祥物呢。
“什么小福星,”陶酒耐著性子問,“就因為我是仙女,帶來了新的稻種,還幫你賺錢?”
要是他敢說是,她就會讓他知道,惹了女人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
許是蕭楚夜“命不該絕”,只見他搖搖頭:“也不全是。”
陶酒沒說話,只等著他解釋。
“你說的那些,確實對我有很大幫助。”蕭楚夜看著她,目光深邃了不少:“但...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你讓看到了光,看到了希望。”
嗯?陶酒忍不住蹙眉,聽上去倒像是人生導師?
“什麼光和希望?”她裝作懵懂,“我只知道,看見你,我就心裡歡喜,在你身邊我就高興,反正我沒親沒故,這輩子肯定是要賴著你的。”
“......”
面對她直白的話語,蕭楚夜一時懵了,是真的懵!
小姑娘說什麼?這輩子都要賴著他?
她到底明不明白,什麼叫一輩子?
“你...”好一會兒,蕭楚夜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不打算回去了?”
“回去?回哪兒去?”陶酒義正辭嚴:“我現在是你的王妃,王府就是我的家!”
“可你...”蕭楚夜想說,你是仙女,當然得回天上。
陶酒不等他說完,便道:“王爺莫不是,想趕我走了?”
幾乎瞬間,她眼裡蓄了水,真真分外可憐。
見她這般模樣,蕭楚夜話卡在喉頭,再也說不出口。
“我不是那個意思。”他不會安慰姑娘家,只道:“王府是你的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這話聽著舒坦,陶酒立馬破涕為笑:“這可是王爺自己說的,不許反悔。”
“來,我們拉鉤!”說著,她伸出了自己的小指。
蕭楚夜盯著那細白圓潤的指尖,一時沒有動作。
拉鉤...他失神而笑,果然是小姑娘家家才會信的把戲。
既是小姑娘,他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伸出了手...
陶酒注意著他的手,仿佛要見證他,邁出跨世紀的一步。
終於,蕭楚夜的手指挨上了她的,不等他退縮,她便小指一勾,將他的手指牢牢勾住。
兩根手指交纏的瞬間,蕭楚夜身子驀地一顫,仿佛被電了一下,隨著那一電,有些奇異的感覺傳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