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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反正這筆風流債,她打死也不認。
她覺得她有必要讓這個小玉公子清醒一點,抬了抬眉說道,「小玉公子,我已經成親了,而且我和我的相公很恩愛。」
赫連獄切蛇肉的手微微一抖,臉上的溫柔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濃的化不開的一團戾氣。
陸雲蘿繼續說道,「所以,你就不要在我這裡浪費時間了。」
赫連獄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繼續切著烤好的蛇肉。
「小玉公子?」
赫連獄將切成一盤的肉丁推到陸雲蘿面前,「吃吧。」
他記得她說過,這蛇肉非常有營養的。
雖然他不知道營養是什麼意思,但他知道,肯定對身體不錯。
陸雲蘿以為他剛才沒聽清楚她說的話,於是又說了一遍,「我已經成親了。」
「我知道。」赫連獄抬了抬眉說道。
「你知道?」陸雲蘿有些驚訝,不會吧?他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我的意思是說,我不介意。」赫連獄抬起頭,那雙陰柔的眸子此刻正溫柔的看著她。
不就是皇后嘛,他赫連獄也能給。
他找了她兩年多了。
這次說什麼也不會再讓她逃走了。
陸雲蘿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這個朝代還有男子不介意女子已婚身份的?
這得對原主多深的感情啊!
最後,陸雲蘿不得不回到房間將正在熟睡中的銀霜和周嬤嬤叫了起來。
「現在,你們兩個把我以前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說一遍。」陸雲蘿一臉嚴肅。
她現在真的是越來越糊塗了。
根據原主的記憶,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閨大小姐,能招惹到外面那樣的男人?
「從哪裡開始說啊。」銀霜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問道,這要是從頭開始說,說上個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這樣吧,我來問,你們來答。」
「我以前是不是經常出府?」
周嬤嬤和銀霜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一個點了點頭,一個搖了搖頭。
這個問題還能有兩個答案?
陸雲蘿揉了揉頭疼的腦袋,「銀霜,你先說。」
「我跟了您之後,很少看到您出府,就算出去,也是去找辰王爺。」銀霜回想了一下說道。
「你什麼時候跟的我?」
「大前年過年的時候。」
這個答案陸雲蘿倒是有些意外,她還以為銀霜是從小就跟著她的。
她目光轉向一旁的周嬤嬤問道,「嬤嬤,你說說看我是什麼時候經常出府的?」
「你七歲之後身體就不太好,老爺就把你送出去治病去了,逢年過節的時候才會回來,每次在府里待的時間並不長,不過這件事外面的人並不知道,只當是您不愛出門,就是府里的人,除了您院子裡的,其他的下人知道的也很少。」周嬤嬤沉聲說道。
身體不好?
陸雲蘿暗暗思忖,原主自己就會醫術,身體不好的話自己就能看了,不可能會到外面去看病。
這看病應該只是一個藉口而已。
「那你知道我爹把我送哪裡去治病了?」陸雲蘿問道。
周嬤嬤搖了搖頭,「這個,老奴也不清楚。」
她從小看著她的長大的,她有沒有生病,身體怎麼樣,她比誰都清楚。
自然明白這看病不過是一個藉口而已。
真正出去做什麼,當然不是她一個奶媽能過問的。
「那,我最近一次回府是什麼時候?」她得算算,她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外面那個傢伙。
「就是大前年的冬天,回府後您就再沒有出去了,算起來其實也就是兩年多以前,回府後您就認識了辰王爺,然後經常往辰王府跑,後來先皇下旨把你賜婚給當時還是太子的皇上,您為了辰王爺誓死不從,撞了柱子,醒來後您有些事情就記不得了。」
陸雲蘿點了點頭。
這麼看來,她融合的那部分殘缺的記憶明顯是只有在府里記憶。
府外的記憶,一片空白。
甚至可以說,缺失的嚴重。
她以前早就給自己號過脈了,身體很健康,腦中也沒有淤血,為何這記憶卻殘缺不堪呢?
這個答案,除非她哪天恢復記憶了才會知道吧。
本以為,她問了周嬤嬤和銀霜之後能解開一些謎團。
沒想到,有些事更糊塗了。
「雲蘿姑娘,我今天晚上睡哪裡啊?」
房間外面,傳來了赫連獄的聲音。
陸雲蘿腦殼疼。
周嬤嬤問道,「姑娘,這外面是誰啊?」
這三更半夜的,怎麼冒出了一個男人出來?
陸雲蘿直接躺到銀霜的床上,一臉的生無可戀,「你們倆要是誰能把他弄走,我獎勵你們一百兩銀子。」
反正,她現在打死也不出去。
今晚和銀霜擠擠就睡這了。
後來這赫連獄走沒走她也不知道,反正她一覺睡到天亮。
次日清晨。
她起來洗漱的時候,一出房間就看到了坐在院子裡的墨衣男子。
頓時嚇得連連後退了幾步。
這傢伙怎麼還沒走?
該不會在院子裡坐了一夜吧?
第236章 計劃有變
院子裡,赫連獄抬眸,看到了那個對他唯恐避之不及的女子,端起一杯茶水向陸雲蘿的方向舉了舉杯,陰柔的眸子閃過一絲笑意,「多謝雲蘿昨晚特意為我安排的房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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