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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薴羽和許光以及默默磕cp的方紫已經震驚的張大嘴巴,眼睛也瞪得老大。
方紫:我靠我靠,實錘了,絕對實錘了,這是在光明正大宣誓主權吧!!!余總!您真好樣的!
此時包間內的其他人:瞪大雙眼.jpg
就當所有人以為這樣就完了的時候,余初言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單手將江廣白抗在了肩上,聽到江廣白沉重的呼吸聲和心跳聲,下一刻他冷著臉悶聲道:「我帶他出去轉轉透透氣。」
許光與余初言對視一眼,心下瞭然,老闆我幹事你放心!
余初言隨即大步流星地抗著江廣白離開了包間。
他一走,許光就撫了撫鏡框,溫柔中帶著警告:「今天晚上的事情,還請大家嚴格保密,不要瞎傳,人要是沒追到手在場的各位都知道我們老闆的脾氣和手段。」
眾人:五感已失。
江廣白安穩地被其背著,雙眼一閉,嘴角輕揚,裝作無事發生。
余初言帶著他遠離人群,腦熱臉紅中,他聞到了余初言身上特有的松木味,還聽到他越跳越快的心跳聲,余初言似乎是怕這樣會讓他不舒服反胃,打算將他抱在懷裡。
也不知道走了幾分鐘,他好像被余初言帶進了一個特別獨特又安靜的房間裡,周圍嘈雜的聲音都聽不到了。
余初言輕輕地把他放到一個什麼東西上,冰冰涼涼的很舒服,余初言的聲音低沉又好聽:「為什麼要喝這麼多酒,拒絕不就好了嗎?」
江廣白緩緩睜開眼睛,一雙被酒精染上紅氣的眼睛凝望著男人。
余初言俯身壓著什麼東西,墨眸緊緊盯著他。
江廣白一直覺得他好看,他細細看了眼四周,原來自己和余初言在一間琴房裡,而他此時正坐在琴椅上難怪冰冰涼涼的,余初言左手撐在鋼琴架上,兩人離的近氣息就好像噴在彼此臉上一樣,交纏著。
琴房沒有開燈,酒店外邊燈光明亮,月光也湊著熱鬧將琴房照得粼粼的,夜風也偏愛窗簾,吹得其一揚一揚。
靠的太近了,江廣白甚至有一種錯覺,似乎下一秒余初言就要俯身吻他。
夜色恍惚,酒精讓兩人上頭。
余初言的眼睛漆黑凌厲,盯著江廣白的眼神里有說不盡的瘋狂。
「我想融入,很久沒有放肆過了。」江廣白的語氣有些軟,許是酒精的作用,他想調整坐姿。
「你是不是在躲著我,江廣白。」
彼此氣息近在咫尺之間,酒精讓兩人的體溫都在升高,炙熱的呼吸交纏,江廣白也不知道自己被酒精熏到了還是被呼吸燙到了。
他盯著眼前這個誠意滿滿的男人,眼神緊緊跟著,眉羽末端的眉尾痣也跟著動了動,泛粉的耳垂陣陣傳來熱溫,他喉結微微滾動,聲音像是摻著今晚喝的那幾杯酒,「我才沒躲著你。」
余初言看著不安分的男人,幫他理了理額前的碎發,怎麼辦啊,那雙眼睛和那點痣看得他要瘋了。
江廣白緩緩抬起了一隻手,摸了摸余初言的臉,眉眼中似乎有些煩躁和急切,隨即又揚起另一隻手摸了摸余初言的髮絲。
好滑。
余初言愣了愣,還是冷著表情貼著他的耳朵說:「你撒謊。」
「撒謊變成笨小狗,我沒有撒謊。」
江廣白的話像是有種魔力,余初言聽著有些承受不住,耳邊男人的聲音又柔又好聽,呼吸都是甜甜的。
余初言一顆心都好像要跳出來了。
江廣白太美了,他被他美瞎了眼,心甘情願做他的囚徒。
屋裡忽明忽暗,只有數不盡的月光和燈影。
余初言現在什麼都感知不到,因為江廣白摸著他臉的手緩緩摟住了他的脖頸,手划過的地方都已經起熱。
江廣白向來高調不屑,但現在他似乎是膽子大了起來,漂亮精緻的美人眼神魅惑,嘴角含笑,聲音撩人又委屈:「笨小狗,你什麼時候追我表白?」
「怎麼辦,你太慢了,所以只好我先說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35章
江廣白對著余初言的臉卻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 夜色太濃只有一丁點月光能讓他捕捉到余初言含情的眉眼,下一秒他只覺得腰部突然被勒緊,緊接著他就被余初言單手撐起坐在了琴台上, 琴鍵被重力壓起雜音。
余初言整個人朝他貼了過去,兩人近在兩息之間。
「笨……小狗。」
「噓, 噓, 」余初言抿著唇湊近他的耳垂末端好像是要咬上去般, 低聲說,「讓我緩兩秒, 別說話……」
余初言吐出的熱氣像是有加重他體溫的作用,原本就已經起熱的皮膚越發敏感, 被余初言接近的耳朵更是又紅又燙, 熱溫經久不散, 江廣白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余初言壓住, 精緻的鋼琴頓時發出陣陣琴音。
「余……余初言。」
江廣白剛想動,手腕就被余初言死死扣住,狹小的鋼琴台發出咯吱的聲音,余初言半晌才緩神,江廣白好不容易可以把手從中掙脫,手就再次被余初言壓在了琴台上。
江廣白的眼睛裡仿佛裝有星辰萬千, 那雙端鳳眼讓人捉摸不透,像是有意引著余初言一步步墮落其中, 江廣白的那雙眼睛, 那張臉, 他的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吸引著他, 修長的手指穿過江廣白的髮絲, 一股子悸動和熱潮湧向江廣白, 他忍不住直視那雙手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