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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
「你多學學,等你當爸都算老來得子了,重視一點!」
席致言:「……老陸,你能做個人嗎?」什麼就叫老來得子了?
陸雲琛挑眉有些陰陽怪氣的說,「叫我表妹夫,我挺喜歡聽的。」
狗屁?席致言不信,這人心裡是不是個有記仇本兒?
在七月底的時候乾旱了半年的天,終於開始下雨了,這一下就是好幾天,路都變得不好走,幸虧也放暑假了,養殖場那邊也有表姐守著,沈婉枝也就呆在家裡,開始給孩子們做衣服。
陸雲琛沒那麼忙了,趁著今天天氣好上次席致言劈的木材也曬乾了,他就打算把嬰兒床做了。
沈婉枝得知他要在院子裡坐嬰兒床,也端上了針線簍子到外面縫衣服。
自從她肚子大起來之後陸雲琛找人做了一個那種能半躺的藤椅,上面放上軟墊子,躺在上面非常舒服,比沙發坐著還舒服。
被水洗過的天藍的透徹,飄在天上的白雲像是柔軟的棉花糖,白的軟嘟嘟的。
遠處山上有一群群吃草的牛羊,滿山的青草花朵經過雨水的滋潤顏色變得鮮亮。
近處的男人自己畫了圖紙,把圖紙展開開始拿出刨刀開始把木塊刨平整。
剛開始的時候刨出來的木花還比較粗糙,後來趨於平整光滑,堆疊起來像是散開的花朵。
沈婉枝聽著樹木嘩嘩的聲音,特別好聽又有歲月寧靜的聲音,一時不想做衣服了,撐著臉看著男人幹活。
難怪以前有人喜歡看修驢蹄這種視頻,她覺得刨木頭看著也很有趣。
陸雲琛刨好一根木頭先放在旁邊備用,彎腰撿另一個的時候察覺到了妻子的目光,抬頭與她對視,然後勾起嘴角沖她笑笑。
沈婉枝也沖他笑,此時天上正巧飄過來一朵白雲遮住了耀眼光,卻從白雲的四周泄下了一道道的光束,折射到遠處的雪山上,讓安靜的四周有獨特空靈的美。
眼裡的男人讓是置身在了美妙的油畫裡面,大概這就是泛著光得日子,治癒又溫馨,美好得不像話。
男人見她一直不收回目光,笑著詢問,「看什麼?」
沈婉枝挑眉,「看你。」
男人哼笑一聲,起身把外套脫了,走過去把衣服搭在她身後的椅背上,又蹲下來與她平視,「看我幹什麼?」
「還不准我看?」沈婉枝說著話雙手叉腰氣鼓鼓的盯著男人問。
「當然不是,不過不能白看。」
聽到男人的話沈婉枝擰著眉毛十分不開心的哼了哼,「小氣鬼。」
陸雲琛聽罷嘴角的笑意不斂,卻又故意道,「我就是小氣鬼,」
「那你給誰看?」沈婉枝揪著男人胸的衣服眸光不善的問。
陸雲琛低頭看著揪著自己衣服的雙手,雙手把兩隻細滑白嫩的手腕握住,像是捏著上好的綢緞,忍不住用指腹揉了揉她的腕心,趁著沈婉枝癢得想往後撤的時候驟然傾身上前,在她唇上落下一個吻才笑容肆意的說,「這樣就讓你看。」
沈婉枝心頭怦然一跳,這人還真是……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快點幹活。」
男人卻得寸進尺的把臉湊過去,意思很明顯了,這是另外的價錢。
沈婉枝又斜倪了他一眼,反正在自家院子,當然還是湊過去親了他一下,當然親完又兇巴巴的捏捏他的臉道,「趕緊幹活了。」
陸雲琛這才又十分滿足的笑道,「遵命。」然後起身去幹活了。
沈婉枝已經快八個月,身子笨重就算了,腳還腫得難受,她的什麼皮鞋涼鞋都穿不上了,張英嫂子給她做了一雙比平時的碼數大兩碼的布鞋。
稍微緩解了她走路難的問題。
但是為了順利生產,每天吃過晚飯兩人還是要出去散步。
陸雲琛看著媳婦兒的腳都腫了一大圈,心疼得很,「媳婦兒,要不今天就不出去走了?」
沈婉枝不同意,「不行,要走的。」她不想到時候生的時候太難受,「我肚子裡可是兩個,萬一到時候不好生難產了怎麼辦?」
她就隨口一句把陸雲琛嚇得忙拍三下木桌子,「胡說什麼呢?」趙老最近都是一周給她診一次脈,隨時注意胎兒大小和胎位問題,絕對不會出現難產這種問題。
「你拍木頭幹什麼?」沈婉枝還以為自己把人給氣得拍桌子泄火了。
「我聽說說了不好的話,摸木頭就不會遭受這些不好的事情。」
沈婉枝:「……陸團長,那是迷信,你可是軍人不能信迷信。」
陸雲琛看著還笑嘻嘻的人,他當然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但遇上她,他願意試各種讓她健康安穩的事情。
「你以後別說這樣的話了。」
沈婉枝沒想到陸雲琛還能被嚇到,伸手摸摸他的耳朵,「好啦,以後不說了。」
「走吧,我們出去散步。」陸雲琛給她套上外套,牽著她的手。
還是聽媳婦的話吧,她說多散步就散步。
因為駐地開展副業,家屬院空閒的人都不多了,基本都有了工作,這個時候正是忙忙碌碌下班的時間。
出去倒是遇到了不少的熟人,「沈妹子,出來散步了?」
「對,吳嫂子下班了?」
吳嫂子看著沈婉枝的肚子,「是呢,沈妹子這是快生了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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