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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漾就從來沒有問過他的事情,但不代表他不好奇。
這麼好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
不過易浪聽到他這個問題的表情和之前他幾個問題都不一樣,有些凝重,但不明顯,他還是用很平常的語氣說,「那個啊,其實我不是很清楚,認識他的時候就有了。」
他顯然不想多提。
沈漾沒有追問。
「先不打了,我出去抽根煙。」易浪把牌攏了攏收了起來,沈漾把桌板收好,跟著易浪一起出病房。
「到我辦公室抽吧。」沈漾開口,易浪看了他一眼,跟了上去。
進了辦公室就點了煙,咬著煙說眯著眸子看沈漾,抖著腿吊兒郎當的,「你挺聰明的,知道的也不少。」
他知道沈漾是宿風的師弟,關係挺好的,但宿風不會向別人說這些,所以更多的是沈漾自己觀察猜測出來的。
他知道的不少,如果不是因為他是夫人和宿風信任的人,恐怕是留不得他。
「嗯,這一點我不否認。」沈漾坦然,也點了一根煙,抽了兩口就摁滅了。
他不喜歡抽菸,因為那人喜歡,所以他偶爾會嘗嘗味道。
「我剛剛說的也是真的,我認識他那會兒,七歲吧,他身上就帶著那傷,你知道他是從實驗室里逃出來的吧,那傷就是在實驗室里留下的,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你在他面前別提這事兒,他聽到能當場就六親不認。」易浪提醒。
「謝謝。」沈漾捏了捏手指,說。
「不客氣,我輸的。」易浪笑了笑,靠著牆抽菸,也不坐,站著就歪七八扭的抽完一根煙才出去。
回到陸嶼喬病房的時候,看到秦恣坐在走廊椅子上低頭玩手機,他走過去的時候,秦恣頭也不抬的問他:「把宿風賣完了?」
易浪笑了笑:「爺,瞧你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就是願賭服輸,做個有誠信的人。」
秦恣嗤笑了聲:「你這話敢在宿風跟前說?」
易浪語塞,他是真不敢。
宿風要狠起來,除了爺沒人是他對手,連易隨那瘋子都不敢招惹他。
易浪扯開話題,「爺,你怎麼不在裡邊待著?」
「我等你。」秦恣起身,把手機揣回兜里,「陪我回一趟秦家。」
秦老夫人剛剛親自給他打了電話給他,聽語氣,對他極其的不滿。
第697章 秦老夫人的問罪
秦家。
因為秦鑄受傷一事,秦老夫人正繃著臉坐在堂屋等著。
秦恣踏進門檻的時候,秦老夫人一個眼神看過來,都帶著濃濃的怒意,像是權威被挑釁了一般。
「啊鑄的傷,你有什麼解釋?!」張口就是質問。
「秦鑄受傷了?」秦恣詫異,一副剛知道的模樣。
「你做的事情你會不清楚?」秦老夫人一副我看著你裝的表情。
「奶奶,我是真不知道。」秦恣繼續裝著,很來勁兒,「您說是我做的,證據呢?總不能單憑上下嘴唇一碰就給我定罪。」
的確是他讓人幹的,但他們沒有證據,所以他光明正大的演。
「你是認定我沒有證據,所以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蒙我,啊恣,我不是傻子!」秦老夫人確實沒有證據,但是能肯定一定是秦恣做的。
「您要硬往我頭上扣罪名,我也沒有辦法,畢竟您是長輩,是秦老夫人,我總不能報警跟警察叔叔說要抓您吧。」秦恣一副無可奈何。
秦老夫人被秦恣這無賴的態度給氣得差點氣都不順了。
她看向秦恣身後的易浪。
「平時你身邊跟著的都是易隨,今天怎麼跟著的是他?易隨呢?是不是因為受傷了怕露出破綻所以沒有跟著?」秦老夫人肯定道。
秦鑄和身邊的人也不是吃白飯的,面對襲擊的幾人也反傷了對方。
現在易隨沒有出現,秦老夫人就更肯定,秦鑄沒有認錯,襲擊他的幾人是以易隨為首!
「他跟江亭雲辦事兒去了,您要是想見他,明兒我讓他來給您請個早安,您自個兒看看他到底受沒受傷。」秦恣說。
秦老夫人看著他,沒說話,秦恣也沒出聲,百無聊賴的在揪桌上花瓶里的花瓣。
這要換成秦家年紀小一點的比如秦楊被這麼盯著,都能嚇哭,秦老夫人的威嚴不是說說而已,只是秦恣從來就不畏懼她。
「月底的家宴,你帶陸傾喬一起回來。」秦老夫人現在清楚在秦鑄的事兒上是不能找秦恣要個說法的,所以主動轉移了話題。
秦家的家宴除說起來就像是季度匯報,上報給家主秦家近幾個月的生意狀況。
以前秦恣只會象徵性的收到秦老夫人的最終數據,但如今他既然已經掌權,這些東西就會匯報給他。
秦家內部的匯報,可以說秦家的家宴,只有秦家認可的人才會被允許參加。
但要說秦老夫人這是認可陸傾喬,倒不如說這是她的以退為進琢磨著什麼心思對付陸傾喬。
「哦,我會和她提這件事。」秦恣說。
他沒有替陸傾喬答應。
秦恣從來不需要除了她以外的秦家人認可陸傾喬,所以這個什麼家宴對於秦家人來說有多么正式都無所謂。
「我會給她寫個請柬正式邀請她參加。」秦老夫人說。
「隨您。」秦恣無所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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