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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林斜眼看著老邊太太,諷刺地說:「就你們這樣的,還長輩,好意思嗎?」
幾個老太太一聽就都不幹了,一起指著肖林七嘴八舌地說:「哎,我說大林子,你說誰呢?」
「你再說一個試試,看我們不去你家找你媽要個說法去……」
就在這時,季野冷冷地說:「夠了,都給我閉嘴。」
老太太們身子不由一哆嗦,被他這一聲厲喝嚇到了。她們本來想回嘴的,可一看到季野的眼神,快到嘴邊的話就被她們硬生生吞了回去。
季野不再看她們,直接跟肖林說:「大林子,你們所不是要配合市局再開展一次掃||黑除惡行動嗎?我這幾天順手查了查,手裡有邊文兵涉嫌調戲婦女、敲詐勒索的證據,既然有了證據,我建議現在就把人抓了。讓這種人在外邊繼續流串,不是什麼好事。」
肖林知道季野是被這幫老東西激怒了,他那邊本來就要行動,自然沒什麼不行的。
他當即就說:「我們也走訪了群眾,最近也收集到了相關證據,正準備批捕。我先回去辦,你等我信。」
那幫老太太這時候像被施了定向法一樣,看了看季野和肖林,最後她們全都把目光投到了老邊太太身上。
因為她們都知道,邊文兵是老邊太太的小兒子,也是她的寶貝疙瘩。那小子都三十出頭了,一天還沒個正事干,整天在街上混,就是個街溜子。他一沒錢了就找老邊太太和幾個哥要,連他幾個哥都煩他。
老邊太太愣了半晌,過了一會兒,她終於回過神來,意識到季野想讓肖林把她老兒子給抓了。
她一下子就尖厲地叫了起來:「姓季的,你敢?我兒子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跟你拼命。」
說著,她做勢就要朝著季野撲過來。
這時,她就聽到肖林嗤笑了一聲,說:「老邊太太,我野哥有什麼不敢的?他連區革/委會副主任都給抓了,還不敢對付你兒子?」
「你們家邊文兵是什麼東西啊?也就你當成寶,特麼的別人誰看著他不煩?把他抓起來我們還嫌他費糧呢。」
老邊太太本來要朝著季野撲過來撒潑,可她陡然聽到肖林說的話,一下子怔住了,愕然地轉頭,問旁邊那幾個老太太:「他是不是說季野把區革/委會副主任給抓了,我沒聽錯吧?」
幾個老太太臉上也露出驚恐之色,紛紛點頭,說:「你沒聽錯,是這麼說的。」
老邊太太:……
區革/會副主任,那代表著什麼,她們再清楚不過,那在區里絕對是個大人物,邊文兵給人擦鞋都夠不上。
如果季野真的敢把這樣的人給抓了,那他要抓邊文兵又算得了什麼?
幾個老太太這時候終於意識到了現在的季野真不好惹,她們以前覺得,季野能住在這裡,靠的都是他爺爺當年的身份。他爺爺走了那麼多年,他爸又不怎麼管他,那季家也就沒什麼可忌憚的了。
所以他們想議論就議論了,還真沒什麼怕的。
現在看來,她們真是打錯了主意。
幾個老太太轉頭就走,怕再留下來,回頭季野也記恨上她們,那就麻煩了。
一轉眼,那一伙人就只剩了老邊太太一個,她站在那裡,不敢相信地叨叨著:「這可能嗎,不會是騙我吧?」
肖林哼了一聲:「誰有那閒功夫騙你,你不信就去打聽打聽去得了。」
說著,他片腿騎上自行車,跟季野說:「我本來要回家吃點東西再走,現在忙著給你辦事,我就先走了,回頭別忘了請我吃飯。」
季野點頭,目送著肖林騎車離開,他也懶得再理老邊太太,拉著陳凝的手就回家了。
他們倆一進屋,季寒霜就拉著松松迎了出來,季寒霜是聽說了陳凝被人劫道的事來的。
她沒敢提那天發生的事,拉著陳凝坐下之後,就把自己帶來的東西拿了過來,說:「現在秋燥,我買了點白梨,回頭你想怎麼吃就怎麼吃。還有醬鴨,我放廚房了。」
季野也在旁邊坐下,老太太一看陳凝,就感覺到不對勁,不是說陳凝去參加什麼大賽去了?倆人怎麼都是這樣的表情,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就問:「你倆不是去工人文化宮了嗎?比賽怎麼樣,還行吧?小陳,你還年輕,要是比賽結果不理想的話,也不用往心裡去,等你歲數大了就好了。」
陳凝一聽,就明白季老太太還不知道今天在工人文化宮裡發生的事,她就看了眼季野。
季野說:「大賽結束了,陳凝本來是第一。」
老太太眼前一亮,說:「哦,我就說小凝厲害,真得第一了?那是好事啊。」
季寒霜卻說:「既然得第一了,你倆怎麼不高興?」
季野抬手拿過一個山渣片,遞給旁邊的松松,說:「肖林那邊審出來了,前兩天派人圍堵陳凝的主謀是區革/委會金副主任,今天比賽他也去了,他讓人宣布開除陳凝,取消她的比賽名次。然後我帶人把他給抓了。至於這個抓捕命令,是省里批准的,這個批覆上午就下來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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