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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渠?別發呆了,快下來,帶你去吃好吃的。千萬別和我客氣,反正是小舅舅的卡。」
唐渠無奈,跟著官瀅瀅下車。
兩人晚上好好吃了一頓,才回家。
回家之後,唐渠從醫藥箱找了一管藥膏出來,回來的路上他就感覺自己的腰間隱隱作痛。
對著鏡子拉開自己的衣服,果然腰間青了一塊。
這個陳子實,還真是沒腦子,做人處事完全就是隨心所欲,使絆子還給人留下把柄,真是沒腦子極了。
唐渠拿著藥膏一點一點抹上去,然後用手搓開。
正在上藥,手機響了,唐渠用另一隻手拿過手機,接起來。
官琰看到手機屏幕顯露人影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了。
唐渠一手上藥,另一手拿手機,衣服沒辦法,只能用牙齒咬住。
因為手機擺放的原因,官琰能看見唐渠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膚。
少年纖細的腰身,粉粉嫩嫩的顏色,一下子就讓官琰的眼神暗了下來。
「在家裡?」透過揚聲器,唐渠能聽出來官琰的聲音和平時的不太一樣。
「嗯,在上藥,今天去錄節目,遇到了一個瘋子,腰這個地方受了點傷。」
「受傷?傷得嚴重嗎?」聽到唐渠說受傷,官琰的眉頭立馬皺起,語氣也更加焦急了。
沒聽到唐渠說話,官琰只看見眼前的屏幕旋轉,然後畫面中就出現了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只是那雪白之上的點點青色痕跡很是刺眼。
「怎麼弄傷的?」
「一個叫陳子實的演員撞的,估計是嫉妒我吧。」
「陳子實?」官琰疑惑,印象中根本就沒有這麼一個人。
聽著官琰疑惑的語氣,唐渠笑出了聲。
「受傷了還笑,平時在我面前不是挺橫的嗎?怎麼一出去就受傷?」
「誰橫了,再說我這傷還是因為你。」唐渠把手機舉了起來。
「怎麼就怨我了?」
「瀅瀅說那個陳子實可是暗戀你好久了,還想和你成就一段美滿姻緣。」
官琰眉頭皺的更緊了,一本正經道:「胡說,我都不認識他。」
「哈哈哈哈哈,官琰你太好玩了!」
看著唐渠躺在床上笑的樂不可支,官琰雖然不明白到底哪裡觸發了唐渠的笑點,但是看他的模樣身上的傷應該不礙事也就放心了。
「晚上不要這麼笑,對睡眠不好。」
雖然這麼勸了一句,但是看唐渠依舊笑得放肆,官琰也沒有多說什麼。
終於等唐渠恢復了,官琰才說道:「最近好好休息,過兩天你應該就要來劇組了,這次拍戲不比之前,實景要辛苦一些。」
「嗯,我知道了,勇哥給我說過,我最近也有好好看劇本。」
「劇本可以緩一緩,照顧好自己,來得時候殺蟲噴霧,驅蚊的,禦寒的東西都帶一些,晚上山里溫差大。」官琰耐心的囑咐道。
這要是被官瀅瀅聽到又要驚呼,平時三句話都嫌多的小舅舅什麼時候也學會了這麼囉嗦。
「嗯嗯嗯,我知道。你好囉嗦。」
聽著唐渠小孩似地話語,官琰一笑:「想你了,想快點見到你。」
官琰低沉的聲音通過話筒鑽進唐渠的耳朵,全身仿佛有一道電流通過,激的他有些招架不住,什麼時候官琰這麼大膽了?
「我要休息了,晚安。」匆匆忙忙的掛了電話。
另一邊看著黑屏的手機映出自己的臉龐,還有三天他就能見到小孩了。
第55章 你扒我衣服做什麼?!
當《三年》正播放的如火如荼的時候,唐渠已經出發去官琰的劇組了。
這是在這個世界,唐渠第一次參演電影。
這次的電影是古裝題材的電影。
官琰扮演的是一位出生就被流放的大皇子,先皇駕崩,他奉先皇旨意,繼承正統。
而從小就被流放的皇子懂什麼呢?怎麼能夠繼承大統,朝中尚且有優秀的二皇子等人,所以大皇子繼位自然是遭到滿朝文武的反對。
而在這些人之中,有一位卻極其支持大皇子,那就是九千歲傅夜柳。
傅夜柳十六歲入宮,十七歲就被先皇封為九千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十九歲的他已經權傾朝野說一不二。
這樣的人本以為是個禍國殃民的人物,誰知他才是最忠君的那個。
傅夜柳以一己之力力保大皇子登上皇位,教他帝王之道,替他穩定朝綱,最終也在一場宴會上因為替新皇擋刀而殞命。
而唐渠要扮演的角色就是傅夜柳。
傅夜柳是先皇親封的九千歲,新皇繼位,又成為歷史上唯一一位異姓攝政王。
他短暫的一生在兩代帝王中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尤其是新皇,他為新皇而死。
但是擁有上帝視角的唐渠明白,其實傅夜柳只是皇室鬥爭下的犧牲品。
原本以為大皇子是個草包,實際上是一匹狼,遠在萬里之外早就把皇宮內外掌握的清清楚楚。
而傅夜柳把狼王當成了狗崽悉心教養,至死都不知道那場刺殺是新皇拔出異己安排的戲碼。
他只是一個犧牲品。
讀完整個劇本,唐渠發現,傅夜柳的戲份雖然不多,但是他對新皇的影響並不小,新皇以前行事作風都極為狠辣,但從傅夜柳死後他謹記傅夜柳的教誨,學會了做事留一線,勵精圖治,成為了歷史上享有盛譽的仁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