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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淇忽然心領神會：「不能說？」
陸辭皺著眉，「看著更像是說不出來。」
闕寧點了點頭，承認了第二種說法。
「可你這不是能做出回應嘛，」唐淇想到了個好主意，「你應該知道不少事情，這樣，我讓你接近我們，但是呢，得看你誠意，我問你問題，你只要點頭或者搖頭就好，行不行？」
唐淇為自己聰明的腦瓜子點讚！
闕寧哭笑不得，「你可以試試。」
唐淇摩拳擦掌，「那我就不客氣了！」
第317章 我的存在就是原罪？
「陸辭，你說他是裝傻還是真的被人下了禁制？」
看著毫無反應，視線完全失去了焦點的闕寧，唐淇繞著他轉了幾圈，最終還是請教見識多廣的陸辭。
「我不過是問了一句『讓你接近我的人是誰』而已，怎麼就成了這副呆傻的模樣呢？」
剛說完，唐淇驚恐：「等下，他不會真的傻了吧？！」
陸辭拍了拍他的手，讓他稍安勿躁。
「傻是不可能傻的，幕後之人也沒那麼蠢讓個傻子給他辦事。」
「不過，他體內的那道禁制的氣息有點複雜。」
白臨黑著臉，「我能感受得到白虎的氣息。」
陸辭嘴角彎起，笑意卻不達眼底：「巧了，除了這個，我還感受得到另外四種靈獸的氣息。」
唐淇眉頭跳了跳，立刻想起了當時在五靈大陸，那隻被召喚出來的噁心的怪獸。
「我知道了！那廝肯定長得醜不拉幾的，不敢出來見人，所以總是拉一些鼠輩出來對付我！」
陸辭啪的打了一下響指，闕寧雙眸立刻恢復清明。
「唐小淇，除了我，也就你敢把五靈獸說成鼠輩。」
闕寧挑眉看過來，唐淇心虛的移開目光，一邊為自己辯解：「我不是，我沒有，你別污衊我！」
白臨冷哼：「說鼠輩有什麼不對，人心隔肚皮，更何況是靈獸的心。」
「嘗到了地位、權力的甜頭，誰還願意做那個一人之下？」
說著，白臨還小心的瞥了陸辭一眼。
那個人要是個傀儡還好，問題是，這可是個超級殺器！
其他人怎麼能沒發現白臨的視線？
陸辭似笑非笑，「你的意思是，我的存在就是原罪？」
「……」
說多錯多，白臨立即閉上了嘴。
唐淇又問了闕寧幾個問題，大部分問題都只會把闕寧搞成了木偶，能回答的問題，都不是他們想要的。
關於五靈獸的問題，都被設了禁制。
唐淇黑著臉，道：「這也太卑鄙了！那人到底是做了多少虧心事啊！怕問出來被雷劈啊！」
陸辭淡淡的道：「被雷劈不一定能劈得死，但是被問出來的話，就說不定了。」
眾人沉默，雖然聽起來好像挺沒有道理的，但又莫名的反駁不了。
「不過……」
陸辭話鋒一轉，冷淡的目光落到了闕寧身上，「送上門來表忠誠的，也不是不能反其道而行。」
唐淇，「？」
「雙面奸細。」
唐淇瞪大眼，立刻瞪向闕寧：「那朱雀蛋還給你吧，反正我也不是鳥媽媽，你別跟著我們了！」
雖然在地下城的時候，這位是出手幫過他和陸辭，但一恩足不足以用命來償還，唐淇還是分得很清的。
唐淇的拒絕，闕寧是預料到的，只是真的被拒絕的時候，沉重的失落還是漫上了他的心頭。
「好。」
輕易的答應，反而讓唐淇愣住。
只是唐淇還是閱歷太淺，根本看不出闕寧平靜的皮囊下面是多麼的沉痛。
不過陸辭發現了。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闕寧，毫不掩飾自己的懷疑。
「你確定唐淇能讓那顆朱雀蛋孵出來。」
唐淇黑了臉。
闕寧點頭，「確定。」
陸辭眯起眼，「你記得多少。」
這話問得……
唐淇瞬間明白過來，難道闕寧也是？！
果不其然，闕寧鬆了一口氣，「被騙的開始，和最後的重生。」
第318章 你也是五靈獸哦
被時間回溯整回來的人，記憶都是不完全的。
就算是過去的莫如意，也因為眷顧著唐雪瑤的「天道」存在，而不能向唐淇他們透露她所知道的「真實」。
等他們再次看到莫如意的時候，兩個莫如意已經合二為一，記憶消融後只留下莫如意為何成仙的信息。
可見上一世的莫如意和他們的交集，並沒有太深。
把恢復的兩世記憶和所經歷的事精簡成一句話的闕寧，也不簡單。
唐淇和陸辭自然不會馬上就對他掏心掏肺的信任。
「我知道你們不會相信我，我只是希望你們不要因為我，而對那顆朱雀蛋忽視。」
闕寧很有自知之明，並順勢說明自己找上來的這一趟的目的。
再一次提起朱雀蛋，唐淇從前就覺得那是一個燙手山芋，現在更覺得是。
「別了吧，說來朱雀蛋現在也不在我手裡，我……」
「玄九帶著，也等於跟你們在一起，我很放心。」
闕寧的話直接把唐淇的退路堵死。
唐淇，「……」
陸辭問：「你把朱雀蛋交給我們，那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