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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會發火的機會,早幹什麼去了?
「那曼陀羅的毒怎麼解?」段寒剛一下把小趙拎了起來問。
「我說了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
段寒剛一聽。嘭的一下。把小趙扔了幾米遠。
「送,送醫院,送醫院洗胃。。。」旁邊的老闆一看段寒剛暴怒的樣子嚇得連話也說不全了。
「先讓他們把東西吐出來。」蔡甘霖說。
蔡甘霖說完拿起桌子上的一根筷子。拎起李明澤,左手捏著李明澤的嘴巴,右手拿著筷子往他的喉嚨里探去,很快。李明澤就吐了出來,而另一邊。段寒剛也讓岳侖昆把東西吐了出來,那個老闆娘因為只喝了一口湯,並沒有暈倒,只是覺得噁心也想吐。便也乾脆自己摳自己把東西吐了出來。
吐過之後,蔡甘霖又給他們一人灌了一肚子的水,接著又來了一番催吐。二個人這才算是有了一絲清明。
這時老闆也緩過神來了,跌跌撞撞地進了灶房。說是去煮點綠豆粥給這幾人解毒。
「不送醫院行嗎?哥們還不想死呢。」李明澤虛弱地問道。
蔡甘霖搖搖頭,讓林娜又去打了一壺井水過來,捏著李明澤和岳侖昆的嘴再次給他們灌了進去,這一次不用別人動手,這兩人自己給自己催吐了。
為了惜命,岳侖昆和李明澤兩個不停地喝水,又是吐又是拉的,片刻也沒閒著。
「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趙健對著小趙又踹了一腳,逼問道。
他真是後怕了,這要不是梅蘭警惕性高,這些人吃了這宵夜肯定都會暈倒的,不說錢財沒有了,這命有還沒有還兩說呢。
「老闆,我真的只是你的助理,這曼陀羅不是我下的。如果是我下的,我怎麼可能還會坐在那裡跟你們一起吃宵夜呢?」小趙再三否認。
「要我說這事也簡單,她不是不招嗎?這裡不是還有米線嗎?直接給她灌進去就是了。」李明澤咬著牙說。
「那多沒趣,就這麼讓她死了豈不太便宜她了?依我說,我們就把白色的粉末給她吸了,她不是想嗨嗎?然後給她找幾個男的。」岳侖昆說。
「這主意不錯。」李明澤打了一個響指。
段寒剛聽了也點點頭,並很快付諸行動了。
小趙見段寒剛真的拿著兩包倒進水杯里,並用筷子攪動了幾下,然後端著水杯走向了她。
「不要啊,不要,我說,我說。」小趙嚇得花容失色。
原來,這小趙真的是米國那邊派來的,她的真正身份是一名催眠師,選擇留在趙健身邊,除了竊取趙健公司的機密外,還有一個任務就是查探梅蘭的秘密。
上次在香港,她的確是想借梅蘭換衣服的空檔對梅蘭催眠,只是沒想到她還沒出手便被梅蘭識破了,這一次也是,好容易策劃了這麼久,跟蹤了這麼久,沒想到最後還是敗在梅蘭的手裡。
「梅蘭,你是怎麼知道這米線里有毒的?」小趙問道,這個問題不弄清楚,她肯定是死不瞑目。
「對啊,梅蘭,你是怎麼知道的?」段寒剛也好奇。
「可能是被綁架的次數多了吧,我的警惕性變高了,我也是突然想到我們這些人今天開了這麼多好毛料回來,肯定有人惦記著,說不定就會在湯里下迷藥,但是我沒想到下藥的這個人是你,而且,曼陀羅我也只是在小說中讀過,沒想到這花毒性真的這麼大。」
梅蘭的解釋很合理,眾人聽了也沒有再懷疑她什麼。
不過眾人對這曼陀羅的毒性都是心有餘悸,李明澤和岳侖昆只是喝了幾口湯便如此,如果不是梅蘭發現得早,這一碗米線吃下去,這些人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真的難說了。
「那上次呢?上次在香港,我還沒出手你就先動手了,我也想知道為什麼?」小趙接著問。
「那個更簡單,我看你把手伸向我,我有一次被綁架就是這樣,別人把手伸向我,她的手上有乙、醚,我一聞就暈過去了,都吃了一次虧,我能不長點記性?」
「就這麼簡單?」
「不然你以為呢?你該不是真的以為我有什麼異能吧?今天的毛料也是賭一個運氣,健哥不是也開了一塊不錯的?」
小趙聽了沒做聲,突然看著某個地方奇怪地笑了一下。
「你笑什麼?」梅蘭預感有些不好。
「對了,她不可能是一個人的,肯定還有同夥的。」蔡甘霖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你的上線是誰?下線是誰?不說我還是把這杯水灌進你嘴裡。」段寒剛繼續威脅她。
「上線是誰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通知我今天把你們迷昏了,帶走梅蘭,交給一個叫老候的。」
「老候?什麼人?」
小趙聽了搖搖頭。
「那你們怎麼聯繫?」
「得手之後,我給他發一個簡訊,簡訊內容是三個六。」小趙說完,自己看了下手腕上的表。
約的時間是10點到12點,這個時候已經12點半了。
「對方會不會在外面伏擊我們?」蔡甘霖看向了段寒剛。
「啊,你們到底得罪了誰?」老闆端著綠豆粥出來了,聽見蔡甘霖的話嚇得手一哆嗦,手裡的碗掉地上了。
蔡甘霖聽了不動聲色地撿起一片碎瓦片,對著圍牆上露著的半個腦袋彈了過去,只聽見咕咚一聲,對方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