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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婉枝跨坐到他腿上伸手雙手從他發隙穿過去勾著他,然後仰著頭看著男人問,「怎麼忽然這麼聽話了?」都不多反駁兩句?
陸雲琛寵溺的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彎腰湊近她的耳邊輕聲道,「因為要聽媳婦兒的話。」
他說話的熱氣噴在她耳廓,像是絲絨線鑽進了耳膜一樣,癢酥酥的感覺又讓血液帶著流遍全身,她聳肩蹭蹭痒痒的耳朵往後縮了縮,「那你可要時刻記住,不准面上答應又不做,明晚回來我要檢查的。」
聞言,他清冷又溫柔的聲音響起,「怎麼檢查?」
沈婉枝單手勾著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從他耳後貼著面部輪廓滑動到他的嘴邊,用食指壓住他的唇小聲道,「有的是方法檢查。」
陸雲琛挑起一邊的眉毛,有種正中下懷的勝利感,偏頭咬住她的食指倏地翻身把她壓在懷裡道,「今晚先記住什麼樣?」
沈婉枝趕緊雙手抵住他的胸口大聲道,「不行,你現在嘴巴上全是是羊油的味道。」其實這個味道已經不明顯了,但是她就是故意不讓他得逞。
結果男人根本不中計沉聲笑道,「那正好啊,媳婦兒嘴也很乾,我給你勻點。」
倒也沒必要這麼節約啊!!
第二天帶唇膏的不止陸雲琛,席致言也被祝菲雪強迫帶了一個,所以早晨兩人見面的時候,席致言趕緊叫住了陸雲琛。
「表妹夫!」
陸雲琛回頭看著追上來的人,「幹嘛?」
「小表妹給你沒?」
「什麼?」
席致言趕緊從懷裡掏出小鋁皮盒子裝的唇膏,「就這個,表妹夫你說說小表妹咋天天腦子裡想法這麼多呢?你說哪有男人往嘴上抹這些東西的,又不是女人……」
他以為陸雲琛和自己想法是一樣,這個年代的男人又是軍人哪有搞這些的,本來是抱怨一下不滿,順便拉個和自己有共同想法的人。
哪知道他話都還沒說完,就聽陸雲琛冷冷道,「不用就還回來,一天天白給你用,屁話還這麼多?要不是看在表姐面子上,你能用到這麼好的東西?」
席致言:「……」咱們抱怨一句都不行了?
陸雲琛說完就大步往前走了,席致言也不生氣大步追上去問,「不是吧,表妹夫你還真用啊?」
「為什麼不用?你不用?」其實真的好用,昨晚抹了兩次,今早起來嘴巴已經好很多了。
以前是單身漢日子糙點就糙著過,現在有媳婦兒心疼就是不一樣,昨晚之前他還覺得無所謂,但是現在他很喜歡被媳婦兒這麼細緻的照顧。
況且昨晚媳婦兒誇他嘴唇軟軟糯糯的,當然他也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形容一個男人的嘴唇,也不知道她腦子裡哪裡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說法。
不過聽她說喜歡親的時候,陸雲琛就覺得這個必須用。
席致言看著人說著話還不自覺的勾著唇笑了起來,心中冷哼,不就是他媳婦兒做的嗎?至於嘛?
當他伸手摸了一下嘴唇,真的挺好用的,但是這大男人用這個,被人看到了還不被那群人笑死?
席致言還是挺害怕被人笑的,所以打算偷著用。
而陸雲琛就不一樣了,他就光明正大的用,被蔣安倫幾個人看到的時候還特彆氣定神閒蓋上蓋子,小心的收進了自己口袋裡。
因為是雪花膏的盒子裝的,女人長期用的東西,結了婚的大老爺們都認識這個,所以看到之後立刻走過來驚訝的問,「陸團長,你這是幹啥呢?哪有大老爺們還抹雪花膏的?」
「難怪我說陸團長結婚後渾身都香噴噴的,這還藏著這一周呢?」
「不會是被弟妹嫌棄才偷摸著搞吧?」
面對眾人的打趣陸雲琛也沒有惱,而是問,「你們凍裂的臉和嘴還痛嗎?傷口好了嗎?」
大家本來是來打趣他,結果聽到這麼關心的話,倒是被問的一愣,不愧是團長啊,看看這格局就是不一樣,這會兒還先關心他們,所以紛紛點頭,「還痛呢,現在冬天這種小裂口癒合慢呢。」
特別是衛昌茂,昨晚打個哈欠還把癒合的傷口撕裂了,雖然說男人不懼生死,更不怕傷痛,但痛還真是痛的。
聽到他們這麼說陸雲琛拿出了自己的小盒子,「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嗎?」
大家看著前後問的不搭調的人幾臉懵逼,「啥呀?不就是雪花膏嗎?」蔣安倫見得多了。
陸雲琛道,「這不是雪花膏。」
「是什麼啊?」衛昌茂好奇的問。
陸雲琛就故意不說,又暗戳戳的把雪花膏盒子放回了口袋,起身看著大家還沒回過神兒來,又補了一句,「我的凍傷都好了。」
眾人:「……」在這兒等著炫耀呢?
而幾個打趣陸雲琛的人家裡的媳婦兒也沒閒著,從祝菲雪哪裡聽說沈婉枝能做出能改善凍傷裂痕的東西,都趕著過來想學一學,凍傷裂痕其實很難癒合的,比長凍瘡都折磨人。
雖然男人嘴上說著沒事兒,看著自家男人一直帶著凍傷哪有不心疼的,這不得趕緊學起來。
所以前腳才嘲笑陸雲琛抹雪花膏的幾人皆是人手一個了,現在也笑不出來了,還時不時會被陸雲琛刺一句,「大老爺們兒還塗雪花膏啊?嘖嘖!」
眾人:……媽的,早知道有這一刻,死都不會先嘴賤!<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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