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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疼得直抽氣,互相攙扶著,林大爺低聲哀求:“老三,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們跟梁來娣早就斷了,這都有十來年沒幹過那檔子事兒了。”
林永章冷笑出聲:“過去的事兒?你們是過去了,在我這兒可沒有過去。你倆真是我的好哥哥啊,我做夢也沒想到我倆哥哥會照顧我媳婦兒照顧到我家炕上。”
“我現在就有一句話啊,梁來娣生的這個三個種,到底是不是都是我的!”林永章的目光在他的三個子女臉上來回巡視。
他們仨都長得很像他,同樣的,他們跟林老大,林老二的孩子們長得也很像。
用肉眼根本分辨搬出來到底誰是他的孩子,誰不是。
林老大忍著疼,哆哆嗦嗦的道:“是你的,跟我們沒關係,我跟梁來娣有事的時候,你嫁老三都出生了。”
林永章可有可無的點點頭。
他把皮帶纏在手上,看著林蔓柔:“你再說說,你媽還跟誰有事兒。”
林永章就不相信了,梁來娣就這麼兩個姘頭,她人都偷了,還能只偷這兩個。
林永章的目光在下河溝眾男人的臉上一一划過,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
林永章以後三個兄弟,老大老二都是老實人,老三從小就愛打凶鬥狠,村里跟他同齡或者比他小點兒的,就沒有不怕他的。
他們是長了熊心豹子膽了嗎敢偷他的女人。
下河溝的男人把目光落在了林永章的兩個哥哥身上,真牛逼啊,太歲頭上都動土啊。這是仗著自己是林永章的親兄弟,不怕被打死唄?
梁來娣從地上爬過來,褲子濕了一大片,不知道是雪水還是尿液,她抱著林永章的腿:“沒有了,沒有了。三哥,三哥,我錯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沒勾引他們,是你大哥來咱們家,正好看到我在給老三餵奶,他就獸性大發強了我,我反抗不過。從那以後,他就經常來,後來有一天你二哥來咱們家找他,正好看到,他趁著你跟你大哥都不在,也來強我。”
梁來娣聲淚俱下。
林老大林老二趕忙反駁:“放狗屁,放狗屁。老三,我跟大哥是啥樣的人,你應該清楚。是梁來娣先勾引的大哥,在被我發現以後就直接把我拉進去了。她還威脅我,要是我敢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就說是我們強迫的她。”
梁來娣、林老大、林老二各執一詞,林永章的視線在三人的臉上來回的看,沒說相信誰,也沒說不信誰。
圍觀的人群發出了嚯的一聲。
“林老二這話的意思,是他跟林老大一起搞梁來娣?”
“看樣子是這樣啊,沒看出來啊,梁來娣這個女人那麼厲害。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江又桃跟顧念薇看梁來娣的眼神都變了。
三P啊,在這個年代就搞三P啊,真是人才啊。
一個趙春花,一個梁來娣,大概是後世某花式跟某婆婆的在逃女豬腳吧?太強了啊!
最後是梁來娣頂不住了,一個勁兒的喊不敢了,饒了她。
林永章一腳踹開她,隨手就是一鞭子,抽得她喊了起來:“不敢了?我可覺得你敢得很啊。來你告訴我你是咋想的,你咋想到偷我大哥我二哥的。”
林永章格外想不通,他這倆哥哥,從面相、形式來看,一個比一個的老實,屬於三竿子打不出個屁來的類型。他倆能同時跟梁來娣偷晴,也是他沒想到的。
林永章越生氣,頭腦就越冷靜,下手也越狠。
“我早就該想到你是個賤人。當初我上你家去給你二姐做陪嫁的柜子,你就對我眉來眼去的,後來直接就鑽我被窩了。是我太信任你了,才給你偷人的機會了是不?咋的,偷我一個哥哥還不夠,要偷我兩個才夠本是吧?”
“你挺厲害啊梁來娣,我們老林家三兄弟,每一個都是你的裙下之臣啊。你那麼愛干那檔子事兒,你就去當女支女啊,你往村口蓋個小房子,在外頭掛個紅布條,夜夜做新娘多好啊。”
“嫁給老子,禍害老子的女兒干你媽呢?”
梁來娣被暴怒的林永章打得嗷嗷叫,林大爺林二爺腿軟得癱坐在地上,一股子尿騷味兒從兩人的身上傳出來。
江又桃邊上的人又在小聲的說話了:“你看看,就林老大跟林老二那慫逼樣,還敢偷弟妹呢。現在是他倆的老婆沒來,要是來了,還要他倆好看的。”
“好好過日子就不行?想要女人自家沒有?非得上外頭偷。”
“這你就不懂了。古話就說了,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他倆大概就是被梁來娣迷了眼,覺得又是自家弟妹,親密點別人也不會多想唄。”
“你看林永章這麼多年不就是沒有多想?”
“不過蔓柔那丫頭也夠可以的啊,她大小就知道梁來娣偷人,卻連她爸爸也不說,枉她爸爸那麼疼她了。”
小河溝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把林蔓柔家的事兒就給抖摟了個遍。
江又桃覺得梁來娣是真會玩兒啊,就像林永章說的,他家三兄弟,每一個都讓梁來娣給睡了。
牛逼大了,這可是七十年代啊,是那個亂搞男女關係,會被掛破鞋遊街的年代啊。
那頭林永章還在打梁來娣,沒人敢去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