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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虧島上一個嫂子有偏房,給她弄了個膏藥,才緩解的。
良久,許問點點頭有搖搖頭,「擠一點也行,但是我不敢碰。」
一碰鑽心的疼。
「我來,疼了你就掐我咬我。」路遠征一手搭在許問腰上,另外一手輕輕托住一側,低下頭。
「你說的是擠。」許問試圖抗議。
「吸也是一樣。」
許問還想抗議,結果沒有路遠征嘴快,悶哼一聲,指甲扣進他胳膊里。
哺乳的時候會出現奶陣,就好像打開了水龍頭一樣,會猛下一陣奶水同時會伴有酸麻感。
路遠征刺激到奶陣了。
路遠征也沒敢太放肆,確實只為許問稍微減輕了下痛苦,就住了嘴。
「好受點了?」
許問點點頭,沒那麼脹肯定會好受些,一抬頭看見路遠征唇邊的奶漬又紅了臉。
有了夏初以後,他們也做過,路遠征搶女兒的口糧也不是第一次。
只是這種事,來幾回許問都沒辦法習慣。
她側過頭,提醒路遠征:「擦擦你嘴角。」
路遠征沒擦,低下頭湊到她唇邊,「你也嘗嘗。」
許問:「……」
她一點都不想。
可惜路遠征沒給她拒絕的機會,舌尖長驅直入。
她被迫嘗到了甜甜的奶香味。
更多的是思念的味道。
都說小別勝新婚。
還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兩個人都四個月沒見,感覺像過了一輩子一樣漫長。
此刻相思引得情潮泛濫,兩個人都有些失控。
路遠征打橫抱起許問,把她放在石頭壘砌成的洗漱台上。
身後是石頭自帶的涼意,身前是體溫滾燙的路遠征,許問被夾在這兩種溫度中,愈發難耐。
事後,兩個人躺在床上,終於有時間敘舊。
路遠征指了指許問胸前:「還疼嗎?」
許問抬起酸軟無力的腿踹了路遠征一腳,「你還有臉問!」
路遠征心虛的摸摸鼻尖,「對不起!沒忍住。」
許問直接不想搭理他。
沒做之前還好,只是讓她不那麼脹痛了。
做的時候,這狗男人上癮了,給她吸空了!!!
關鍵她當時也被沖昏了頭,也沒攔他。
等回過神已經晚了,意味著許問這三天的罪白受了!
她能給路遠征好臉色才怪。
路遠征理虧,摟著她各種賠不是,發誓下次不會失控了。
「你還想下次??!!」
「沒有下次。」
許問再不依不饒,這事也補不回來。何況當時自己也上頭了,光埋怨路遠征也沒用。
「你怎麼這麼早回來了?不是說你們原本計劃七月回來?」許問換了話題。
「嗯。比預計的順利,另外,長江號第一次下海,還是有些小瑕疵需要回來修正。不過該達到的目的都達到了。」路遠征擁著她,眉眼裡有些倦意,「船上真不適合久待。重點是,好想你!如果能在海上也能跟你說說話多好!」
「我也想你。」許問輕嘆一聲,「第一次分開這麼久。而且也不只是想你,你這麼久音訊全無,我真的很擔心。總會忍不住想些不好的事情。」
比如暴風雨,遇上海盜什麼的。
她知道這種想法不好,但夜深人靜醒來摸著身邊空床,總會難免想起路遠征,想著想著就會容易擔心。
「別怕!我們都回來了。」
「所以是真遇上危險了?」他說的是都回來了,而不是都平安歸來。
路遠征猶豫了下還是實話實說,「對!經歷了暴風雨也遇見海盜了,事實上我們就是衝著海盜去的。對了,我跟你說個事,我們還救了一批漁民回來,應該會在彩虹島安置。」
許問點點頭,在彩虹島安置人不歸她管,何況人越多越熱鬧。
她翻身坐了起來,低頭打量路遠征,「你有沒有受傷?」
「都一個月前的事了,一些皮外傷早都好了。」
話是這麼說,許問還是從他密密麻麻的舊傷痕中找到了幾處比較新的疤痕。
確實都是皮外傷。
許問這才鬆了口氣,「沒事就好。」
「我沒事,不過我手下一個戰士受了重傷。」
「誰?」
「你還記得你第一次弄衝浪板,得第一名的那個小伙子嗎?」
「那個軍三代?」許問對他倒是有印象,畢竟他是她新遊戲中最出色的玩家。
而且當年說好了要退伍的,但是最後沒有退,繼續留了下來。
卡亞號事件,彩虹島有集體一等功,
跟著路遠征出國比武的人里也有他,據說也立了個人三等功。
反正攢夠了提乾的條件。
「嗯,他……斷了一條腿。」
「接不好了?」
路遠征抿了下唇,「隨船軍醫是這麼說的。現在已經把他送去獸醫那了!再重新走路的可能性不大。聽說骨頭碎的很徹底。」
「你有空嗎?我們去看看他吧?」
「啊?」路遠征也支起身子,「你有辦法?」
許問搖頭,「不確定。得去看看他順便問問他的醫生。說不定可以試試3d列印的骨骼。」
路遠征一聽,坐了起來,下床穿衣服:「我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