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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的殘毒都已經流走,接下來再吃一顆安魂丸就能解決所有的問題。
「院長爺爺,過兩天你再用瓷瓶里的藥丸,加入一滴這個瓷瓶里的水,吃下去就好了」甜甜說道。
「甜甜,這個是什麼藥丸,這個是什麼藥水?」院長緊緊拿著兩個瓷瓶,緊張的問道。
「藥丸叫安魂丸,這個水叫安魂水,是我自己配置的,身上有毒的時候可以加上安魂水一滴,沒毒的話就吃安魂丸即可。」陸甜甜回答道。
「安魂丸,安魂水,這名字取的妙,甜甜,謝謝你。」院子將瓷瓶小心的放在自己最貼身的口袋裡。
「老夥計,去洗個澡吧,等你洗完了,可以讓人來把陸青推到重症病房去了,我們也得走了。」村醫說道。
院長連連點頭,他也顧不得留人了,實在是身上的味道有些難聞,好在手術室隔壁有淋浴房。
三郎和三娘坐在手術室外面,緊張的看著手術室門外的那盞燈。
護士說了,等上面的那盞燈滅了,就說明手術已經做好了。
兩人坐在外面等了好久好久,都不見手術燈滅,他們看到走廊的盡頭有一個掛鍾,可惜他們不認識鐘錶。
想問吧,整個走廊靜悄悄的,不要說人,鬼影子都不見一個。
三郎有些坐不住了,他讓三娘繼續等,自己去找護士問問情況。
三娘看著三郎往外走,腳步聲在這個安靜的地方尤其響亮。
昏暗的走廊就剩下三娘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門口的長條椅子上。
三娘不時抬頭看看手術室門口上掛著的那盞燈,心裡總是幻想著陸青的腦殼被拿了下來,然後死翹翹的幻覺。
走廊上的燈估計也是年久了,燈泡不時閃一下,要滅不滅的。
看著這些詭異的場景,三娘心裡的恐懼無限的擴大,總覺得自己周圍到處都是妖魔鬼怪。
終於,三娘再也坐不住了,朝著三郎離開的方向飛奔起來,她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實在是太嚇人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剛剛奔跑著轉過一個彎,手術室門口上掛著的燈滅了。
所有在休息室里休息的護士都魚貫出來,推著還昏迷的陸青進入了重症監護室。
等她們把人安置好以後,護士長就拿著名單開始叫名字。
幾個護士要開始排班了,院長說過,這個病人需要二十四小時看護,所以排班變成了六班,一個班四個小時。
三郎終於找到了坐在護士站里值班的小護士,開口問她幾點了。
護士看了眼自己身後牆上的掛鍾,又看了眼三郎,她懷疑三郎正在跟自己耍流氓。
明明掛鍾就在自己後邊的牆上,還睜著眼睛來問時間,這不是耍流氓是什麼。
「你這個同志,上面不是有掛鍾,你不會自己看。」護士冷冷的說道。
三郎心裡有些心虛,不是不認識這掛鍾嘛,不然誰會來打擾你啊。
「小同志...」
「同志就同志,誰是小同志,你這個人思想作風不好,我要舉-報你。」護士又冷冷的打斷三郎的話。
第二百二十四章 三郎差點被抓
三郎就是泥捏的也有了三分脾氣,臉色一沉剛想開口說話,三娘如同瘋子一樣的跑了過來:
「三郎,三郎,救命,這裡有鬼,有好多好多鬼啊。」
「好啊,你們敢宣揚迷行,我要舉-報你們。」小護士毫不猶豫的把電話打到了醫院保衛科,告訴他們這裡有人耍流氓,還宣揚迷信。
就在三郎和三娘都呆愣的時候,幾個穿著醫院保衛科工作服的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看到小護士就問:
「是誰耍流氓,是誰宣揚迷信!」
小護士指著三郎和三娘說道:「就是他們兩個,都半夜三更了,男的上來問時間。
明明上面有掛鍾,還故意問我時間,這就是耍流氓,女的飛奔過來,說我們醫院有鬼,這不就是宣揚迷信嘛。」
保衛科的人一聽,覺得小護士說的有道理,幾個人上前一把抓住三郎道:「走吧,去辦公室交代一下,你們是來幹嘛的。」
三娘還想叫,卻被三郎給喝住了,他有些搞不懂自己的媳婦了。
自從甜甜回來後,三娘總是患得患失,好像得了什麼病似的。
一會會說自己對不起甜甜,讓她被婆婆賣了,現在弄得母女親情都淡薄了很多。
一會會說甜甜不是自己的閨女,那張臉實在不像,她陸家就沒有一個長得好看的。
她難道忘記甜甜從小就長得好看,她還抱著甜甜自豪的在村子裡到處溜達炫耀呢,真是的。
三郎拉著三娘大大方方的跟著保衛科的人走了,他心裡坦蕩蕩,怕什麼。
保衛科的人拿出紙和筆開始詢問:「姓名,年齡,家住哪裡,來醫院幹嘛,為何要耍流氓。」
「我叫陸三郎,是陸家村人,今年四十二歲,她叫三娘,是我媳婦,今年三十九歲。
我們的兒子今天做腦部手術,是你們院長親自做的,我沒有耍流氓,我是不認識鐘錶,所以才問護士的。
還有我媳婦也不是宣揚迷信,她是真的害怕,一個人等在那條走廊上,我想誰都會害怕。
這也是我不對,當時就是著急孩子的手術怎麼會這麼長時間,才忽略了一個女同志膽子小的問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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