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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便宜爹雷霆震怒,群臣逼迫,宗室震動,那葉朔可不管,畢竟他生來可不是為了取悅和順服這些人而存在的,他的婚姻,永遠都不可能成為交易的籌碼。
反正他又不想爭那個位置,正所謂無欲則剛,便宜爹威脅不了他的。
如果說到時候那些人會將矛頭對準他心愛的女人,葉朔自認為,自己總不至於說連這點本事都沒有。
當然自己如今還不到三歲,說這些事情都還早,現在葉朔可不敢講出來,畢竟實在是過於離經叛道,真的是能把便宜爹氣死的程度。
還是再等等,讓便宜爹再過幾年安生日子。
葉朔已經在腦子裡提前把計劃給安排好了,現在萬事俱備,就差個媳婦兒了。
但是想想上輩子的經歷,葉朔瞬間心如死灰。
算了算了,不想這些了,沒出現那個人,自己就算是把孫子在哪兒上學的事兒都想好了也是白搭。
還是看看離自己近在咫尺的武一吧。
對上武一略顯緊張的視線,葉朔癱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回答:「我沒事。」
武一張了張嘴,略顯遲疑道:「那泥人……」
葉朔擺擺手:「算了,算了,今天就不去了。」
如果不是頂風作案,感覺也太沒勁了。
既然武一已經壞掉了,那不如讓他壞的更徹底一點得了。
自己良心痛都痛了,總不能白痛吧?
反正都是要痛的,乾脆叫它痛的名副其實一點,也顯得不那麼虧。
於是…葉朔非但沒有收手,反而變本加厲,趁著武一被愧疚包圍的時候,幾乎把武一身上能掏的全掏了個遍。
什麼暗器發射技巧,什麼斂息功夫,什麼輕功等等等等,葉朔直接把武一的本領給扒了個一干二淨,葉朔估摸著,尋常暗衛如今都沒自己懂得多了。
就像現在,葉朔不需要特意去探查,只要離的近了他基本都能及時發現周圍樹上、房樑上有沒有人,又有幾個人。
以及武一靴底沾上的泥巴,要知道宮裡的土可不長這樣,武一靴子上零星的泥土來自哪裡答案不言而喻。
武一習慣性的在樹上、草叢裡頭來回竄時髮絲裡頭、衣服上不小心沾上的花瓣、草屑,葉朔曾經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從地上撿到過半片從他身上掉落的花瓣。
可能是因為花瓣很小,也可能是因為花瓣很普通,所以武一看到了,卻壓根沒有在意。
武一忽略了,正是因為花瓣普通,所以才更需要小心。
宮中花卉草植無一凡品,基本上都能叫得出名字來,正好葉朔已經把整個皇宮都逛遍了,皇宮裡頭有沒有這一個品種他一目瞭然。
武一哪兒能想到居然真的有人能把那麼多花草都記在腦子裡頭啊。
但是一旁的葉朔狠狠的懂了,正式辦事兒的時候除了像武一這樣護衛和暗殺者,暗衛隊伍里保不齊還有一支特殊的小隊,幫忙善後和製造現場,不然沒有專門處理這種事情的隊伍的話,這麼多年,暗衛早翻了不知道多少回車了。
就在葉朔即將接觸到暗衛核心機密的時候,想了想,他還是停在了那扇大門的門口,最終沒有選擇走進去,好歹給武一留了條褲衩,沒叫他徹底裸奔。
好在過了沒多久,武一接到景文帝的密令,然後收拾收拾,準備離開了。
他要是再不走,葉朔估計自己還真不一定忍得住不去碰那些事情。
武一壓根不知道,正是這一個突如其來的命令救他於水火之中,使得他成功保住了最後一絲顏面。
景文帝的密令來的很急,估摸著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兒讓武一去辦。
當然,面對小皇子武一肯定是不能這麼說,肯定不能說是皇帝叫他去辦事兒了,所以才走,景文帝讓他隨便編個理由,於是武一真的就很隨便的編了個理由。
看著一本正經在那裡胡說八道,馬上自己都快不能自圓其說的暗衛,葉朔不禁陷入了沉思。
果然魚與熊掌不能兼得,聰明跟忠誠就只能選擇一樣,要了這樣就很難再兼顧另外一樣。
聰明人懂得審時度勢就很難保證忠誠,而忠誠的人之所以忠誠往往就是因為不夠聰明。
不夠聰明,但合上位者的心意。
武一說完,過了好一會兒,葉朔才艱難的開口:「你的意思是說,你一同鄉的父親,最近來上京看病,因為舉目無親所以來投奔你,然後你最近就不能待在這裡了是麼?」
拜託,暗衛可是直接負責皇帝安全的,不能跟任何勢力有牽扯,大概率都是撿來的,哪兒會有什麼親戚同鄉好友。
武一當他是三歲小孩嗎?
咦等等,自己貌似好像就是三歲小孩來著。
偏偏武一那邊還一無所覺,甚至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回殿下,是的。」
葉朔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他還真敢認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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