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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掉電話,常家偉握著手機,眉毛繼續不高興地撇著,坐在沙發上再看看晚上加班的老同學不動聲色地窩在辦公桌後頭,嘴裡念叨起來:「你真想拉人家入伙,不表達下關心和愛護嗎?」
傅昕恆頭也不抬,回答:「曹勇不是在嗎?有什麼好擔心的。」
曹勇都處理不了的事,不見得他傅昕恆能處理得了。
「曹勇在。我才更擔心。」常家偉駁斥他這話。
什麼?傅昕恆抬起頭對準他的目光掠過抹詫異。
「我說了,曹勇在她身邊,我更擔心。」常家偉確定他的耳朵沒聽錯自己說的話,道,「曹勇根本不懂女孩子的心,你知道不?」
是,全醫院的人都知道你這個人最懂女人,三句話不離女人的。傅昕恆接到他這句聲明後,低頭繼續做科室「作業」,不理他了。
常家偉一股煩躁浮上心頭,手機啪的下,扔在檯面上。
動靜引起傅昕恆再抬頭,以深思的目光觀察他這些和平日裡不太一樣的表情動作。再一想,他這個被全院冠上花少爺的老同學,這近半年來是有些奇奇怪怪的。
表現在,談論女人的焦點幾乎只在謝婉瑩身上了,雖然表面上是給他這個想招人入伙的同學出攬人的主意。以前的常家偉哪有這樣,只會不停地給他看各種女人的照片。所以花心大蘿蔔的外號傳的有鼻有眼的,常家偉也怪不得人家。
事實上像他們這些和常家偉關係密切的人,知道常家偉只是口頭上說說,更有點像單身漢日子無聊時愛聊八卦。
第1833章 或許真的是
常家偉當年和他一塊來到國協,立志要發展自己一番事業的,不可能說搞花邊新聞把自己的名聲毀了。
在頂級學術圈,潔身自好是必須的。弄點兒糟糕的新聞出來,沒人會相信你是在認真做學術了,肯定會影響到你今後自己在學術圈裡的話語權以及招攬研究業務資金的能力。無論是上面的領導或是病人,沒人會委託一個不務正業的給自己看病或是管理大筆資金的。
名聲一毀,檔次掉下去,想再翻身上來很難了。除非自己不想做頂級學術人不想名留青史了。對常家偉來說不可能,因為他身邊的朋友全是奔著頂級學術人目標去的。。
至此可以斷定謝同學的評論是十分之准。
常家偉架起腿,側臉望向窗戶外的夜色,似是在回想什麼。
他這幅寧靜致遠的神態同樣很少見,以至於值夜班的周俊鵬進來看見時,直眨眼皮:想這個花花公子爺是幹嘛了,居然能有這一刻變成哲學家在深思的表情。
一個人有如此大的變化只能說明一件事:莫非是動真心了?當這個念頭閃過傅昕恆的腦海里時,他拿筆的手停滯住了。
不會吧?北都人真要和國協的再上搶人大戲嗎?
大概是覺得自己這個念頭有些好笑,傅昕恆的嘴角不禁提了下弧度。
「你覺得她怎樣?」常家偉回過頭,貌似抓住了他這個嘴角,說。
「你不是說只是開開玩笑嗎?」傅昕恆很記得他開初說過的話。
「對,我說過,要追她會等到她畢業。」常家偉道。
沒人認為他這個對女人三心兩意的傢伙真能等到謝婉瑩畢業。在這期間估計很快他會被另外一個新出現的女孩子吸引去注意力。
連他自己本人都這麼想的,所以有一開始的那番表態。常家偉煩躁的是,過了快一年他居然沒忘掉,也沒有其她更吸引人的女孩子在他面前出現。
思來想去,想找個更漂亮的女孩子如章小蕙會能歌善舞的是容易,但是想找到個謝婉瑩這樣的天才女簡直是大海撈針。
越想忘越忘不掉。常家偉拿起茶几上的茶杯,老半天沒有喝上一口水,呆板的樣子宛如陷入泥沼里拔不出來。
傅昕恆瞧瞧他這個表情,快變成陶智傑佛那樣搖搖頭了。
曹勇是聰明人,早知道是什麼樣的女人最難找,一見到立馬鎖定對象。
找漂亮的很容易,找門當戶對的也容易,找天才基因的最難。讀醫的最清楚這點。
「我真是很討厭他的。」常家偉抬起頭時說出的第一句話,無非是再踩上曹勇一腳。
這人幹嘛比他這個花花公子爺好像搶先一步。
再怎麼說,曹勇一樣是個天才。傅昕恆覺得曹勇能一眼看上人家一點都不出奇。基於天才吸引天才的原則,醫學史上知名的伉儷全是在高智商上很般配的。好比張玉清老師和魯老師夫妻倆。
只是,他這個老同學三心兩意為常態,曾幾何時有對一個女孩子如此長久的關注度。說不好,真有可能北都人打算和國協人搶對象了。
第1834章 土壤種子
子宮像片土壤,孕卵如同一枚種子。種子進入土壤後,一部分繼續紮根土壤形與土壤相接的胎盤,一部分分裂成為了新的生命。
種子如何選擇落地的地方,肯定第一是要看土壤哪裡好在哪兒落地。一般來說,是在子宮的後壁前壁側壁,這裡土壤遼闊,處處可選。只有當這些地方被破壞殆盡了,無處可選之下,種子只能跑到下段去了。因此像感染、多產、上環、多次刮宮剖宮等手術這些破壞土壤的因素,均是導致種子被迫流浪到下段的地方。
說完土壤,說說種子自己。。種子自己不夠優越,跑不到好地方落地生根,也怪不得子宮,只能怪自己,這個是指孕卵本身的發育遲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