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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婁煦更關注地是派出所的警察發現的九個頭骨。

    這部分內容沒放在網上,只是傳到了內網上。

    頭骨整整齊齊地放在他的床鋪下的箱子裡,第一個發現的派出所警察平時只處理過小偷小摸事件,差點直接吐在了這個頭蓋骨上。

    因為羅海市公安局檔案室曾經失火,雨夜紅衣女子被殺的案子就囊括其中,婁煦是希望陸雲瑤可以幫助到他們的。

    鄧成秉:「筆錄很簡單,於硯部長指示過,不用去問陸小姐的來歷,只需要問關於喬光海的事情,只針對案情不展開。」

    婁煦點頭表示明白,她側過頭對著陸雲瑤說道:「非常感謝陸小姐的到來,這一件案子我們非常需要你幫忙找突破口。」

    孫倩是喬光海抓住的第九個紅衣女孩兒,離開喬光海的住所,她穿得是自己的那套紅色連衣裙。

    而等到上了警車裡,她強烈要求辦案女警幫她買一件方便活動的衣服,同時堅定拒絕紅色。

    穿著白色的運動服,錄完了筆錄之後,警察說可以送她回家,她頭一直在擺。

    看著寶藍色的警服她就覺得心裡受到了安慰,壓根不願意離開很有安全感的警察局。  

    「等到明天早晨天亮了,正午的時候我再走。」孫倩說道,「我實在是害怕。」

    警察想要把她安排在單獨的值班室,孫倩現在就是不想一個人,所以還是拒絕了,她坐在大辦公室里。

    市局的大辦公室永遠是忙碌的,今晚上有掃黃專項任務,這會兒被帶到辦公室的有嫖客和髮廊小姐。

    嫖客不停地和警察說道:「能不能不要聯繫我愛人,她現在還懷著孕。」

    孫倩本來是在刷手機的,聽到了嫖客的話,忍不住抬頭看過去。

    那是個看起來很斯文戴眼鏡的男人,甚至看上去有些帥氣,年齡也差不多30上下。他說道:「我老婆懷孕了,我們是試管嬰兒,她不能受到刺激的。」

    警察說道:「你一夜不回去,難道她就不知道?你既然怕她受到了刺激,為什麼還要選擇嫖·娼?」

    「我是第一次……」

    「來到這裡的都說是第一次,只是第一次被抓,不找你老婆也可以,我看了一下你資料,優先會通知你們單位領導的。」

    男人更慌張了,「我這只是犯了一個錯誤,怎麼就要通知單位?」

    「你們學校有規定,嫖·娼開除,另外這不是錯誤,是違反了治安管理處罰條令。」警察說道。  

    聽到了要開除,男人的眼淚都出來了,「警察同志,我給你跪下了。」

    「咱們這裡可不興這一套。」

    男人和警察糾纏不休,但是警察不為所動,讓其他警察先把人給關起來,他還要繼續和其他人做簡單問話。

    孫倩看著人間百態。忽然看到了一大幫人走過來,而其中一人讓她的眼前一亮,那人就是陸雲瑤。

    陸雲瑤穿得是白色T裇,下身是修身的牛仔褲,長發高高束起,左右兩邊的髮絲垂落,擦著她的面頰。

    頭頂上的射燈對夜晚的女孩子來說,堪稱是照妖鏡,而孫倩看到的依然是白皙細嫩的皮膚狀態,眼下並無淚溝黑眼圈,皮膚吹彈可破。

    孫倩沖了過去,旁邊的女警察連忙也跑過去,「你幹什麼啊。」

    孫倩見到了陸雲瑤,鞠了一個90度的躬,「多謝你啊。」

    女警察在見到了婁煦局長的時候臉一紅,「對不住啊局長,我沒攔住。」

    婁煦沒怪罪手下的人,對著陸雲瑤說道:「陸小姐,這位孫倩就是今晚上我們解救的人。她很感激你,所以情緒激動了一點。」

    陸雲瑤點頭,繼而對著孫倩笑了笑,「別怕,你已經安全了。」  

    她在孫倩的肩膀上撫了撫,天道在孫倩的眉間輕點一下,孫倩原本神經是緊緊繃著的,就算是被問話的時候,她只是緊張的語無倫次,心快要跳出來,卻從來沒有掉過眼淚。

    此時眼眶一紅,忍不住上前把陸雲瑤給抱住了。

    「嗚嗚嗚,我真的好害怕,他當時把人頭拿出來給我看,我真的快瘋了。我家裡有羊的頭骨,但是我沒有見過人的頭骨。」

    「他占了我便宜,我告訴自己就當做是狗咬了一口,但是我還是好生氣。後來看到了死人,又覺得自己幸運。」

    「我爸爸媽媽在外地,他們最早明天才能過來接我,我不想讓他們操心,但是還是讓他們操心了。」

    「紅色的連衣裙是我初戀送我的,我穿那件衣服非常顯身材。以後還讓我怎麼穿這樣的紅色連衣裙啊。」

    激動的孫倩又開始語無倫次起來,眼淚也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落下。

    旁邊的婁煦對著下屬使了一個眼色,女警和陸雲瑤接班,摟住了孫倩。

    孫倩這樣哭出來,反而心弦放鬆了下來,女警把人帶到大辦公室里,孫倩很快蜷縮在長椅睡著了,她身上披著的是女警的制服,金色的警徽在白熾燈下,像是小太陽一樣往外散發光源。  

    到了單獨的會議室里,鄧成秉把八張圖遞了過來,「剛剛坐直升飛機的時候,陸小姐現場畫的。」

    羅河市警察把身份證號在全國系統里跑一遍,很快就找到了對應的照片。

    老刑警詢問了陸雲瑤一些問題,他很不自在地略過了一些問題,例如,「你怎麼看出來喬光海的過去。」「你怎麼知道喬光海殺了這八個人。」諸如此類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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