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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正奇怪著,就聽那人說:「哎呀,好酸,太酸了,又酸又麻,這把我難受的……」
有人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心想那針感有這麼強烈嗎?
楊記者反應還算快,驚訝地說:「病人能說話了,他張嘴了!」
家屬愣了下,也才反應過來,對啊,真的張嘴了。
這,這也太快了,就一針!
吃驚的可不知是家屬,楊記者他們何嘗不吃驚?
剛才陳凝跟他們說,她的針術還有待提高,不如孟班長他們。
現在回過頭來再想想這小姑娘說的話,他們只想說:呵呵,小姑娘,你這也太謙虛了吧?
這時陳凝已拔了針,那病人捂著腮幫子還在喊酸,他說:「小同志,你這一針下去,這個酸的呦,我眼淚都忍不住啊,你可真有一手。」
旁觀的群眾也不由得朝陳凝投過去佩服的目光。
楊記者悄悄問攝影師:「剛才的畫面你拍下來了嗎?」
攝影師點頭,給了她一個放心的手勢。
這時陳凝嚴肅地跟那病人說:「你這病光扎這一針還不夠,還得拿點藥回去吃。你平時脾氣應該不小吧,注意控制著點,不然以後再發病,萬一治療不及時,遭罪的是你自己。」
那病人都五十出頭了,長得還挺壯實,在陳凝面前卻客客氣氣的,連聲應是。他兒子也在旁邊說:「爸,你看人大夫都說了,以後你可得注意著點你這脾氣。」
患者答應著,從陳凝這拿了藥方走了。很快,記者們就發現,來陳凝他們這邊來排隊的人明顯比剛才多了,大概也是覺得這姑娘醫術不錯。
他們拍下的素材也夠了,就沒再打擾陳凝和其他人,客氣地告辭離開了小廣場。至於那丘記者,也沒再搞什麼事,走的時候還跟彭英討了張藥方。
崔浩在樹下站了一個多小時,直到他實在累得站不動了,才回了家。回家後,他翻出了以前當兵時的照片,一張一張翻看。
他妹妹進來看到了,還挺奇怪的,心想哥哥這幾年很少看那些照片了,現在怎麼又翻出來了呢?
小廣場上的人直待到五點半才散,陳凝他們忙了一天,都很累,但這一次義診,也是他們在培訓班的學習生活中很難忘的一個經歷,大家都挺高興的。以致於之後的兩天,他們還不時討論起在義診時碰到的病例。
時間一轉眼又過了兩天,這一天陳凝回季野家,準備把自己現在住的房間收拾一下,東西要裝箱,等她走的時候把箱子搬季野現在住的屋子。
過幾天季野他爸、他大哥還有他姐都會過來,住在季老太太這裡。她這個房間到時候會給季野姐姐住,所以地方要騰一下。等她嫁過來,直接就跟季野住在新房了。
她到家的時候,季寒霜帶著兒子也來了,看到陳凝,季寒霜就告訴她:「小陳,我二哥二嫂都到臨川了,一會我大姐就帶他們過來。」
「二哥那人看著嚴肅點,其實人挺好的,你不用擔心他,二嫂也是和氣的人,都沒事。」
陳凝就說:「沒事,有小姑在,我不擔心。後天我就走了,我先去屋裡收拾一下,一會二叔二嬸和大姑他們來了,我馬上下來。」
季寒霜就說:「行,那你先去收拾,等會人來了我叫你。」
松松每次過來都愛粘著陳凝,這次也不例外,陳凝在前邊走,他就跟著上了樓。
陳凝喜歡他那軟萌的樣子,就把抽屜里的一小摞資料放在一個小紙盒裡,告訴他:「這個盒子你幫我抱下去,等我會,一會咱倆一塊下去。」
松松卻想幫著多跑幾趟,不等陳凝裝好另一個箱子,他就抱起自己那個小箱子往樓下走。
快到一樓的時候,門口有動靜傳來,很快,季野提著一個大提包走了進來。在他身後,跟著一個高大的中年男人,還有兩個女人。
松松認得這幾個人,他一激動,就往樓下沖。
季寒霜連忙告訴他:「松松,你慢點,別摔了。」
她剛說完,松松就絆了一跤,人沒怎麼樣,小箱子裡的東西卻飛了出來,灑落一地。
季寒霜說:「這都是你嫂子的東西,你看你非要幫忙,還給人幫了倒忙。看,都灑出來了。」
這時陳凝也聽到了動靜,不等季寒霜叫她,她就放下東西走下樓。
正要跟樓下的人打招呼,就見到季寒霜撿起了掉在地上的幾張紙。
似乎是被那些紙上的東西給吸引到了,季寒霜奇怪的說:「這畫的誰啊,還挺可愛的。」
「啊,這,不會是季野吧?」
季野大姑和二嬸聽了,也湊過去往紙上看,看完之後,她們就瞅了季野好幾眼。季野和那高大男人也看到了紙上的畫面,男人表情不變,季野的耳朵卻紅了起來。
陳凝看到那幾張紙,這才想起來,那都是她偷偷給季野畫的Q版畫。
她一共畫了四張,每個都挺萌的。她以前就喜歡畫Q版畫,這就是畫著玩的,根本就沒打算給別人看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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