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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要是這麼說就沒意思了。
祈簡拍了拍他的肩膀:「別胡思亂想了,我們所有人都希望你和屹眠好好的,我跟屹眠一起長大,他的性子我最了解,他要不是心甘情願,沒人能逼他跟你結婚。」
祈簡收回手,「我還要去樓下查房,就不在這陪你了,一會屹眠回來幫我跟他說一聲。」
林藥一腦袋的問號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他笑著點了點頭:「祈簡哥再見。」
看著祈簡走進電梯,林藥的表情瞬間垮了下來。
裘賀五悄默聲的越湊越近,看到祈簡走了,他索性蹭到林藥身邊:「嫂子,你沒事吧?」
林藥轉過頭看了他一眼:「剛才都聽到了?」
裘賀五點頭:「聽到了啊。」
林藥:「會跟靳屹眠說嗎?」
裘賀五:「會的。」
林藥嘆氣:「能不說嗎?」
裘賀五搖頭說:「不行的,老大問話我要如實回答的。」
林藥:「......」靳屹眠從哪找來的憨憨?
靳屹眠買水回來就見林藥和裘賀五站在這,他打發了裘賀五,擰開礦泉水遞給林藥,林藥接過水喝了一口,「剛才謝謝你。」
靳屹眠:「謝我什麼?」
林藥難得坦誠的說:「我不喜歡別人一聲不響的站在我身後。」
靳屹眠:「看出來了,差點起飛。」
林藥看了他一眼。
靳屹眠說:「下次別表現的那麼明顯,不是人人都是我,都會裝瞎。」
林藥擰上瓶蓋:「你要是能再裝個啞巴就更貼心了。」
靳屹眠:「那你豈不是要無法無天了?」
林藥看他:「所以呢,怕我把天捅了,為什麼還防著祈簡哥?」
剛才祈簡明明就站在面前,他還叫來了小五陪他,這麼明顯的舉動別說他,估計連祈簡都看出來了。
靳屹眠說:「祈簡那天也在天台,我說的話他也聽到了,剛才在車上我說了,任何聽到這些話的人都是我的懷疑對象,在沒有證明他跟這件事無關之前,我不會把你單獨交給他。」
林藥不可思議的看他:「他不是你兄弟嗎?」
靳屹眠說:「是,但並不妨礙我的懷疑。」
林藥突然覺得靳屹眠可怕的很,明明跟祈簡說話的時候一點都看不出他懷疑他,可舉止又明顯的連藏都不願意藏一下。
林藥:「你就不怕祈簡哥生氣?」
靳屹眠反問:「我公事公辦,他為什麼要生氣?」
林藥:「.....」
林藥不知道祈簡在他心裡是有多大度,要是換做是他,被自己的好兄弟懷疑他肯定是要生氣的,反正誰也別跟他講理。
靳屹眠問:「你生氣了嗎?」
林藥愣了一下:「啊?」
靳屹眠說:「剛才你覺得我懷疑你的時候,你生氣了嗎?」
林藥:「......」沒有,因為我跟你還不是兄弟,誰會因為一個不熟的人懷疑自己就生氣?
看著他眼波流轉,靳屹眠感受到了他對這個問題的糾結:「在想什麼?」
林藥偏開視線,轉移話題:「法醫怎麼還不出來?」
靳屹眠:「......」
這是沒氣還是氣了?
還沒等靳屹眠弄清楚他氣沒氣法醫就出來了,林藥一把抓住靳屹眠的手:「靳屹眠,出來了。」
靳屹眠反手攥住他的手腕:「你為什麼每次叫祈簡都叫的那麼親?」
「啊?」林藥莫名其妙的看他:「親嗎?」
親,最起碼比叫他親,每次都祈簡哥祈簡哥的,叫他卻只會他的名字,連名帶姓的叫,跟點到似的。
靳屹眠說:「祈簡哥,你每次都這麼叫。」
林藥:「我還叫你老公呢,哥比老公親?那我以後叫你三哥?」
靳屹眠:「......不行。」
林藥嘶了一聲:「你怎麼那麼難伺候!」
檢查結果出來了,十三名死者身上都沒有致命的外傷,但他們在死後都出現了瞳孔泛白的症狀,在他們後頸處也都發現了細小的針孔,懷疑是被注射了藥物而死。
至於注射的是什麼藥暫時還沒有結論,他們已經抽了死者的血去化驗,化驗結果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出來。
聽到「死後瞳孔泛白」,林藥身體一僵。
他走到驗屍的病房門口往裡看,裡面的人全都用白布蓋著。
靳屹眠看著林藥,林藥臉上的表情嚴肅的樣子跟以往不太一樣。
靳屹眠走過去:「發現什麼了?」
林藥不動聲色的說:「我能發現什麼,我就想看看眼睛都白了的死人長什麼樣。」
靳屹眠牽他手的動作比來之前自然了許多:「長什麼樣你都看不著,走吧,回家。」
林藥心有疑竇還沒驗證:「這就走了?」
靳屹眠:「不然留下來幹什麼,陪死人過夜嗎?」
林藥拉住靳屹眠:「能不能讓我進去看一眼?」
「死人有什麼好看的?」靳屹眠不想去驗證他的膽子到底有多大:「看完做噩夢回頭掐我脖子怎麼辦?」
林藥:「......」
我昨天怎麼沒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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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藥坐在車裡,想著剛剛的屍檢結果。
在末世的時候他見過不少死後瞳孔泛白的人,那些人大多是因為毒素導致神經壞死,後又被異生物感染,最明顯的特徵是他們死後都沒了腦子,只剩下一個腦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