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噴出的溫熱氣流讓桑餘年的睫羽輕盈地顫了顫:「它威脅恐嚇了什麼?」
「它說餘年是小布的,我好怕。」柏逸嘴唇微抿,用那雙水潤潤的桃花眸可憐兮兮地凝視著他。
「還有嗎?」桑餘年吞咽口水,努力壓制住小腹漫上的燥熱感。
「沒了。」柏逸將他的小動作盡收眼底,眼尾染上狡黠的笑意。
「這叫威脅恐嚇?」
「嗯,我要補償。」
「什麼補償?」
「打入內部。」
前座的丁崬和藍故開始一個勁地咳嗽。
桑餘年怔了兩秒:「繞了一大圈,在這等著我呢?」
柏逸牢牢地禁錮住他,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補償,你下我上。」
桑餘年推開他的胳膊:「你在想屁,絕不可能!」
柏逸挑眉看著他:「等著。」
桑餘年危險地眯起眸子,磁性低沉的聲音中透著壓抑的狂:「是你等著。」
他舔了舔乾澀的唇,拿起柏逸的手朝自己小腹用力一摁。
「咳咳咳……」前座的兩人還在咳。
丁崬憤憤地按響喇叭:「聽不到咳嗽嗎?還有人呢!還有人呢!一個兩個的幹啥呢?某些小動作稍微收斂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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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逸逸:帶你去見姐姐和姐夫。
年年:打入內部!!內部!
崬崬:桑小受想反攻想瘋了。
故故:咳咳……[瘋狂咳嗽]
第88章 年年,我娶定你了
熾熱滾燙的火焰在寂靜的黑暗中肆虐,猛烈的火焰吞噬著稀碎的肉和骨頭,兩具破碎的軀體燃燒到最後只餘下一堆輕盈的灰燼。
姐姐和弟弟的骨灰徹底融合,不分彼此。
那團在稠膩的黑色中綻放的火焰在桑餘年腦海中揮之不去,他關上燈,推開房間落地窗後翻到隔壁陽台。
隔壁陽台的落地窗留了條縫,像是刻意的等待。
桑餘年推開窗擠進去,聽到從浴室傳來的水聲,於是偷偷摸摸地走過去,悄悄推開浴室門。
氤氳的水汽下,水珠順著柏逸的發滴落,他朝門口偷看的小貓咪勾了勾手指。
不用他說,桑餘年已經自覺湊了過去。
溫熱的水從頭頂打下來,水順著發梢、鼻尖、下巴流動,兩人沒有說話,在迷濛的水汽下隱忍著。
許久,桑餘年攥緊了他的手腕,聲音攜著壓抑的顫意:「柏逸……」
柏逸掙脫開他的手,把水溫調低了些:「太快了,再等等。」
桑餘年笑了:「昨天剛談,今天就想發生點什麼。」
柏逸瞥了他一眼:「還說不是見色起意?」
「你不也一樣?」桑餘年輕輕撥弄了下他,「冷冰冰人設又崩了啊,柏小逸已經出賣你了。」
「滾。」柏逸被觸碰的顫了顫,眼中的情意又深了幾分。
「你讓我進來洗澡的,晚了。」桑餘年吻住他濕潤的唇,直到那雙微微上挑的桃花眸變得迷離渙散。
「逸逸啊,我們再扔幾個小紙團吧。」
……
「多玩幾天啊,沒事別回來。」丁崬把兩人送到機場,微笑著告別。
「我隨時可能給你打視頻。」桑餘年拎著裝滿零食的背包。
「哥,原來你這麼不捨得我啊?我最愛你了。」藍故強行往他口袋裡塞零食。
「走了。」桑餘年朝丁崬稍稍挑眉。
丁崬暗暗罵了聲,隨時打視頻監視,他還怎麼對藍故嗶嗶嗶?
「嘖,」柏逸幸災樂禍道,「可憐。」
「趕緊走!」丁崬咬牙道。
柏逸扯住桑餘年的衣角上了飛梭:「跟緊我,我怕……」
桑餘年疑惑:「怕什麼?」
「怕你走丟,」柏逸把他按到座位上,「畢竟你是只小土貓,第一次做公共飛梭。」
桑餘年還真無法反駁,憋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把自己坐過的兩百年前的交通工具拿出來說:「我坐過飛機、高鐵、動車、火車、客車。」
「為什麼不坐火箭?」柏逸認真地問。
「嗯?」桑餘年怔了怔,「我為什麼要坐火箭?」
「快。」柏逸回答。
桑餘年:「……您是不是對嗯……近代的交通工具有什麼誤解?」
「哦,忘了,」柏逸忍住笑意,說,「學渣沒有坐火箭的資格。」
「靠!整天不是變著花樣套路我就是變著花樣損我,不損我能死嗎?」
「還好,喜歡看你炸毛,」柏逸壓低聲音說,「我要擼尾巴。」
「這都是人。」桑餘年表示抗議。
柏逸把包放到兩人中間,又拿出一件衣服蓋到腿上,做完掩飾工作後,說:「放心,他們看不見。」
桑餘年繼續抗議:「我不!」
「年年乖啊……」柏逸拍了拍他的屁股,那雙含情的桃花眸輕顫著凝視他,勾人得要命。
於是抵抗失敗,桑餘年乖巧放出柔軟溫熱的虎尾巴。
握住尾巴,柏逸將蓋在下身的衣服掀開一條縫,看著輕軟的淺金色和白色毛毛從掌心中滑過。
送飲料的小機器人在旁邊停下,坐在外側的柏逸騰出手去接飲料,骨節分明的手指握住玻璃杯,叼住吸管淺嘗一口後把橙汁遞給桑餘年,然後伸手去拿第二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