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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並沒有像其他參觀一樣,擺放吃飯的桌椅,而是各類觀賞古董。
名畫、珠寶、珍寶……
滿目琳琅,應有盡有,令人震驚。
「四位樓上請,你們的包廂黃字一號,預定的菜餚馬上就上,已經為你們準備上等的清風茶。」
有侍者上前,標準的禮貌做出標準的手勢,馮濤和付國民也做出請的手勢。
蕭瑾言和唐清沒客氣,上樓。
臨走一步,唐清忽然回頭看了一眼那女侍者,「你見過一種鳥嗎?叫靛頦,能歌善舞,聽說這裡有飼養,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看到。」
一剎那,原本笑容可掬的女侍者瞬間渾身僵硬,笑容定格在臉上。
按捺下心尖快速地跳動,繼續保持職業的禮貌微笑道,「靛頦只有一隻,是我們老闆飼養的,只有我們老闆能讓他輕歌載舞,如果客人卻是想看,稍後我會輕視。」
「行,我等著。」
唐清點頭,同蕭瑾言上樓。
女侍者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唇角的笑倏然收斂,趕緊朝著廚房過去。
此刻,廚房裡一個長相瘦肉,面其貌不揚的男人正在忙碌。
「老闆。」
看到女侍者進來,頓時皺起眉頭,「你進來做什麼,不招呼客人。」
「有事情要通報你,來了一位客人,我看她不是尋常人,她好像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真身。」
「嗯?」
男人頓住翻炒鍋的手,微微沒經驗,「如果我沒記錯,你的真身被我用術法封住了,這個世界上能看到你真身的只有一種人。」
「是,你說過只有神可以看到,但那人我觀她身上沒有神印,不是神,就是人。」
「有趣,待會兒我親自上菜,」他倒要看看這位是何方神聖。
……
這邊。
一進屋,馮濤就給唐清斟了一杯茶。
唐清抿了一開口放下,「說說,什麼事?」
馮濤一聽,趕忙放下茶杯,開口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就在半個月前,馮濤的母親肝病又犯了,因為以前已經動用過一次手術,這一次不能再換了,她的身體承受不住。
可以說,這幾乎已經宣判了死亡。
好在馮濤的母親想得開,並沒有露出太大的恐懼,每天吃能吃能喝,身體狀況竟然還不錯。
本來馮濤以為母親還能活上一段時間,都打算接她回家,安排行程到處散散心。
卻哪料,當天晚上剛做了決定,制定好一系列的計劃,結果老母親就去世了。
走的時候想必經歷過痛苦,臉上的表情都是扭曲狀。
他悲痛萬分。
可人已經去了,他也沒辦法,只能期待母親好走,給她辦理喪事,風光大葬。
花了數十萬找來大師勘測墓地,墓穴都定好了,然後怪異的事情發生了。
一般停屍七天就要啟棺下葬,也就是過了回魂夜第二天。
「然而,本來一切本很是順利。可回魂夜當天晚上,發生了驚恐事件。」馮濤滿眼驚恐。
首先是棺材裡發出『砰砰』敲打的響聲,其次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黑貓,跳到了棺材上,倏的朝著他的小兒子臉上抓去。
直接抓破了臉,一條血印。
緊跟著噹噹天晚上他就做起了噩夢,夢裡他的母親追著他掐。
原本他以為只是個夢,夢醒了就好了。
可接二連三三天晚上都是如此,並第二天醒來脖子上當真有一個烏黑印記。
馮濤捂著脖子,那裡如果仔細看,果真有一個烏黑印記,像是手指印。
「不僅如此,在夢到我媽得第二天後,本來準備下葬的,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棺材硬是抬不起來。不論我請多少人,用多少力氣,都沒辦法講棺材抬起來。」
「那位大師?」唐清問。
一聽,馮濤氣的咬牙,「別提了,那大師簡直就是水貨,直接跑路了,說的這事兒他辦不了,還讓我準備後事。」
「跑路跑的快,關鍵是錢收的不少,一點不含糊。」
唐清怪異臉,「你不會請到了江湖騙子吧?」
「也不是,據說還是什麼特殊部門的,有國家編製得。」馮濤皺眉。
唐清挑眉,「那就能理解了。」
特殊部門?
反正在唐清眼裡,一群人都是水貨。
本事不大,屁事不少,都是槓精,唐清是一點都不想跟這什麼鬼部門扯上關係。
「唐小姐,不知道這到底怎麼回事?」馮濤愁眉苦臉。
唐清一臉淡定,「還不知道,得去看看才知道,畢竟你媽的魂也沒跟著你,沒法問,不過這種情況多數都是死不瞑目,想想你有沒有幹什麼讓她不順心的事,讓她不願意走。」
「沒有啊,不是我自誇唐小姐,我對我媽也算是畢恭畢敬,雖然因為工作的事情很少陪伴她,但是對她我是一直敬重有加,這麼幾年以來,她身體不好,我都是順著她,從沒跟她紅過臉,絕對不存在什麼我不孝順之類的事。」馮濤一臉打包票。
唐清挑眉,「你應該慶幸你對她還不錯,她並沒有對你下死手,否則你現在沒了。」
她掃了一眼他脖子上的印記,馮濤瞬間脖子涼涼,心間拔涼拔涼的。
「放心吧,應該不是什麼大事,以我的直覺,她或許是想警示你什麼?」唐清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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