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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也不用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沈遮:?????我的好友位呢?

    長泱:你不是那種可以泄露秘密的朋友。

    沈遮:(掏出銀票)

    長泱:(遲疑)

    第48章 宴會變故

    說完正事, 諸長泱和君倏、江徽三人返回殿中。

    一回到,立刻感覺到四周投來許多探尋的目光,都在好奇諸這兩個陌生的年輕人是何身份, 居然引得江徽長老親自招待。

    諸長泱老神在在,主播嘛, 早讓人看習慣了。比較讓人不習慣的是合歡宮那兩位。

    南容薄見他們回來, 立刻湊上前來,目光在三人臉上轉了一圈,笑得那叫一個熱情洋溢:「原來諸兄和君兄認識江長老啊, 果真是人以群分, 讓在下看得好生艷羨, 恨不得能夠加入你們之中。」

    陸纖凝用力點頭:「在下也是。」

    諸長泱狂汗。神特麼人以群分, 這兩人分明是想說人以臉分吧, 你們合歡宮名聲那麼差不是沒有原因的。

    南容薄痴痴看著江徽,真誠說道:「實不相瞞, 我合歡宮上下都非常喜愛音樂, 我母親早就想在宮中開設一門琴課,可惜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先生。不知長老有沒有興趣到合歡宮小住幾日, 為我們授上幾課……至於一應待遇, 長老儘管開口便是。」  

    陸纖凝熟練捧哏:「我太想學琴了, 如果能得長老點撥一二,真是死而無憾了。」

    江徽:「……」

    但凡這兩人不是合歡宮的, 他可能就要信了。

    諸長泱嘆為觀止,湊近君倏耳邊, 小聲吐槽:「他們可真會胡說八道啊。」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畔, 君倏垂眸覷了一眼靠到了頸邊的腦袋, 慢騰騰點頭:「嗯。」

    南容薄還要繼續勸說, 忽然之間,一陣尖銳的琴音陡地響起,大殿中氣息為之震顫,眾人只覺心神一盪,腦中有瞬息的空白,頃刻譁然。

    「怎麼回事?」

    「這是殺音,瑤音閣要幹什麼?」

    「發生什麼事了?!」

    就見十數名瑤音閣的弟子快步從後首走了進來,人人手持琴、簫、塤、笙等樂器,一臉肅穆。進殿以後便迅速分散到周圍四角,形成陣型,另有四人守到了門口的位置。

    江徽眉頭皺起,問道:「你們在做什麼?」

    那十餘名弟子卻閉口不言,反而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隱有戒備之意。

    諸長泱心中咯噔一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眾弟子方一站定,上首又出來數人,均是一身華服,看樣子應是長老以上的高層。

    領頭一位頭戴金冠,長得十分年輕,但是眼神沉穩,自有一股威嚴氣度。

    諸長泱現在已經勉強能夠通過眼神氣息判斷這些修真人士的年齡,一眼便看出,這人歲數應該不小。

    金冠男子旁邊是一位中年人,與其餘長老不同,此人衣著樸素,不過眼中精光極盛,看得出修為不俗。

    江徽看向那金冠男子,不解問道:「閣主,發生什麼事了?」

    原來這金冠男子,就是瑤音閣的閣主臨流渡。

    諸長泱心中更驚,瑤音閣這架勢,分明是要拿人。可殿中全是些初出茅廬的年輕弟子,哪需要勞動閣主出馬,還如此大張旗鼓。

    那這一番陣仗是針對誰,不言而喻。

    臨流渡未及說話,他身側那中年男子先往前一步,厲聲喝道:「江徽,你可知罪?」

    江徽眉頭微凝,道:「桓長老,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這中年男子正是瑤音閣中管理俗務的長老,名叫桓弱蟬。

    「你休要裝傻充愣。」桓弱蟬森然說道,「我已查明,你與魔教鬼蜮暗中勾結,設下陰謀,想要加害我一眾正派同道,是也不是?」  

    此言一出,殿中一眾人馬聳然動容,不少人情不自禁地「啊呀」出聲,紛紛看向江徽。

    正魔兩道纏鬥不休,平時一提魔教,正道無不咬牙切齒。突然聽說江徽這樣一位正道名宿,居然與魔教暗中勾連,自然大為吃驚,一些人眼中更生出不善之色。

    江徽道:「桓長老這話從何說起?我平日甚少踏出山門,與魔教素無往來,這勾結、陰謀之說,未免過於荒謬?」

    桓弱蟬「呵」的一聲:「好一個『素無往來』,你敢不敢發誓,你與魔教護法殷堪為毫不相識,不曾私相授受,暗通款曲?」

    江徽原本尚屬鎮定,聽到此話,臉色登時一變。

    臨流渡一直沉默看著,此時方才開口,面色沉沉:「江長老,桓長老所說是否屬實?」

    數百雙目光集中到江徽身上,期望他能否認。可江徽卻一語不發,過得一會,終於嘆了一聲,道:「不錯,我與殷堪為確是認識,他乃是我的至交知己。」

    這話大出眾人意料,殿中頓時交頭接耳,嘈雜紛亂,一些人臉上更驚怒交加。

    江徽面不改色,繼續說道,「但我二人往來,全因志趣相投,只談音律美食,從不涉及門派之事。至於什麼陰謀詭計,那是一樣也沒有的。」  

    他目光清明,聲音朗朗,沒有絲毫畏縮隱藏之意,實是坦坦蕩蕩。

    眾人面面相覷,在場的多是少年意氣的年輕人,最重情義,雖憎惡魔修,但見江徽如此坦蕩豪邁,仍不由有些觸動。

    臨流渡心中亦是微微一動,他素知江徽與同門修士有所不同,貪吃好飲,不作辟穀。門中其他人對此多有非議,常在背後說,江徽若非耽於口腹之慾,境界不定還能更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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