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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看出少女一杯酒下肚,已有些上頭,謝卿辭暗嘆她酒量差勁,卻也溫馴地配合她。
清螢還不滿意:“換杯子。”
“?”
“要和我一樣的杯子。”
清螢面頰浮現紅暈,眼眸水潤明亮,嘴角還沾著半點糯米粒。
她笑眯眯說。
“我想和師兄喝交杯酒。”
謝卿辭微怔。
而這次,他並沒有配合清螢,換上同樣的酒杯。
當謝卿辭回神時,他已輕柔地在少女眼瞼上啄咳吻。
他動作那般憐愛克制,仿佛神靈垂首,為雛鳥梳理羽毛。
少女不得不閉上眼睛,唯獨眼睫不安的顫抖。
親完眼睛,謝卿辭向下,吻咳上她的唇角,舌咳尖輕掃,將那粒糯米吞入肚中。
一同細細品嘗的,還有她帶著甜味的唇齒與舌咳尖。
“師兄……”
除卻咕嘟沸水聲,唯有少女輕聲呢喃。
柔和燭火下,她羞怯面頰猶如天邊紅霞,美不勝收。
清螢拉著謝卿辭,強調道:“交杯酒!”
謝卿辭手持與她相同的玉杯,姿態端正挺秀。
即使是那日返回天界,鎮壓桀驁眾仙,正式登位,他也未有如此莊重。
少女喝醉了,拿著酒杯的手沒有他那麼穩,可眼眸流轉的光芒,卻比酒液的琥珀光更加醉人。
她說道:“喝了這杯酒,只願你我生生世世,長相廝守。”
謝卿辭重複:“生生世世,長
相廝守。”
那場凡間婚禮,為了祭祀祈福緣故,兩人不得不捨去諸多尋常禮節,其中便包括煙火氣過重的交杯酒。
兩人手臂相交,皆仰首,將杯中酒液一飲而盡。
熾烈的火焰被他吞下,一同吞下的,仿佛還有誓言,火蛇在腹咳中翻滾的灼痛感,令他前所未有的餮足。
“這樣才完整嘛。”清螢忍不住笑,指著謝卿辭道,“師兄,你臉紅了。你也喝醉啦?”
他大概是喝醉了。
因此,當“洞咳房”二字被少女在唇齒間輕盈吐出時,他才會瞬間將她打橫抱起,來到地月間。
少女先望著他笑,隨後忽然反應過來:“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床誒。”
謝卿辭平靜望著她,唯有臉頰上不自然的紅暈,昭示出天道大人的酒量,也不比她強多少。
又或許酒不醉人,人自醉。
謝卿辭平和道:“如果我說,洞咳房便是要在你的床上——你呢?”
清螢呆呆望著他,被酒意沖暈的頭腦,亦是因為這直白熾烈的言語而略微清醒了些。
她下意識道:“不用手指了?”
謝卿辭輕嗤:“自然不是。”
他俯下咳身,在清螢耳邊低語,告訴她自己新的採摘工具為何。並且告訴她,這次,他不禁是採摘評估果實,更要榨出全部汁咳液。
“上次只是憐惜你經驗淺薄,身體尚未打開。但你卻像對我有頗多誤解。”
清螢聽得脊背發涼,某個還未被侵咳略的部位仿佛已經隱隱感覺到疼痛。
榨果汁?
她怎麼可能榨出那麼多果汁,謝卿辭那種一下一下搗的言語,分明就是恐嚇!
不等她憤慨抗議,,謝卿辭隨意抬手,單手拽開發帶,冰冷長發紛紛而下。
他眉眼本就俊秀深刻,姿態肆意之下,讓形象素來秀美端莊的他,看起來多了幾分尖銳刻骨的美。
“沒有誤解!”
嘴上澄清的同時,本能讓她翻過身,想從他的壓迫中逃出,可謝卿辭兩手撐在她面頰兩側,又壓在她雙咳腿咳中央,嚴密桎梏完全不給她推開契機。
清螢被迫選擇翻身,這已是她的活動極限,可歷史證明,背對謝卿辭的選擇,分明十足危險。
但她別無選擇。
清螢努力想爬開一段距離,遠離謝卿辭。
不能和他離那麼近,會出事的。
師兄也醉了,和平時的他不一樣,她會吃苦的。
謝卿辭只冷眼瞧她動作,似乎沒有阻止意願。
清螢離他稍微有段距離後,不禁稍稍鬆了口氣,頭腦稍微恢復了些清明:“師兄,我看今晚不如就算了吧。”
謝卿辭輕嗤,少女只覺腳腕一緊。
逃無可逃。
……
榨果汁與採摘果實還是有些不同的。
謝卿辭不再過多的端詳鑑賞果實,清螢覺得自己就像可憐的水蜜桃,被師兄輕而易舉地剝下果衣。
但謝卿辭偏偏不肯直接咬一口,還要舔咳舐果肉,再緩緩搗咳碎榨咳汁。
或許是憐憫不堪重負的果實,偶爾師兄也會輕聲地溫柔詢問,力道是否太大。
但無論結果如何,他的力道都始終未曾改變。
謝卿辭以自己的行動向她證明,工具從無問題。
而在他全力以赴後,果實也給出滿分答案。
謝卿辭在她耳畔,輕聲表揚她:“確實果汁豐盈。”
“還有麼?”
詢問之時,他沒有半分停下。
清螢只想他閉嘴。
堂堂天尊,那般清冷的人,怎麼能輕易吐露這樣放肆的言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