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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收了轉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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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屹眠晚上沒來,林藥在醫院住了一晚,第二天林藥接到靳屹眠的電話。
「我有點事暫時走不開,祈簡八點半下班,一會你讓他送你回家,家裡的東西你隨便用,房間睡主臥,想吃什麼跟家裡的阿姨說,李姐做飯還不錯,你可以嘗嘗,我晚上儘量回去。」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靳屹眠就說過他的工作很忙沒太多時間照顧他,但現在這事無巨細的安排讓林藥覺得靳屹眠說的「沒時間照顧他」跟他理解的不是同一個意思。
林藥一早就被護士吵醒,這會兒情緒不是太好,靳屹眠在電話里說了一堆也只得到他一聲冷漠的「知道了」。
靳屹眠看著掛斷的電話,覺得林藥的情緒實在是有點不穩定,好像每次他說不回去他都會生氣,看來以後他還是得儘量回家。
林藥剛換好衣服,祈簡就敲門走了進來:「屹眠跟你說了吧,一會我送你去他那。」
林藥點點頭:「麻煩你了。」
祈簡:「沒什麼麻煩的,他工作忙,平時回家的時間不多,你別介意就行。」
祈簡開車送林藥去靳屹眠那,路上祈簡問了些林藥的身體狀況,他的身體狀況醫生肯定比他清楚,祈簡作為那家醫院的醫生,想知道去問他同事就行了,林藥只當他沒話找話。
靳屹眠住的地方是兩層的獨棟小樓,門前一個小庭院,沒有大宅那麼大,但兩個人住也絕對不小。
李姐見到他們來,連忙迎了上來。
李姐是從大宅過來的,平時就是打掃打掃衛生,靳屹眠在家的時候她負責做做飯,工作清閒,工資卻不低。
李姐熱情的招呼著祈簡,祈簡笑著說:「李姐,我又不是外人,不用招呼我,這是林藥,以後麻煩您多照顧了。」
李姐打量了一下林藥,臉上的笑容比招呼祈簡的時候淡了不少:「靳先生已經交代過了,林先生是吧,你的房間我已經收拾好了,二樓靠北邊的房間是給您的。」
林藥見多了薄涼,不待見的態度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祈簡說:「林藥身體不好,北邊的房間陰涼,還是換一間南邊的吧。」
「不用了。」林藥不想找茬,但也不是來受氣的,他說:「我住靳屹眠的房間。」
李姐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靳先生不喜歡別人進他的房間。」
林藥身體不好,昨天又受了驚嚇,這會兒人看著跟紙紮的似的,風一吹都晃,他看著李姐笑了笑,這一笑跟紙人更像了,瘮人的很:「是嗎?可是他剛才在電話里跟我說,要我一定要住他的房間,不信你打電話問問。」
李姐聞言看向祈簡,好像祈簡能做這個主似的。
祈簡還真拿主意了:「既然是屹眠讓你住主臥,那就住那間吧,屹眠的房間陽光好,你住著也合適。」
李姐聽祈簡這麼說,就沒再多說什麼,她招呼著祈簡進來坐,祈簡拒絕:「加了一夜的班我也累了,先回去了。」他跟林藥說:「有什麼事隨時打給我。」
林藥點點頭:「謝謝祈簡哥。」
祈簡走後,偌大的房子就剩林藥和李姐兩個人,李姐帶著林藥來到二樓主臥門口,「靳先生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你最好——」
林藥走進去回頭看了她一眼:「靳屹眠說他的東西我隨便動,還有別的事嗎?」
李姐:「......」不是說是個受盡委屈的私生子嗎,嘴巴怎麼這麼厲害?
見她不說話,林藥把門一關,把她關在了門外。
手機上收到一條來自S發來的資料——
資料十分詳細,連祈簡小學到大學的成績都寫的清清楚楚,祈簡高二那年父母雙亡,一個月後本該撫養他的爺爺奶奶也死了,奶奶是服毒,爺爺則是傷心過度不小心忘了關煤氣引起了火災,從那之後他就徹底變成了孤兒,後來被靳家收養。
祈簡的母親跟薛靜從高中起就是同學,兩人一起進了生物研究院工作。
祈簡大概是繼承了他母親的基因,從小智商就奇高,學習成績一直拔尖,小學的時候跳過一級,直接跳到了初中,跟靳屹眠一直念的都是同一所學校。
靳屹眠去邊外訓練的那幾年,祈簡也去了國外深造,回來後就成了市醫院的腦科醫生。
林藥把手機丟到一邊,仰身躺在床上。
什麼都沒看出來,只看出祈簡挺慘的。
突然,門外響起一陣很大的手機鈴聲,聲音幾乎是貼著門板傳來的,他扭頭看過去,那聲音很快就停了,隨之是一陣慌亂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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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衛局這邊,靳屹眠雖然覺得林藥沒辦法以一敵十,但還是檢查了現場和鐵棍上指紋,結果發現鐵棍上除了龐默的指紋和另一頭染上其他幾個綁匪的血,上面沒有一丁點林藥的痕跡。
靳屹眠不知道是林藥細心在那麼緊急的關頭處理了現場,還是真的像他說的那樣,他們是自相殘殺。
可他總覺得林藥撒謊的可能性比較大。
...
林藥在房間裡待了一上午,中午吃飯的時候他才知道家裡不止李姐一個阿姨,林藥身體弱,走路的腳步輕,下樓她們也沒發現。
兩個人在廚房裡嘀嘀咕咕的,李姐說:「這算哪門子的結婚,不過就是靳家想找個地方養著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