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頁
陸遠忍不住般的,把臉貼在穆法硰的下巴和肩膀之間,他抬起眼,睫毛輕輕眨動,然後小小的打了個哈欠,他伸手摟住穆法硰的腰:「寶貝,你去哪了?最近工作很忙?」
穆法硰用沉默來代替語言,他像一隻生活在海里的魚,連呼吸都讓人察覺不出來。冷淡的如同他額上的疤痕……像是魚上過鉤,被那鐵做的,冰涼的器具勾下過鱗片,血肉模糊的直到自我痊癒,長成一道疤痕。
陸遠用指尖,在陽光下顯得有些粉紅的指甲,愛憐的撫過穆法硰額上的疤,然後陸遠用手撐在穆法硰身上,他伸腿跨坐在穆法硰的腿上。
湊上去,伸出舌尖舔了舔了穆法硰的疤痕。
如同動物般的。
穆法硰任由陸遠濕漉漉的舌,去舔舐自己的額頭。陸遠伸手把穆法硰的額上的碎發撩起來,目光炙熱又懇誠,迫切的,卻輕輕的在穆法硰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飄飄的吻。
「你去哪了?」陸遠如同撒嬌般的說,語氣是溫柔的,他躺在穆法硰的身上,然後胡鬧般的蹭著穆法硰,呼吸灼熱,一點點探著穆法硰的身體,逐漸向下……
陸遠蹲在穆法硰面前,手輕輕撫著穆法硰的膝蓋,他十分溫柔,卻又暴虐般的哈了一口氣,咬上拉鏈。
穆法硰被迫的,承受下來。
除了穆法硰自己想要,否則就算陸遠主動,穆法硰也是一副冷淡的模樣,只是呼吸焦灼,手不自覺的捏緊了陸遠的頭髮。
陸遠不是為了讓穆法硰舒服,也不是討好。他只是壞心眼的喜歡看穆法硰情動,情不自禁。
這是陸遠對穆法硰的懲罰。
陸遠並不仁慈。
結束後,穆法硰眼神發怔。
陸遠則點上煙,他吸著,吞吐著雲霧,這裊裊的煙,勾勒出陸遠有些冷酷的面容,可陸遠只是吸菸,他把腳放在穆法硰的腿上,手夾著煙,食指和中指。用小手指輕輕搔了搔耳邊的頭髮,然後繼續抽菸。
陸遠的身姿還是顯得有些單薄,他穿著白襯衫的身體看起來有些瘦,陸遠的腿修長,筆直,一雙腳正放在穆法硰的腿上。
陸遠漫不經心的,抬眼,唇色緋紅:「你去哪了?」
他又問了一遍。
穆法硰沒有去看陸遠,只是任由身體像感官傳遞著刺激。
終於,穆法硰失去控制的。
一瞬間就把陸遠壓在身下。
陸遠咯咯的笑了,然後把煙掐滅,向穆法硰伸出雙手:「來吧。」他說。
他表情明媚,是園中最嬌艷的那一朵紅玫瑰。
穆法硰咬住陸遠的鎖骨。
陸遠不在意的笑著問:「你今天去哪裡了?嗯?這幾天……」
痛了一下。
陸遠笑著,喘息:「你再不回答我,我就要把你踢下去了。」
「……工作。」穆法硰簡略的說。
陸遠不甚在意:「丟給別人做吧,我想玩,得讓你陪我找樂子,要不然無趣的很。」
穆法硰只是點了點頭。
「你得空出時間陪我。」陸遠笑著說:「我可不想讓別人以為我是個寡夫。或者年紀輕輕,臉也還算漂亮,就失了丈夫的寵愛。」
陸遠眯眼,咬著牙似的,拍拍穆法硰的臉:「所以,你可得陪著我。要是你不哄著我,還有什麼意思,不如叫我去死。」
穆法硰嗯了一聲,然後在陸遠耳邊補充:「不會。」
陸遠不管這些,只是笑了笑:「那就好,我可受不了冷漠,你要是不愛我,我寧願去死。」
第213章 鑄成大錯
陸遠趴在穆法硰身上,伸手去夠桌子上的香菸,手臂帶著側腰,露出腹部一點美妙的弧度。
陸遠把全身壓在穆法硰身上,他一百三十斤,趴在穆法硰身上時,穆法硰的反應好像只是一隻小鳥笨頭笨腦的佇立在自己身上。
而不是一個成年男人。
穆法硰不管陸遠抽菸。但穆法硰自己抽得很少,有時候會點一根雪茄,但並不怎麼抽,只是夾在手指間,發著呆般的,看雪茄燃成灰燼。
陸遠不同,無節制的全憑自己喜歡,有時候甚至能一天抽上兩包煙。
但穆法硰不許他這麼抽。
果然,在陸遠想拿第三根的時候,穆法硰輕輕攥住陸遠的手腕。
陸遠眼睛眨了了一下,撒嬌似的趴在穆法硰頸間:「再讓我抽一根?就一根,我保證,就再抽一根。」
穆法硰只是輕輕蹙眉。
陸遠靈巧的又拿了一根煙,快活的點起來,放到嘴巴上抽著,他目光發怔,躺在穆法硰身上,去看天空,大片的雲,白淨的想人流淚。
於是陸遠就流淚了。
他任由自己流淚。
天空實在是太寬廣了,對於陸遠這種近視的人來說,看一小會,眼睛就痛得需要眨一眨。
可陸遠沒有眨眼,所以用流淚來緩解眼睛的乾澀。
穆法硰伸手把陸遠抱進懷裡,用手指抹去陸遠的淚,兩個人靠在一起,不自覺的又開始接吻。
如膠似漆般的。
穆法硰的唇很軟,軟得使陸遠不敢太使勁親他,只想著溫柔的去吻,太過令人沉溺。
穆法硰的手臂禁錮著陸遠,陸遠不理那些,只是和穆法硰接吻。
「你知道嗎?」陸遠忽然說,笑了笑:「思慕跟我說他已經成功出道了,兩個月以後他們組合就要開演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