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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棠,「……???」
什麼離奇之言啊?
她什麼都不知道啊。
許氏沒多言,「回去早點歇息。」
蘇棠懵了,她糾結了許久的事,就這麼解決了,而且她還不知道怎麼解決的?
蘇棠看了一眼謝柏庭,他寸步不離的和她在一起,問他也是白問。
兩人坐上馬車,直奔回靖南王府。
半道上,陳青看到陸家三少爺騎馬過去,想起來件事,稟告蘇棠和謝柏庭道,「爺,陸大少爺進京了,昨兒還去府上找您和世子妃。」
蘇棠看著謝柏庭道,「肯定是因為我們遲遲沒有去陸家取馬……」
謝柏庭也在為這事發愁,父王已經挑選了四千人,隨時能出發,可把馬養在什麼地方的問題還沒解決,父王派人去寧王封地查探,也有這麼多天了,一直沒消息傳回來,只怕派去的人凶多吉少了。
很快,馬車在靖南王府前停下。
謝柏庭剛出馬車,就有人喊他,「靖南王世子,您可認得我?」
謝柏庭側頭就看到一年約四十左右的男子朝他過來。
有點面熟,但想不起來是誰了。
那男子道,「是我啊,御廚,皇上賞賜給世子妃曬的六年的茶油就是我的。」
謝柏庭想起來了,「找我有事?」
御廚搖頭,「我找靖南王有事,但府上沒人認得我,不肯幫忙去軍營請靖南王。」
第627章 野心
見謝柏庭和劉御廚說話,趙管事連忙下台階道,「這位自稱是宮裡的御廚,但府上實在沒人認識,他只說找王爺,又不說找王爺何事,王爺不喜人去軍營打擾他,這才……」
謝柏庭看向劉御廚,劉御廚一臉為難,不是他不肯說,而是他要說的事可能會危及到他的性命,他不敢掉以輕心。
劉御廚往懷裡一掏,東西沒拿出來,但露了一半給謝柏庭看。
那一眼,讓謝柏庭瞳孔一縮。
那是靖南王府暗衛的令牌。
在御書房幫蘇棠要茶油的時候,他記得元公公說過,這劉御廚的老家在西北……
謝柏庭就道,「有什麼事,劉御廚與本世子說一樣。」
劉御廚點點頭。
彼時蘇棠已經從馬車上下來了,謝柏庭牽過蘇棠的手,請劉御廚進府說話。
去靜墨軒太遠了,謝柏庭就請劉御廚去王爺的書房說話,在正堂等地方都難免有被人偷聽的嫌疑,書房則無此擔憂。
進了書房,謝柏庭就問劉御廚,「劉御廚找我父王有何事?」
劉御廚這才把那塊令牌掏出來,一起掏出來的還有封信,一併交到謝柏庭手中。
謝柏庭直接就把信拆開了,從信封里掏出信來,沒看到字,先看到一手印,而且是血手印。
看著那手印,謝柏庭眉頭攏成麻花,他看了劉御廚一眼。
劉御廚解釋道,「暗衛右胳膊受傷,寫不了字,這封信是他口述,我代筆的,我怕靖南王不信,便讓他摁了手印。」
如果可以,劉御廚壓根就不想幫著送信的。
他離家十年,好不容易因為獻茶油,才得皇上恩准回鄉探親一個月,回去的路上緊趕慢趕,還是花了十一天。
可憐他傍晚到家,第二天吃過早飯帶著侄兒上山采野果,他在宮裡饞家鄉的野果快饞哭了,侄兒爬到樹上摘野果,站的高,看的遠,瞧見男子倒在不遠處的,嚇的趕緊把這事告訴他。
他和侄兒以為是哪位鄉親暈倒在這裡,就過去一看,見男子一身黑衣勁裝,臉上全是血,看著像沒氣了一樣。
他過去探男子鼻息,昏睡中的男子一把抓住他的手,嘴裡念叨三個字,「靖南王……」
這三個字,寧朝怕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劉御廚更是如雷貫耳,本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再加上「靖南王」三個字,這人他能不救麼?
和侄兒兩個人把暗衛背回了家,又幫忙包紮了傷口,換了身衣裳,從鎮子上請了大夫,到傍晚,男子才醒過來,醒來就要走,被劉家老夫人攔下了,這一身的傷,只怕還沒出他們劉家,就倒地不起了。
暗衛急著把消息送回京,知道劉御廚的身份,就托劉御廚幫忙。
劉御廚千里奔波回家,只想好好給老母做幾頓飯菜,暗衛要稟告的事不僅大,而且急,需得即刻送信到靖南王府,親自交給靖南王,劉御廚不想走,奈何他有個太識大體的老娘,想他這個兒子哭的眼睛都快瞎了,還要他以國家大事為重,幫他把包袱收拾好,要不是當時天實在是太晚了,估計就讓他立刻出發了。
可憐他十年才得以回家一趟,才住了兩晚上,天不亮就又出發回京了。
謝柏庭把信展開,從頭掃到尾,幾乎每看一下,眉頭就皺緊三分,蘇棠問道,「寫了些什麼?」
謝柏庭道,「寧王的封地忻州不僅有銀礦,還有鐵礦。」
說著,他把信遞給蘇棠,讓蘇棠自己看。
事情還得從蘇棠選中西北忻州做護國郡開始,她找皇上要這地方,皇上寵蘇棠,再加上那地方來藏鐵騎兵是再合適不過的,便打著安撫太后,獎賞寧王孝心的由頭要給寧王換個封地,結果太后一反常態不同意,讓皇上生了疑心。
皇上回到御書房,就傳召王爺進宮議事,派人去西北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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