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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姚晴天吃飽喝足想著活都幹完了,可以放下心來好好睡一覺了,明天早上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
趙軍喊她洗洗早點睡,姚晴天也沒多想,抱著衣服起身往後面走去。
房間後方有個帘子圍著的木製浴桶,此時已經注滿了八成滿的熱水,如今已經入冬了,南方天氣有些濕冷,姚晴天簡單泡了會就起身了。
穿得有些單薄,姚晴天快步走到床邊,上床,拉來柔軟的被子將自己蓋起來,一氣呵成。
趁著還沒有睡意,她在腦子裡完善著明天早上的細節,思考著要怎樣表現才能將毛蘭花和趙明氣到極致,最好是怒急攻心吐兩口血出來。
畢竟法治社會,她也不能以暴制暴,能將他們收拾得多狠就看明天早上力度了,可惜她沒有相機,這樣高光的時刻要是能記錄下來多好。
對了,要弄點血出來,或許讓趙軍明天早上再逮只雞殺了,血能抹在被子上,肉還能燒著吃,最好是崽公雞,燒起來熟得快。
還有什麼?
男女之事與姚晴天來說也沒什麼記憶了,她印象最深刻的是上輩子毛婷婷放|浪|形骸的模樣,或許她看看不能能試著裝出幾分神韻來。
就在姚晴天苦思冥想琢磨的時候,趙軍用剩下的水洗漱好將用過的水打出去倒了,又回來了。
趙軍關上房門轉身看向床上,他心心念念的女孩坐在那裡,剛洗的澡,臉頰粉嫩嫩的,仿佛枝頭成熟的水蜜桃,渾身散發著香甜的氣息,引誘著人採摘品嘗。
或許人生就是這樣,讓你經歷磨難,歷經困苦,然後總有一天生活將告訴你,你經歷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所有的苦難也總將結束了,以後的日子只剩下歡欣與喜悅。
姚晴天,這個女孩的存在,便是生活對他的善待。
趙軍上床時,姚晴天還沒有什麼實質的感覺,在她心中趙軍是無害的,是安全的,是像姐妹一樣的存在。
也不怪姚晴天有這樣的感覺,他們相處就像姐妹似的,親昵可靠,是可以過命的交情。
直到趙軍將她樓進懷裡坐在她身後,姚晴天還想著趙軍這時候大概也不知道他其實是不行的,按照上輩子經驗來看,男人好像非常在意這事,姚晴天想著待會趙軍發現自己不行,她該怎麼安慰。
「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入神。」
趙軍低沉的嗓音就在耳邊,姚晴天只覺渾身一陣戰慄。
她在想什麼?
她在想著怎麼安慰啥都不知道的男人。
姚晴天自然不會這麼直白說出來。
在她看來夫妻間房事真不重要,沒有什麼意思,但是趙軍是男的,上輩子人們都用這個事攻擊他。
姚晴天想讓他放心,有她這個擋箭牌媳婦在絕對不會讓他傳出這樣的名聲,哪怕不能生孩子最後也會說是她的原因。
姚晴天還想告訴趙軍,讓他不想殺豬以後就不殺了,他們開個做熟食的鋪子,趙軍有力氣,她有手藝,不做殺豬佬照樣能吃香的喝辣的。
趙軍問完話後,姚晴天一直沒出聲,趙軍也不在意,他又不是真的想問問題。
第22章 石破天驚
最初趙軍不懂, 後來是一直在克制。
他還害怕,害怕這段日子的相處只是他臆想出來的一場夢,如今一切都塵埃落定,媳婦在他懷裡, 今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
再也不需要惶恐不安了。
「晴天, 我們得抓緊時間, 萬一你大哥大嫂發現了端倪,殺個回馬槍,洞房沒來得及入這殺傷力就大打折扣了,你說是不是?」
之前趙軍送三位大舅哥出去的時候, 單獨給姚成才塞了一個紅封, 其實是一封請柬, 請姚晴天大嫂明早一起過來看戲,不是是吃席的請柬。
姚晴天也想起了那個紅封, 那裡面的話是她口述, 趙軍持筆寫下的。
她猜她那個無利不起早的大嫂今晚得睡不著了, 怕是得琢磨一夜。
屋外風聲陣陣, 趙軍像是完成感受不到冬日的寒冷,把衣服脫了,他現在身上熱得像個火爐似的。
**苦短,趁著媳婦還在愣神之際, 趙軍已經開始攻城略地,將嬌弱無力的女孩壓在吃裸的胸膛放肆地親著。
姚晴天感受到了能徒手抱起兩百斤豬肉的男人手上的力道,那攬著她的腰和按著背的手雖然沒有弄疼她卻像鋼筋鐵壁似的根本撼動不了絲毫。
此時姚晴天只覺得腦袋漿糊掉了,她使勁去回想上輩子毛婷婷歇斯底里的那些喊話和在得不到任何回應時做出的瘋狂行為。
越想卻越糊塗了,趙軍還越來越放肆地在她周身點火,姚晴天只覺得她被趙軍感染得也要冒火了。
「你一定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得有多辛苦。」
趙軍說完又把人嘴封上了, 姚晴天想問什麼也問不出來,他根本沒給她時間說話。
姚晴天就是再遲鈍此時也明白過來了趙軍他根本就不是不行。
而等到了半夜,姚晴天已經被折騰得像擱淺的魚兒似的靠張大嘴巴吸氣趙軍還不放過她,時不時還要取笑她兩句:
「可憐見的,吸氣都這麼費勁嗎?給你渡兩口……」
如果不是他的笑聲太過醉人,姚晴天高低要罵兩句,當然她還有力氣的話。
那男人仿佛有著使不完的力氣和精力。
姚晴天只能在心裡將毛婷婷罵了個遍,你丫的誤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