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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代殿主心說:「挺聰明啊。」她家那傻孩子,學了三天,才把這套身法記下來。這小傢伙看一眼就記住了。她點頭說:「還成。」
一旁幻術所化的初代殿主突然朝秦鳶發起攻擊,直接把秦鳶打飛出去。
初代殿主說:「光學沒用,要會用才行,多挨些打就會了。」
秦鳶哪挨過打呀,躺在符陣上面,正覺茫然,那幻影已經撲過來,揍得她的魂魄都裂開了,痛得她的身形飄忽,然後又被團吧團吧捏回狐狸幼崽形狀,又繼續揍,痛得她哇哇叫。
初代殿主滿臉無語地看著秦鳶。這怕是個傻子吧,挨打別說還手,連躲都不會。
不躲不還手是吧,那繼續揍。
能死後不散,還在太虛中遊蕩的魂魄,很是實力,又有她的那縷仙靈之氣溢養了十來年,耐揍著呢。
秦鳶痛得死去活來的,被打懵了,腦子里只想到自己的鍋。她的心念意動間,鐵鍋突然出現在頭頂,把她扣住。
幻影的反應極快,見到鐵鍋出現,覺察到上面的雷芒力量,立即收手。
初代殿主心說:「喲,本命法寶都出來了。」
這煉器術,比她的還丑!將元神融入本命法寶中,附有神魂之力,難怪只是魂魄狀態都將之能召過來。
太好了,扛打能力又增加了!
初代殿主給幻術化身又加了幾層力氣,然後掄起拳頭繼續揍。她對秦鳶說:「剛才學會的身法要用。」
秦鳶扛著鍋,拼命躲。
可這是鍋,不是全方位防禦的盔甲。扣住腦袋擋不住屁股,要不然就是尾巴被踩,更過份的是,居然把她當球踢。
秦鳶先躲,把初代殿主教的身法也用上了,仍舊沒躲過,又掄起鐵鍋反抗,以攻為守,還是挨打。
好有還算是有進步,鐵鍋能多擋一下,她就能少挨一下。
這地方感覺不到時間,也沒有飢餓疲備感,秦鳶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擊和躲避越來越熟練,到幻影分身打不著她的時候,初代殿主又把她叫過去,教她學第二種。
秦鳶是怕了她了,說:「學東西講求循序漸進,我需要休息。」
初代殿主說:「魂魄的時間跟身體的時間不一樣,你現在覺得已經經歷了很久,但在外面,可能只是電光火石之間。魂魄出竅進入泥宮,更是極為罕見,你下次想要再有這機會,只怕不會有了。你的魂魄如果無法進來,便無法感覺到我的存在,更何況溝通學藝。」
秦鳶只能咬緊牙關繼續學。
藝多不壓身,都是保命的本事。
她學著學便發現,這初代殿主也好不靠譜。她會的東西極為駁雜,但是全都不成,且是東一榔頭西一錘子,一會兒教身法,一會兒教陣法。
最離譜的就是初代殿主是個半文盲。
她知道陣怎麼畫,有什麼用,但是讓她拆開來細講,講原因,她會打人。只能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秦鳶很好奇初代殿主是怎麼成的仙,殿主告訴她,多有收天材地寶、天地靈氣日月精華,道行自然就上去了,水到渠成的事,但有一個前提就是,不要被人打死了,也別被雷劈死了。
秦鳶不知道學了這些會不會派上用場,就當是長見識了。
初代殿主最擅長的是陣,各種各樣的法陣圖案出現在腳下,教她的方式就是死記硬背,讓她把陣圖的走向、圖案背出來,組合、變化規律都背出來。
秦鳶覺得她這教導方式有問題,東西得活學活用。
陣都是由陣紋組成的,而陣紋跟符紋是相通的,甚至有些就是符紋。要是把陣上的陣紋拆解出來,研究清楚用處,符道也會很厲害,並且在需要的時候,能夠根據情況靈活用陣,不用生搬硬套。
初代殿主教不了她的地方,她就自己琢磨,還能一起探討。
初代殿主的見識多,境界高,她想不明白的地方,在初代殿主這里基本上都不是事兒,她倆取長補短,互相學習。
秦鳶覺得解陣,比解數學題有趣多了,研究得正起勁呢,突然周圍一震,身上一痛。她當場急眼,沖初代殿主叫道:「你幹嘛又打我——」話還說完,眼前一黑,周圍的景象變了。
她出現在修煉的山洞裡,山洞塌了,她被壓在了石頭縫底下,右腿、身上劇痛。
山體發出轟隆隆的聲音,不停地震動,好像發生了地震。
突然,一條狐尾甩住她。
她的身子一輕,再出現時就在師父的房裡,胡阿呆、炙焰,以及一眾金丹期、元嬰期的妖怪們都在。
胡阿呆說:「仙門攻過來了,他們在周圍布了陣,我們被困住了。」
秦鳶愕然問道:「他們怎麼找到我們的?」
胡阿呆說:「不知道。」
紫長老說:「之前毫無跡象,是突然遭到進攻的。他們剛進攻,阿呆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但這會兒已經撐起了防禦罩。她說對方動用了好幾件地仙境法寶布陣,她撐不了多久,讓你想辦法。你的腿怎麼了?」
秦鳶看向自己讓落石壓斷的腿,說:「師父,你才注意到我的腿啊。」她把骨頭復位,用靈力固定住,又摸出療傷藥吞下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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