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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位專家率先走到420病房, 進去之後,兩人走到那對雙胞胎的病床前,各拿走一個小孩的手, 開始仔細給那這哥倆診脈。孩子媽媽從他們進來,就緊張地站起來,眼睛緊緊地盯著兩位專家的臉。
過了大概三分鐘,兩位大夫放下手, 對視一眼,其中一個人說:「據我看, 那幾位年輕大夫的判斷是準確的,這兩個孩子需要另外開方, 不能跟其他孩子採用一樣的治療方案。」
另一個大夫立刻點頭表示同意, 孩子母親在旁邊聽了, 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來一點, 心想這兩位老大夫跟剛才那幾個年輕人的看法是一樣的, 那她的孩子應該是有救了。
想到這個可能,她感到身上有些發軟,生怕剛才聽錯了, 就又追問了一句, 說:「大夫, 我家小孩的病能治嗎?」
這種病挺兇險的,兩位專家雖然有較大的把握, 但也不可能給她打包票的。但他們又不希望孩子母親過於擔憂,一位專家就說:「還是有希望的,您放心, 我們會盡力而為。。」
說完這些,兩個人就重新回到辦公室, 並且把陳凝和那兩位中醫也叫了過去,讓他們也參與討論,看最後開出什麼樣的藥方比較好。
朱成棟整個下午都有些心不在焉,眼神不時往梅東來身上飄。看到梅東來往他這邊走過來,他便低呼一聲:「梅東來,我弟他還不到二十,他還小,你犯得著這麼跟他計較嗎?」
梅東來本來不想搭理他,聽他這麼說,梅東來不免譏笑一聲,反問道:「你弟差幾個月就二十了,這還算小?」
「你要這麼說,那可就別怪我說話不好聽了。人家七八歲的小孩知道的道理,你弟都不懂,他今天的一切遭遇都是他活該的。你也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想要人,就亮出條件來,什麼時候我滿意了,什麼時候咱們再談。」
朱成棟嘴皮子再利索,也說不過梅東來,他想到家裡那一堆亂攤子,一時氣急,臉上表情就有些猙獰。
他雖然沒動手,但那喘著粗氣、眼睛死瞪著梅東來的樣子,還是把不遠處走過來的一位領隊嚇了一跳,心想朱成棟這是什麼表情?跟要吃人似的?
就算他沒說什麼,心裡卻多少有些不快。他也有眼睛,自然看得出來,別的大夫都在認真給患兒診斷,診斷間隙,有些大夫還會湊在一起投入地討論。可朱成棟的表現卻差強人意,整個人都不在狀態。可以說,這些大夫的表現都挺不錯的,除了這個朱成棟。
就算他家裡真出了什麼事情,也不該把這些情緒帶到工作上。作為一個醫生,最重要的品質之一就是鎮定沉穩,就算面對突發狀況,也要穩得住局面,這才行。
想到這些,他對朱成棟難免也帶上了一點個人看法。不過這時情況還比較緊迫,他也沒多少時間去想那些無關的事情。因此他很快收回思緒,打算去那兩位專家所在的辦公室看看情況。
就在這時,又有兩位大夫穿過鐵柵欄門走了進來。他當然認識這兩個人,他們都是中/央保健委的人了,平時的工作除了在醫院坐診,也負責給領導人治病和保養身體,就是所謂的醫官。其職位相當於古代的御醫,是有行政級別的。
見到他們倆過來,這位領隊便向不遠處的錢科長招了招手,倆人一起迎了上去。
那倆人中,走在左邊的就是從臨川調進京的樓大夫,他一走近就問錢科長他們:「我們剛從傳染醫院過來,最近乙腦患兒較多,上級很重視,特地讓我們把幾個收治患兒較多的醫院都走一遍。」
「我們剛從傳染病醫院那邊過來,那邊已經確定了治療方案。你們這兒呢?情況如何?」
錢科長忙說:「還好,兩位專家剛才已經確定了一套方案。因為有兩個患兒情況比較特殊,之前一直居住在南方海島,與其他患兒情況大不一樣,兩位專家和幾位年輕大夫都認為要另外設計一套方案,現在他們都在辦公室里呢。」
樓大夫點了點頭,帶頭走近辦公室,他們進去的時候,那兩位專家已經跟陳凝他們把方子研究出來了。
樓大夫注意到陳凝也在辦公室里,但他並沒有多問,直接拿起兩套方案,略看了看,便看明白了其中的差異。
對這兩位擅治小兒急性傳染病大夫的水平,他是了解的,知道他們一般不會弄錯。
但他既然受了上級的命令過來巡察,那就得抽查幾個患兒的情況,以確定三院這邊也沒什麼問題。
因此,在一番簡短的交流過後,樓大夫便進入病房,選擇了一部分患兒,給他們重新進行診斷,以確保這些治療方案是可行的。
大約半小時後,抽查就結束了,倆人也從病房裡走了出來。樓大夫點了點頭,說:「我看就按這兩套方案來執行吧,效果如何,明天就能看出來。我跟老程還有兩家醫院要跑,一會兒就得走。」
錢科長他們也知道這倆人忙,他們連忙跟在後邊送行。
可樓大夫卻沒有馬上走,他看了眼不遠處走廊上的陳凝,便請錢科長把陳凝和梅東來都叫進了辦公室。<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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