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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部隊裡有沒有喜歡我的姑娘,應該是有,有人找我說過,但那會兒我眼裡只有任務,沒關注這個。」
江元回答的沒什麼可挑的,文莉似乎沒什麼好問的了,唯一的就是那門意外定下的親......
但文莉莫名不想在這會兒和他談論這個,感覺不到時候。
於是她壓下這個,道:「嗯,回答得還算坦誠,值得表揚。」
文莉嘴上夸一句,又想起什麼:「你真的要等我二十多了再生寶寶啊?」
「可你今年二十七多,快二十八了耶,等我二十多,那你都三十四三十五了,都老.......」
「嗯?」
文莉話沒說話,江元就朝她看了過來,目光難得銳利,有些危險:「老什麼?」
「.......」
「我說了老什麼嗎?」
文莉裝傻,她就一時嘴快,沒注意。
不過,她也沒想到江元也會對老這個字有反應的。
「你睡不著?」
她裝傻,江元也不和她計較這個,他直覺,他要和她較真這個,他最後會被她氣著,只低眸看她,問道,也不等她回,他就撈起了她,含住了她的唇。
不同以往的熱切,掠奪。
這一回,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耐心十足。
慢慢的舔.咬......
就像和水裡的魚嬉戲。
一點一點的,抵過。
逗弄。
文莉沒歷經過這個。
開始還覺得他溫柔得讓人沉溺。
後面就覺得他有點磨人了。
她舌尖顫著。
清潤的眼裡重新潮濕起來,似潤過的春水,一汪一汪的。
文莉揪著他的衣擺,無力的依著他。
好不容易等他放過她的嘴,他又慢條斯理的吻起她的眼。
眉心,眼角,鼻樑,鼻尖,最後到她的耳尖......
似乎在院子裡,他含過她的耳尖,感覺到了她的輕顫。
這一次,他的花樣多起來......
文莉顫顫巍巍的,腳尖都崩抽抽了。
太折磨人了。
文莉想要個乾脆,他還不給。
他只啞聲回一句:「你還傷著。」
文莉感覺被他吃得死死的,那太不甘心了。
她心一橫。
好嘛,不就是玩嘛。
她也學著他的模樣。
一五一十的那麼去對他。
但他這次卻十分會隱忍。
好整以暇的就靠在那裡,也不動。
隨她為所欲為。
偶爾大掌還抬起來,摸摸她的頭,微紅的眼眼神溫柔,帶著鼓勵。
一副,乖,喜歡玩,你繼續的神情。
可太氣人了。
文莉不服氣。
她掃一眼他長著一顆小痣的喉結。
這會兒偶爾滑動著,更性感了。
文莉眼裡閃過一抹狡黠,她手摸過去。
果然他的身體有一瞬僵住。
她就朝他喉結咬了過去。
他突然就扣住了她,啞聲說了句:
「有人告訴過你,你的手生得很好嗎?」
他拉過她纖細柔軟似無骨的手:「這雙手生得好看,綿軟細嫩,它不適宜拿來幹活,需要人精心養著,但它很適合做別的......」
文莉怔怔的,不懂他怎麼突然說起她的手來。
她看向他,對上他越發紅,卻越發深的眼,她突然不自在動一下。
下一瞬,她僵住,臉霎時脹紅開。
「我累了,困了!要休息了!」
文莉急急一聲,趕緊把自己一團,縮去了床裡面。
「寶寶。」
背後,男人似嘆息的啞聲一聲,須臾,一雙大手又把她攔腰撈了回去。
——
文莉的中午飯是男人餵的。
分家的好處就是,吃飯自由,不用去堂屋見公爹,繼弟繼妹。
也避免了某些尷尬。
但就算江元餵了飯,文莉也沒有輕易原諒了他。
江元似乎也知道她惱了,也不鬧她了。
下午,老實的抱著她睡了一覺。
到了半下午,江元才喊醒她,不讓她再睡了,再睡晚上該睡不著了。
文莉已經睡得不知天昏地暗了,要不是看外面天色不早不晚的,她還以為是睡醒到第二天早上了。
對江元說的不能再睡的事,她也沒反對,不過她還彆扭著,沒怎麼理她。
江元見狀,無奈的笑一下,他去拿了木梳來給她順頭髮。
她睡覺時喜歡散著頭髮睡,她頭髮柔軟,一覺睡起來,有些地方有些亂。
怕弄疼她,他梳得慢,等都順好了,他才抱過她:「還沒消氣?」
「好了,是我的錯,我齷齪了。」
他沒說什麼下次再不會的話。
他說話從來不說滿,對於沒把握的事也從不輕易承諾。
文莉就是有點惱,也有點下不來台。
畢竟她自己沒經得住蠱惑,也半推半就了。
生他的氣倒不至於,聽他這麼說了,也沒察覺他話里有什麼漏洞,就原諒了他。
「是起床燒飯了嗎?晚上我們吃什麼?」
「燒飯還早。」
江元回一句,「我們去葉嬸家一趟,這次辦事,她也幫忙忙前忙後的,我們還沒送謝禮去。」
媒人的謝禮,那是應該去。
「你也不早說,早說那我們上午就過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