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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瞧見對方人多勢眾,又有化神境修仙者,緊緊地聚在一起,抱團求生,又因為胡阿呆有一巴掌拍飛化神境修仙者的戰績在,眾人在抱團時下意識朝她靠攏。
紅玉死裡逃生,感激地看向胡阿呆和秦鳶,說道:「大恩不言謝。」
秦鳶回道:「好說。」
她迅速打量四周,粗略一掃,城樓上站了百來個金丹,每十個金丹堆里還有個元嬰,僅這一面城牆就是一個化神、十二個元嬰,一百多個金丹,另外還有三面城牆,估計也是這個配置。
如果不算上胡阿呆,可以說對方全方位碾壓她們。
一個面容約有三十歲模樣的男子趕到,目光從落回到城牆上的化神境修仙者身上看了眼,便一眼鎖定扛著萬年玄龜盾牌的秦鳶,沉聲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從盾牌上沾的污漬看,不知道在地底下埋了多少年,想必是在哪個秘境裡弄出來的。通常來說,世家子弟、大宗派弟子,得到這樣的殘器都會找煉器師修補好再用,也只有散修,缺資源缺人脈,即湊不起修補這種高階法寶的材料,也請不起煉器師,才會拿著殘器這樣使用。
只不過,她旁邊的女修,氣質並不像散修野路子出身,故此多問了句。趙宗泓背靠寶相宗,對各派天驕弟子都了若指掌,一看這兩人面目陌生,並沒太放在心上。
秦鳶大聲回道:「你說報名字就報名字?你算老幾。」
名喚白瑩的白衣女修見出不去,也不再逃,將手裡的長劍指向趕來的趙宗泓,沉聲道:「趙宗泓,你把我妹妹弄到哪裡去了?堂堂寶相宗,竟然行如此下作之事。」
城樓上,一名無嬰境的城衛衛長大聲道:「你們這群賊寇,休得污我寶相宗名聲。」說完,握住長里的長戟,飛出城牆,帶著身後的守衛殺向秦鳶她們。
胡阿呆小聲問秦鳶:「打嗎?」
秦鳶悄聲傳音胡阿呆道:「你負責撂翻化神境的修仙者,不要曝露修為和身份。」
胡阿呆「哦」了聲,抬手一招,空氣中的水汽凝聚成數以千計的三尺長劍,每把劍都泛著鋒利的劍芒,帶著迫人的劍勢,以力貫長虹之勢朝著趙宗泓和他身邊的修仙者、守衛撲殺過去。
趙宗泓覺察到不妙,抬手便祭出了自己的本命靈寶,是一口一人多高的鐘。
可那鍾只出現不到一息時間,便被迎面飛來的冰劍擊碎,密密麻麻的劍如暴雨般穿過越宗泓的身體,他連邁想逃跑都沒來得及,當場碎散。
突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驚呆在當場。
城牆上的守衛、衛隊長們驚疑不定地打量著胡阿呆,唯恐遇到高於化神境的高境界修仙者。
秦鳶在心裡叫道:「祖宗耶,你悠著點啊,假裝走幾個回合也好啊。」上手就是秒!你厲害!
胡阿呆「咦?」了聲,抬手一拂,一陣風吹過,掀開地面的泥土,露出土壤下正在鑽土的血水。
她抬手一揚,那團血水便飛到空中,在空中一陣扭曲後,聚成人形,那面容竟與剛才死去的趙宗泓一般無二。
胡阿呆恍然大悟,指著趙宗泓叫道:「你把擄去的修仙者用來修煉地淵界的血魔功了!」
此話一出,不要說在場被擄的眾多女修仙者,就是城裡看熱鬧的,以及跟著趙宗泓來的許多守衛也都紛紛變色。
血魔功!當年蒼山宗滅門,就是緣於蒼燁修煉血魔功。
秦鳶說:「寶相宗的事,還是讓寶相宗自己來清理門戶吧。」
胡阿呆「哦」了聲,當即把趙宗泓放了。
趙宗泓一得自由,立即化成血霧飛遁而去,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玄衣女修急聲叫道:「怎麼把他放了!」
秦鳶說:「殺一個嘍囉有什麼用?他擄了那麼多的修仙者,一個人用得完嗎?」況且,修仙者用修仙者修煉魔功,關她們妖族什麼事。她說:「我此番只是進城來買些物資,失陪了。」說罷,鬆開抱住玄衣女修胳膊的手,把破盾牌收回到儲物戒指里,落到地上。
胡阿呆看了眼玄衣女修,想了想,悄悄地揪下根化成頭髮形狀的狐毛遞給玄衣女修,說:「交給沉影。」
身穿白衣的女修仙者快步趕到胡阿呆身邊,道:「前輩,在下端州白氏嫡出子弟白瑩,三年前我妹妹來蒼山山脈歷練,失蹤在上谷城附近,想必已遭不測,請前輩出手相助,來日,我白氏一族必有重謝。」
胡阿呆扭頭看向秦鳶。
白瑩見狀便明白做主的是這位秦小麼,當即曲膝跪下,道:「求前輩相助。」
秦鳶趕緊擋住她的動作,說:「我一個散修,就是進城買點東西,要不是誤入黑店,早就買了東西回家了。你們這事我摻合不起。」
白瑩說:「若是前輩不想摻合這事,早就可以一走了之,何必送我們出來,且贈予我們丹藥助我們恢復實力。」
秦鳶在心裡臥槽一聲,心說:「你這不僅是賴上了,還把我倆給賣了。」
紅玉當即沉下臉,說道:「姓白的,你既是世家出身,傳訊給你的家人求救便是。」
秦鳶懶得跟她們扯皮,招呼胡阿呆說:「走啦,買東西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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