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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林秀和白二少是怎麼失蹤的?」蘇亦看向魔術師,問。
魔術師似乎被問的很受用,他戴上咧嘴笑的小丑面具,顯得有幾分嘚瑟:
「是山火。」
白夜沒好氣地奚落他:「差點被燒死還這麼嘚瑟?」
魔術師不理他,轉頭跟蘇亦說話,語氣像要告狀一樣:「嫂子你聽聽,三弟這說的是人話嗎?那次山火肯定也不是意外,當時正是白老爺和三弟他媽搞不清楚的時候。」
白夜對劇中人物設定沒什麼感情,但聽到這人借著劇本跟蘇亦告狀就渾身來氣,他上前一步,架勢很沖,蘇亦趕緊拉住他的袖口,小聲地勸:
「你別去,先聽他說說。」
魔術師獲勝似的瞥了白三少一眼,白夜沒空看他,他低頭看著蘇亦的手,纖細的指尖和粉嫩的指甲正輕輕捏著他的袖口,很信賴他的模樣。
白夜消了點氣,聽話地站在原地沒動。蘇亦鬆了一口氣,認真地聽魔術師道:
「四歲的時候,我媽帶我去白家的私人山林玩。突然起了山火,應該是有人蓄意縱火。等我甦醒的時候已經在法國的醫院,臉上身上都有燒傷。」
蘇亦:「那你媽媽…?」
魔術師:「當時應該是管家救了我,然後送我到法國去治病,他跟我說媽媽去了很遙遠的地方。應該就是被燒死了,但那時我還很小,他不好直接告訴我。」
彭策劃:「所以是管家養大了你?」
魔術師點頭。
蘇亦覺得還是很奇怪:「那你這張臉……?」
魔術師長得跟三少爺白夜一模一樣,這是劇情安排還是……
「等等!他之前說他臉上有燒傷,所以是不是他之後去整容了!」方郵差突然想到了什麼,十分激動。老牧師直接打斷他,推理道:
「我突然有個想法,大家聽一聽,二少爺失蹤這麼多年,遺囑上不可能有他的一份,如果是這樣,他臉上燒傷,直接整容成白三少的樣子,借這次婚禮來白家復仇,先幹掉白老爺,再幹掉白三少,他就可以神不知故不覺地變成正統繼承人。而且他也是白老爺的兒子,要做DNA認證什麼的完全沒問題。」
彭策劃:「有道理啊。」
方郵差心裡不忿,這明明是他先想到的,這老東西怎麼這樣插嘴!
白夜也很在意這一點,他冷淡道:「問問不就知道了。」
方郵差:「對對!魔術師是蘇新娘男朋友!肯定知道當時魔術師的臉是怎麼樣的?」
「前男友。」
白夜盯著方郵差,冰冷地糾正他的用詞。
方郵差怕的縮了縮肩,不敢再說話。
蘇亦也想到了這一點,可他跟魔術師在法國談過戀愛是劇本設定,他哪裡有印象魔術師是什麼臉。如果這是劇情關鍵點,系統應該會自動彈出提示的。
彭策劃:「蘇新娘?」
蘇亦說:「新娘台本里暫時沒提到這點,請等一下,我問問系統。」
彭策劃點點頭,大家都等著新娘的回答。
「保命系統……」蘇亦在心裡呼喚。
耳邊傳出一個打哈欠的聲音:「怎麼了?」
「幫我看看,我在法國認識魔術師的時候,他的臉是怎麼樣的?是跟三少爺一模一樣嗎?」
「怎麼可能,如果一模一樣,你第一眼見到三少爺的時候劇情就要安排你驚訝了。」
蘇亦把這個信息傳達給大家,彭策劃道:
「那就實錘了!白二少小時候燒傷,長大後做了容貌修復,之後跟蘇新娘談了戀愛,分手後可能不知道從哪裡徹底知道了白家的事情,決心回家復仇,就又整成白三少的模樣!」
魔術師聳聳肩,不表達肯定,也不否認。
「當年那場山火,是不是白三少媽媽搞的鬼?」林女僕說,「白大少說他被接回來的時候,白老爺已經娶了第三任妻子,白三少剛出生。」
這又是一個簡單的數學題,蘇亦在心裡想,白大少六歲時,遭遇車禍,母親自殺,父母離婚,白老爺娶了第二任妻子Linda也就是林秀,生了白二少。
白二少四歲時,白大少十歲,二少遭遇山火,媽媽被燒死,他被管家接去法國醫院治病,從此徹底失蹤,而白大少被接回家,白三少剛出生。
這麼推算,白老爺和Linda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外遇,跟後來的第三任妻子懷上了白三少。對於這個女人來說,大少爺殘疾肯定不能繼承白家,只要除掉二少爺,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是白家繼承人。
「你先別急著指責別人,你到現在還沒有解釋清楚,你跟林秀什麼關係?」老牧師對林女僕道:
「你為什麼來白家當女僕,目的不可能那麼簡單吧。魔術師都認了,你也別隱瞞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林秀的事情。」林女僕說:「我是一個,從小被人收養,生活比較貧苦,有一天我發現家裡有一個很舊的懷表,養父母說當時撿到我時襁褓裡面就塞著這個,後來我有一次意外把懷表撬開,發現裡面的那些零件都是金子做的,上面還刻了很小的兩個字:帕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