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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把謝嫻兒驚到了,說道,「難道除了馬老二,我生活里還會出現其它的男人?哦,天吶!」
老和尚笑道,「凡事躲不過一個命,端看你怎麼想。老納話盡於此,女施主記住了。」
謝嫻兒坐在馬車上還在想,三段情緣,沒想到,自己這個被人嫌棄的人突然要成香餑餑了。還有,還有,若是一個不甚選錯了人,肯定還是要進廟子的。
那個良人到底會是誰?
那老和尚的話總是充滿了矛盾,既然躲不過命,自己再怎麼想有用嗎?想得頭疼都想不通,暗罵老和尚故弄玄虛,不把話說清楚。
回了莊子,才知道馬國公和二老爺來了。
她不知道的是,兩位當家人已經聽太夫人和老國公表揚了她。特別是老國公,不住地說,「二郎媳婦做的糕糕好吃,做的菜也好吃,還要給花兒捏脖子。」
太夫人糾正道,「不是捏脖子,是捏肩膀。」
兩個小屁孩也爭著說了娘親不少的好。
馬國公和二老爺看到老國公的臉色紅潤、飽滿了不少,也十分高興。但這個順王爺的小孫子可是個碳源,燙手又不能丟掉,著實讓他們有些為難。
太夫人看出他們的想法了,把孩子們打發出去說,「這孩子聰明討喜,別說是皇家血脈,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也要幫幫的。至於順王府的那個人,咱們馬府也不怕她。」
馬公爺嘆著氣說,「本來不想參與其中的,沒想到弄出了這麼一件事。」
「這就說明咱們家跟那孩子有緣。」太夫人說。
幾人又講了一些朝庭動向,幾位武將高官都請纓去西北邊陲打仗,其中也包括馬國公和謝侯爺。最終皇上派五軍都督府左都督同知牛大人掛帥,帶領五萬大軍去打突厥人。不過,這次馬嘉仁也要去。
太夫人聽說大孫子要上前線,心又提了起來。
馬國公道,「當年兒子像他那麼大的時候,就已經上過多次戰場了。大郎再過三年就到而立之年,也該是時候攢些軍功了。不然,光憑一個爵位,今後如何撐得起一個國公府?這次是大郎去,下次就是三郎去,若二郎和四郎是武將,他們也要去。」
二老爺安慰著太夫人,「娘放心,大郎從小就得爹和大哥親自教導,武功謀略都是上乘,不會有事的。再說,牛大人也會關照他。」
馬國公聽了有些不高興起來,「堂堂男子漢,上了戰場讓人關照算怎麼一回子事?咱們馬家的子弟沒有那麼丟人。」L
☆、第66章 請求
太夫人嘆著氣說,「我如今年紀大了,希望過兒孫繞膝的日子,想兒子、孫子平平安安在跟前。」
馬公爺和二老爺又是一番勸解。
正說著,謝嫻兒回來了。
鑑於她近段時間的表現,兩位當家人對她極滿意,笑容也和藹真誠了不少。
謝嫻兒給他們見完禮後,就聽他們對她近期工作進行了充滿肯定,並讓她繼續發揚。同時,也告訴她,這次西征,她的大哥謝宗啟也要去掙軍功。
朝庭已經有十四年沒打仗了,最後一次還是老馬公爺掛帥那次。雖然國門之間摩擦不斷,那些小打小鬧關邊將士就能應付。
像這種正規的比較大的仗,許多靠軍功起家的公府侯門的世子、公子就會去掙軍功、攢資力。這些人大多不會被安排在一線炮灰崗位,一般是在不太危險又比較輕鬆的位置上。
等戰爭結束了,那些被發配充軍的犯人及沒有門路的農家子弟立的功勞,多數就會被這些人冒領。沒辦法,這是古代軍隊的潛規則,只要鬧得不太過份,沒有引起太大民憤,連皇上都睜隻眼閉隻眼。
當然,有些極有打仗天賦,又特別想立大功的高門子弟,便會去英勇陷陣的崗位。還有就是被皇上重視極於讓他有所表現的人,就像謝侯爺十四年前那樣,立了大功回來就官升幾級,被皇上安排在重要崗位。
而此時的平原侯府,謝老夫人和安平郡主正拉著謝啟宗,一個喊乖孫,一個喊兒子,哭得起勁。
謝啟宗勸道。「奶奶,娘,你們別難過。這次的仗遠沒有爹爹那次打的那麼大,我所在的職位也沒有爹爹當時兇險,我定會平安回來的。」
謝侯爺也道,「這次的仗不算大,進犯的突厥人只有幾萬人馬。我朝就派去了五萬大軍。還有幾萬邊關將士,又是以逸待勞,定能把他們打敗的。」
安平哭道。「突厥人是要喝生血的,兇悍無比,萬一有個閃失可咋辦?」
老夫人聽了哭得更厲害,「咱們家的孩子都是嬌慣著長大的。為什麼非得弄去邊關打仗?讓他平平安安的在京城當著官,將來承襲你的爵位就是了。」
謝侯爺嘆道。「咱們武將家的孩子讀書大多不成,作為要襲爵的當家人,在軍里若混不到三品以上的官職,再加上差事不重要。侯府就會慢慢沒落了。京城有好幾家這樣的人家,靠著一個爵位和祖宗掙下來的那點榮耀,養著幾百號閒人。日子是一年不如一年,甚至有些已經開始賣祖宗的基業了……」
他不好說的是。他爺和他爹其實就是這樣滴,靠著他曾祖父追隨先帝打江山留下的爵位不思進取,又奢侈無度,家業已經漸漸敗落。
謝洪輝年輕時異常俊美,不止討小娘子的喜歡,連那些有特殊嗜好的男人都會看著他流口水,甚至還被那不怕死的調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