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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耽誤,耽誤啥呀,我們家晚飯也吃的晚。」誰想吃你家飯啊?一想到陸雲琛做的飯,肯定也不好吃,因為這邊天黑的晚,這個時候一般九點才黑,所以大家吃飯還真的挺晚的。
當然七八點吃的占大多數,晚點也沒關係。
「那就麻煩衛副團長和蔣參謀了!」陸雲琛說完轉身的時候,眼眸里全是得逞的算計。
他是知道自己團里副團長和參謀的幹活本事的,交給他們他就放心回去陪媳婦了。
幹活的兩人又一陣乾嘔之後總感覺事情不太對勁兒,就陸雲琛這個人怎麼說呢?是不太容易接受別人幫忙的,在團里都這樣,今天著實有些反常了。
衛昌茂對蔣安倫說,「老蔣,你說咱們是不是被陸雲琛給套了啊?是不是察覺我們意圖了,故意吊我們在這兒給他幹活呢?」
蔣安倫是個相對自負一點的人,一開始還覺得自己被套了,現在嘛覺得自己堅決沒被套,敲羊糞敲得十足認真,「不可能,你當陸團長是神啊?一天事兒那麼多,回家還有一堆事等著他,套指定不是套,就是想找個人幫忙干點活。」哪能這麼忙了還能生出這麼多心眼兒?
「你說這陸團長圖啥啊?」蔣安倫幹著活又忍不住問衛昌茂,說起來陸雲琛比他們小好幾歲,他進三團,這倆就一個是排長一個連隊指導員,結果幾年後全成了陸雲琛部下。
倒是沒嫉妒,當年蔣安倫是親眼看著陸雲琛差點被泥石流沖走的人。
當時他帶著人過去,看到山坳中的洪水混著泥土和石塊奔湧向前,那山坳里的松樹都被連根拔起。
他們一路追著陸雲琛跑,幾次想救援都不成功,就這樣陸雲琛愣是處變不驚,靠著自救活了下來。
這樣一個人怎麼說呢,蔣安倫一直覺得他是屬於戰場的鐵血漢子,真他媽的沒想到啊,現在被一個女人拿捏的服服帖帖的。
所以這個熱鬧必須看,威風凜凜的陸團長戴花圍裙,別人再怎麼說都沒自己看著感官強烈。
圖啥,衛昌茂也不知道圖啥,他就看個熱鬧,不管他圖啥不圖啥了。
而被疑問圖啥的陸團長進門洗了個手,又把衣服換了,才幹乾淨淨的走進廚房。
然後走過去從背後抱住還在片魚片的妻子,「媳婦兒。」忍不住又埋頭蹭了蹭她軟乎乎的臉頰。
「泥土都弄完了?」這才出去十分鐘不到吧?
陸雲琛想到外頭幹活的兩人忍不住笑道,「沒有,找了兩個幫手,我進來幫媳婦做飯。」
正好沈婉枝要片魚,自己還真空不出手來生火,忙說,「那陸團長幫我把火生起來吧。」
陸團長被媳婦兒需要,這會兒可傲嬌了,立刻把下巴伸出去,用手點了點自己面頰,這不得朝媳婦討點獎勵?
沈婉枝無奈的莞爾一笑,給他臉頰印了大大的一個親親。
陸團長得寸進尺的又把另一邊臉換過去,「嗯」了一聲,什麼意圖不用言語,媳婦已經很懂了。
「陸團長你是小孩子嗎?」還要討賞才幹活了?
不過還是墊著腳又給了一個親親。
陸雲琛開心的捧著媳婦兒的臉胡亂的親了兩口,總感覺他媳婦長得跟蜜桃似的,又香又甜,怎麼都親不夠。
「哎呀,陸雲琛,你口水蹭到我臉上了!」沈婉枝趕緊用手肘把人懟開,越來越沒完沒了了,鬧下去都不用吃飯了。
「我給媳婦兒擦擦。」陸雲琛被媳婦嫌棄也不惱怒,還真伸手細細給沈婉枝的臉上擦了擦,「好啦,沒有了。」說著又親了一口。
沈婉枝:……
別拉著我,我的刀呢!!
陸團長見好就收,趕緊坐在灶台前拿出火柴生火。
而在外面幹活的兩人,被一陣陣的臭味熏得不停乾嘔,這陸雲琛到底從哪裡拉來的馬糞真他媽的臭啊,臭得今晚飯都吃不下去了。
而此時兩人還聽到了一陣嬌嬌軟軟的聲音,『陸雲琛你口水蹭到我臉上了……』
靠,這該不會是他們想的那個意思吧,要這樣,這陸雲琛就不夠意思了,合著把他們當冤大頭還是幹活的長工啊??
隨後又自我安慰陸團長應該不是那種人。
廚房裡,沈婉枝的魚片也切好了,薄薄的疊放在碗裡,輕薄透明看起來能透光似的。
陸雲琛很快把鍋燒熱,沈婉枝往鍋里加了一點油,然後把準備好的姜蒜片放進油鍋里,把姜蒜的香味逼出來,然後拿出自己發酵成的紅酸湯加進鍋里,用熱香油炒了一下。
屬於特色酸湯味的香味被激發,說到釀酸湯還是沈婉枝以前去旅遊的時候路過一個苗族村落,當時趕上暴雨,她的車進不了山,就只能住進了那個古老的苗族村落,當晚主人熱情的用當地的特色酸湯魚招待她。
當時因為暴雨耽誤了行程,她胃口沒多好,結果當聞到酸湯味道,胃口一下被打開了一樣,當晚怒喝三碗酸湯。
然後就特意跟著她們學了紅酸湯的釀製方法。
說到釀製這個聽講究的,當地人是用高山上的山泉水和各種各樣的香糯釀製而成,所以酸味味型獨特,酸鮮可口。
當地人也有「三天不吃酸,走路打躥躥」的說法,苗族還有民謠說最白最白冬天的雪,最甜最甜白糖甘蔗,最香最美酸湯魚。
所以酸湯遇上熱鍋,還沒吃香味就激發了人的味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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