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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所的人都知道,季野不近女色,討厭相親,可季野現在卻一反常態,跟陳凝這麼親近,還挺護著她的,她不好奇才怪?
房間里的人都好奇地看著陳凝給郭所長把脈,誰都想看看,最後會是個什麼樣的結果。畢竟,對陳凝好奇的可不光是甜妮一個人。
陳凝把了大約兩三分鐘,接著又換了另一隻手。她五官姣好,皮膚白晳清透,怎麼看都是長相清甜的小姑娘。
可她垂著眼皮認真把脈的樣子卻讓人不由得靜下來,肅然地等待著,沒人會在這時候打擾到她。
過了一會兒,陳凝放下手,跟郭所長說:「郭所,您就是有些疲勞,另外前幾天應該是受過風寒吧?這是外感病,但不嚴重,吃副藥發發汗應該就好了,不吃藥一般過幾天也能自愈。」
這個結果一時間讓郭所長不知該不該失望。他前幾天的確是感冒了,陳凝能把出來這個也算不錯,但也僅是不錯而已,並沒有他打聽到的那麼讓人驚艷。
這時,陳凝卻又指著郭所長胸部左邊的位置說:「但我感覺,您這個位置較深的地方,可能有個東西。這個東西應該不是原屬於您身體的。」
「這次我把脈的時間短,不是很確定。如果用難經脈法,把一個周天下來,可以探查的更詳細些,但這個需要的時間就長了。不過現在都可以拍片子,相信拍下片子也能知道那東西是否存在。」
房間里的人幾乎都愣住了,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陳凝說的是不是真的。
這個說法似乎太玄了,怎麼把個脈還跟長了透視眼一樣,能把出來身體裡邊有外來東西呢?
但他們也不知道這事是不是真的。因此,幾個人看過陳凝之後,又把目光投到了郭所長身上。
郭所長也怔在那裡,半晌沒說話。這件事,別說是其他人,就連季野這個跟他走得近的人也不知道。
只有他自家最親近的幾個家屬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是他年輕時期在部隊打仗時留下的彈片,因為離心髒關鍵位置太近,怕做手術有危險,加之那東西比較小,也就沒取出來。
不等郭所長有所表示,甜妮已經『騰』地站了起來,跟陳凝說:「小陳,你也太神了,你連這都能看出來啊!」
小邊等人這下子都懵了,照這麼說,陳凝真看對了!
這可真夠厲害的啊!真是服了!
郭所長這時才說:「小陳,你說的是對的,這裡的確藏著一枚指甲蓋大的彈片。這些年我也看了不少大夫,他們都不敢取,怕傷到心髒。一直就這麼放著,都挺多年了,我估計到我死這東西都得陪著我。」
「可是我的確想不明白,這怎麼還能看出來呢?」
陳凝早就準備好了說法:「大概這就是感覺吧,有時候感覺這種東西不是教就能教出來的,需要自己去品。其實能做到的也不只我一個人,有些大夫也能做到。」
屋裡的人還能說什麼,這時候他們也都信了。聽起來,這真不是教一教就能學會的東西,還得看天分。
郭所長也不禁認可了陳凝的說法,可以說沒了疑慮。
這時,陳凝又說:「對了,郭所,您身體里這個東西有時候會給你造成很大的痛苦吧?如果很疼的話,我可以試著給您開個藥方緩解下。」
「如果配合針灸,效果會更好。但我現在的針灸功力還不行,因為這個進針部位比較深,我現在指力還不夠,回頭我問問彭大夫他們看誰能做到,當然郭所長您自己也可以打聽一下。」
郭所長這時對陳凝已是心悅誠服,他確實因為這枚彈片遭了不少罪,這幾年疼痛的也更加頻繁,有時候能疼出一身冷汗,疼到最嚴重的時候,止疼片也壓不下去。
現在陳凝既然看了出來,還願意給他提供藥方,他於情於理都沒有拒絕的份。
他立刻笑著說:「那敢情好,那我就承小陳你的情了。」
接著,他又跟甜妮說:「甜妮,小陳這姑娘很不錯,你有空多跟她走動走動,正好她來臨川時間不長,季野還忙,有空的話,你倆一起出去轉轉。」
甜妮自己也有這個念頭,她感覺季野這小媳婦很大氣,又有這麼高的醫術,人又親和。能跟這樣的人來往她也求之不得。
她當下就答應了,跟陳凝說:「小陳,哪在你有空的話,我可以去找你嗎?」
陳凝也願意交幾個不錯的朋友,有時候女人間的友誼是夫妻之情無法取代的。她並不想在結婚之後就圍著季野一個人轉,她也得有自己的圈子。
她也就笑著答應了,說:「季野家你知道在哪兒吧?有空你可以去家裡找我,去單位也行。」
甜妮見她答應得痛快,自然高興,說:「你上班的時候可能沒時間,如果沒特別的事,我一般不會在那個時候去。等你哪天休息,我去找你玩。」
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季野在旁邊抿了抿唇,站起來往陳凝前邊的碟里夾了幾筷子菜。
甜妮:…季野該不會不願意讓自己去吧?
也對,季野剛結婚,估計還想多跟媳婦在一起,自己要是去了他估計會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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