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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不覺得是強扭的瓜,之前大家不是還分析過,司寇洛對南容薄態度很奇怪嗎?】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注意到一點,說是南容薄調戲司寇洛,但是司寇洛從頭到尾一直沒有鬆開過南容薄的手,最後還是牽著手離開的。】
【對對對,太怪了,不行,我一定要看到回放!剛才不是有大神說可以在回放鏡頭裡拉到他們的畫面嗎?到底拉到了沒有?】
【報!截到了截到了,動圖放評論區,大家速看!】
【????我沒看錯吧,怎麼是司寇洛先牽的南容薄的手?!】
【不止,南容薄喝的那些酒還是司寇洛親手調的,用的長泱給的白酒!】
【大草,司寇洛處心積慮啊!】
【[口水]只有我覺得更香了嗎?】
五分鐘很快過去,彈幕消失。
諸長泱:「……!」
想過事情真相大概不簡單,沒想到這麼不簡單。
司寇宗主真就和他的小學作業本一樣,表面一個樣,里子一個樣啊!
罷了,這都不是他能管的事。
諸長泱抹了把臉,回頭看君倏:「哥,挺晚了,我們也回去吧。」
君倏眼神迷離地看他,含含糊糊地問:「回去、去哪裡?」
諸長泱:?
等等,你怎麼也醉了?
諸長泱徐徐低頭,才發現就一會功夫,君哥居然把十幾杯雞尾酒全喝光了。
.
司寇洛拉著南容薄離開派對現場後沒有立刻回房,而是繼續牽著他,在月色下慢慢地走。
夜間的風有點冷,南容薄被吹了一陣,暈乎乎的腦袋總算恢復了些許神智。
他看了看走在身側的人,又低頭看了看兩人牽在一起的手,一時有些搞不明白眼前的情況。
思考片刻,仍然沒有結論,只好開口詢問:「我們要去哪裡?」
司寇洛停下腳步,側頭看他:「知道我是誰嗎?」
南容薄愣了一下,覺得他這個問題很是莫名,但還是老實應道:「司寇宗主。」
聽到他的回答,司寇洛唇角微微彎起,罕見地笑了一下:「很好,你還認得我。」
南容薄眨眨眼:「我當然認得。」
「可是你前兩次不認得。」司寇洛往前一步,雙目灼灼地逼視著他,「如果你前兩次能認得出我,我就不會生你的氣了。」
兩人的臉龐離得很近,幾乎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南容薄只覺得喉嚨不自覺變得乾澀,好不容易清醒一些的腦袋又開始混沌起來。
根本無法思考司寇洛在說什麼,只是有些委屈,「你、你為什麼要生我的氣?我給你道過好多次歉了……」
「我不要你道歉。」司寇洛打斷南容薄的話,「我要你對說過的話負責,還有……」
他低下頭,湊到對方的耳畔,「我要你記得我。」
他的氣息拂過,南容薄感到耳朵一陣酥癢,從耳根到脖頸一片熱得厲害,心臟狂跳。
「我、我不明白……」
話未說完,手上驀地一緊,司寇洛將他十指緊緊扣住,不留絲毫縫隙,眼中仍是帶笑,「你第一次不明白,第二次也不明白,這一次……你必須明白。」
話音落下的同時,雙唇重重壓下。
「還有,不准去相親。」
明月皎潔,照著一雙交疊在一起身影。
作者有話要說:
薄哥:看來得負責任了。
第78章 來處
夜色漸深, 曲終人散。
積金宗一眾弟子相攜離席,與來時的輕快熱鬧不同,離去之時, 個個步履沉重,六神無主。
這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諸長泱帶著君倏一起離開, 君倏平時就不愛動, 喝了酒之後多了幾分遲鈍,呆頭呆腦地跟在諸長泱身後。
諸長泱走他就走,諸長泱停他就停。
諸長泱哭笑不得, 只好抓住他的手, 把他拉到身側:「跟在我旁邊。」
君倏低頭看了看被諸長泱抓著的手腕, 思索了一下, 慢吞吞地改成握在一起的姿勢, 並收緊手掌,「這樣。」
諸長泱失笑, 君倏就算喝醉了, 還是很在意一些沒必要的細節。
這就是真正的一生要強吧。
這種時候,當然只能順著他, 「行, 你是我唯一的哥, 都聽你的。」
君倏露出滿意的笑,「這還差不多。」
不愧是順杆爬一級選手。
諸長泱扶了下額, 正要繼續往前走。
這時旁邊驀地竄過來一道身影,一個滿身酒氣的積金宗弟子激動地指著他們大叫:「你你、你們為什麼要牽手?不不、不准在本門牽手……」
諸長泱:「……?」
看來今晚的事給積金宗造成的心理創傷真的很大, 都ptsd成這樣了。
另一名還清醒的弟子趕緊過來拉住這人, 「誒, 師兄,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又轉頭沖諸長泱致歉,「諸道友,我師兄酒後失態,請你莫怪。」
諸長泱理解地擺手:「不要緊……」
話音未落,君倏遽然往前一步,仰起下巴沖那醉酒的弟子冷笑一聲:「就要牽,你管得著嗎!」
諸長泱:「咳咳咳!」
君哥這該死的好勝心,總是在奇怪的時間發作!
對方明顯懵了一下,接著「嗚嗚」低鳴,恨鐵不成鋼地說,「我、我是為了你們著想,牽了手是要負、負責任的,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