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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然的隨著人群往外走,走到大門外了,才反應過來:什麼?他要去跟皇上說?他說什麼呀?!這事兒,哪有他說的道理?
急出一身汗,剛才怎麼沒勸他呢!左右看看,不見人影兒。
只得站在那裡干著急。
夏宮大門口,燈火輝煌的。這些人居住的莊子,幾乎都在附近。特殊時期,沿路安排有衛兵。
騎馬的拿著火把,坐車的車上掛著燈,大家都在有秩序的上車。
林之榮不知道什麼時候,沒跟林家姐妹一起走,現在,她臉色陰沉的回來,站在那裡。
夜色昏暗,沒人發現,她渾身在顫抖。
剛散會時,她就跑去找齊二郎。
齊二郎,是興榮長公主發狂的始作俑者。
今天這火候,不輕不重,正合適。
雖然他在大殿上不動聲色,但心裡,怎麼可能不緊張呢?
現在,他急切的想知道,皇上到底要怎麼處理這件事。
那條線……很謹慎,肯定要在確保安全的時候,才會給他消息。
等完美處理完這件事,他要與林之秀……分享。
還要向她,報恩。
「二郎!」他聽到一個女子輕柔的叫他。
轉臉一看……竟然是林家的另一個姑娘。她前些日子,還瘋瘋顛顛的跑到齊家門口去堵他了!
不由眉頭一皺,她個女人,怎麼沒個完哪?
這些死女人,到底要做什麼?
個個都以為我是好脾氣,是吧?!
他裝沒聽見,想走。
結果……林之榮攔住了他的去路。
他周圍都是男子,並不像女人那麼愛好八卦,並且他們都知道,這個美二郎,特別容易招惹是非,還特別脾氣壞。
在這兒看熱鬧,沒準兒,到了最後……自己變成熱鬧了……於是紛紛壞笑著走了。
齊二郎看著林之榮「這位姑娘!您找齊某,有什麼事?」
林之榮煽情的看著齊二郎,眼裡飽含情誼,但又帶了適當的痛苦之色「二郎,我與你早就相識,都說過幾次話了。你,真的不打算認人?」
齊二郎冷冷的說「呵,這位姑娘,聽您這話,倒似齊某人是負心之人!呵,萍水相逢,男女有別,尊卑有度,您無需如此吧!?」
林之榮急切的表明心跡「二郎!並不是這樣。只是,自從第一次看到你,我就……」
齊二郎厲聲說「且住!這位姑娘,您知道,這樣的話,我聽到過多少次嗎?如果有時間,我都能把您接下來要說的背出來!可惜,我沒時間,也沒興趣!請您自重!我向您保證,就算您因齊某人壞了名聲,最後,吃虧也只會是你自己,與齊某無半分關係!」
林之榮傷心欲絕,眼淚在眼睛裡打轉兒「你竟然……這麼狠心?!」
齊二郎說「哈哈……我這顆心,還沒對誰用過呢!何談狠與不狠?!好了!姑娘,這是最後一次,再敢招惹我,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他一甩袖子,走了。
林之榮失魂落魄的站在那裡,全然不管周圍人看著她,又是怎樣的表情。
想到那些,曾與他說過的話。
想到與他一起的歡笑。
想到思念他的日日夜夜。
想到遍尋他時腳上磨的血泡。
想到在他家門口的痴痴等候……
她何曾這樣對過別人?(這時,她完全忘記了,是怎樣設計與沈靖的見面了)
他怎麼,就這麼狠心呢!?
她看到,路過的人,在奇怪的看她。
我不能哭……她往外走去。
這一路,她感覺自己仿佛走在荒漠冰原……是那麼孤獨而悲傷。
好……你即無情,就休怪我無義!
她狠狠的看了一眼齊二郎遠去的背影……
山不轉水轉,我要是不讓你有後悔的將來,就不姓林!
一年一度的,夏宮晚宴,就這樣結束了。
第二天凌晨,興榮長公主還在暈睡中,就被送回了府。
皇上親自安排了人,接管了公主府的幾個門,等於把她圈禁了,但並沒旨意明說。
長公主絲毫不知情,睡了大半天才醒過來,只覺頭疼,嘴巴發苦,渾身難受。
發現自己居然在京城的公主府里,很納悶……
我怎麼回來的?
什麼時候回來的?
本宮,都沒能跟林真說上話吧?
她煩躁的叫了宮女進來,那宮女有些緊張,跟她說,皇上發了怒,公主現在,出不得府了。
興榮簡直不敢相信!
她二話不說,簡單的換了衣裳,就往外走。
到了門上,確實有陌生的衛兵,表情冷漠,佩著刀具守著門。任公主大吵大鬧,就是不放她出去。
興榮公主一下子暈了,這可是她從來沒有過的待遇「你說,本宮到底出什麼事兒了?」她逼問著宮女。
那宮女十分為難「當時公主喝醉了,似乎跟安王殿下有過爭執。皇上讓人把您扶回宮殿,後來,皇上來看您,不知道公主……跟皇上說了什麼……反正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皇上就安排人,將殿下送回了京城。」
興榮心亂跳,坐那兒想了半天,出什麼事兒了?怎麼一點不記得?
想了半天,似乎是在去找林真的路上,見到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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