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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不想減肥了,不運動了。」她斷斷續續的求饒道。
「不行哦,寶貝兒,你昨天還怪我讓你長胖,那我就有義務讓你瘦下來。」
……
休息日當天。
余舒睡了一天,下午六點的時候,余爸爸打電話過來問她和祁衍晚上回不回家吃飯,她說明天回。
掛斷電話的時候,看了看房間窗邊椅子上坐著看書的男人,夕陽透過玻璃窗,懶洋洋的落在他身上,像是披著一層溫柔的光暈,好看得像是油畫,賞心悅目的。
他側頭看她,寵溺一笑,攜裹著餘暉的暖意過來,低頭輕吻她。
余舒的心臟都被暖意充斥著。
她清晰的認知到,這個男人是她的,獨屬於她的。
河傾月落,他在身側,便是餘生……
沈御和梁芷沫(上)
京城。
周六,傍晚。
陽光小苑19棟一單元。
梁芷沫從公司下班回來,手裡還提著半路上給弟弟梁子軒帶的小蛋糕。
在電梯前看到一道英挺的身影,是沈御。
他挺拔的站著,氣宇軒昂,但神色淡漠,帶著股板正的嚴肅冷酷。
梁芷沫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和他打招呼:「沈先生,你好。」
沈御點頭,嗓音淡淡:「梁小姐,你好。」
打完招呼,電梯開門,兩人進了電梯,梁芷沫看著沈御按了樓層,知道他和上一次一樣,又是去找他的表弟。
很巧合的事情,她和母親弟弟來京城後租的房子,隔壁住著的就是沈御的表弟。
上一次她還不認識沈御,透過貓眼,看到沈御砸開了隔壁家的門,之後才知道那是他表弟的住處。
因為這位表弟太過……單純,總是在戀愛中受傷,然後萎靡不振,家人說不動他,又生怕他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自殘行為,所以總讓沈御管他,他也就只聽沈御的話了。
這一次……
沈御還是為了同樣的事情。
「這……是進賊了嗎?」梁芷沫看著隔壁家門大開,屋裡跟經歷了一場洗劫一樣,還有杯子滾出了門,沒有忍住,開口問道。
「不是。」沈御對這樣的狀況見怪不怪,俯身撿起滾到門口的杯子,然後往裡走。
那冷漠沉穩的架勢,倒有種黑道大佬的肅殺氣場。
梁芷沫看著他輕鬆的穿梭在雜物中,然後從茶几和沙發之間的地毯上拎起來一個人。
被拎起來的人渾身酒味,就跟一塊破布一樣,軟綿綿的任由宰割。
沈御把人摔在沙發上,居高臨下冷冰冰的看著悠悠睜開眼的人,聲音也是冷冰冰的:「蕭思逸。」
被叫名字的人睜著惺忪的眸子,定神看了一會兒沈御,然後一扁嘴,伸手抓住沈御的的衣角,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哇嗚嗚嗚……哥,我又被甩了,嗚嗚嗚……」
沈御:……
雖然他依舊沒有表情,但是梁芷沫似乎能察覺到他的無語。
「五分鐘。」沈御給了個時間。
起初梁芷沫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但隨即就從那哭得撕心裂肺還不忘回答的蕭思逸的回答里明白。
「嗚……我就,就哭五分鐘,嗚嗚……」蕭思逸邊哽咽邊乖巧的回答沈御。
所以沈御給的五分鐘,是讓他哭的時間。
梁芷沫沒看下去,而是回家做飯。
今天周六,母親帶著弟弟去康復中心治療訓練。
順利從港城梁家那個對她和母親以及弟弟來說是個噩夢的地方逃離之後,來到京城已經三個月,患有心理疾病的弟弟開始接受權威機構的治療,情況正在逐漸好轉。
而被困在梁家的母親,也重拾了對生活的期待。
隱忍多年的梁芷沫,在陸傾喬的幫助下逃離了被梁家當成棋子嫁給一個老頭子後,又順利離開梁家,如同重獲新生,如今的她無比珍惜能掌控在自己手裡的現在和未來。
她煮上飯,切肉的時候,母親和弟弟就回來了。
梁子軒回家就到廚房找姐姐,得到姐姐一個笑容後,乖乖的站在廚房門口等著。
反倒是母親吳雅蘭進家門後翻出一個醫療箱來,梁芷沫見了,擔憂的詢問了一番,才知道母親這是給隔壁那家找的。
是蕭思逸哭完後發現自己腳踝和胳膊不知道在哪兒劃傷的,要處理一下傷口,但他家裡不備有醫療箱,就想著找隔壁借,出門正好碰上吳雅蘭帶著梁子軒回來。
吳雅蘭把醫療箱送了之後回來,在廚房邊給梁芷沫打下手,邊說邊感慨: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小楚那孩子遭罪的咧,哭得眼睛都腫了。」
「平時見著他都是笑呵呵的,多好一孩子啊。」
……
吳雅蘭和藹可親,蕭思逸這個鄰居又是個性格活潑開朗沒有什麼心機的,一來二去在電梯或者門口碰到打招呼也就熟悉了,而梁子軒也意外的挺喜歡他的。
聽說第一次見面在門口的時候蕭思逸和吳雅蘭以及梁子軒打招呼,向來害怕外人的梁子軒也沒有躲起來,反而是盯著他看,好像很喜歡他。
第二次見面是在上行的電梯裡,蕭思逸懷裡抱著一袋棒棒糖,給了梁子軒幾個,他收下了,這是他第一次主動收下除了母親和姐姐以外的人的東西。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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