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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娟:「有困難啊?」
江惜問她:「我說了華國話,他們自己去翻譯不行嗎?」
彭娟:「……行,倒是也行。但是,英文差,很容易被嘲笑的。」
大巫不解:「我都沒有嘲笑他們不會念詩施咒,他們為什麼能嘲笑我?」
彭娟:「呃,呃……」她還真一下子被難住了。
不過等一下。
念詩她可以理解,施咒是個什麼東西?彭娟呆了呆。
程冽在一旁突然開口:「嗯,那就不學了。」
弄得江惜都不由回頭,怪異地看了他一眼。
江惜的語調緩緩的,有種不自覺的天然的可愛。她問:「嗯?可以不學?」
她還記得他為了勸學,給她講故事講到一半,不告訴她結局的惡行。雖然最後她通過自己的努力,用搜尋引擎搜到了故事的結尾。
反正就是有一點的奇怪呀。
他不勸她了。
「嗯,可以不學。你不想學就不學。」程冽頓了下,聲音這才有種和年紀不符的輕描淡寫,「你說得對,如果有真正喜歡射箭隊喜歡你的觀眾,他們自己會用想辦法工具翻譯你的話。」
彭娟琢磨了一下:「那得成為很牛的運動員才行吧?」
不然在別人那裡,逃不了打上一個低學歷、沒文化的標籤。
隔壁桌球隊有個小姑娘就是這樣的,從農村里出來的,因為天賦早早就被選入了國家隊,成績那叫一個真差啊,沒少被媒體拿出來陰陽怪氣,甚至還有些所謂的粉絲也要拿出來踩一踩。
但這個世界上真正能將方方面面都兼顧到的人畢竟是少數。總有些人,因為起跑線就足夠的差,導致了他們有著很多方面的不足,也許是文化課成績,也許是語言,也許是缺乏藝術細胞和基本審美……
除非站在頂峰。
以絕對強硬的專業特長,將這個領域完全統治了。
彭娟暗自搖搖頭,心說那太難了。
江惜卻是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她記住了。
原來只要很牛,就可以不用學習了!
這邊程冽送著人回到了酒店。
那邊記者才終於琢磨出來剛才似曾相似的感覺是什麼了……
「不就幾個志願者嗎?整得跟保鏢似的!」
江惜一行人回到酒店各自收拾完,就準備去吃晚餐。
程冽也準備離開。
江惜叫住他:「先別走,還要做翻譯。」
程冽應了聲,沒有拒絕,他默默無言地跟在江惜的身邊,像是長得過分好看,還自己會動的人形立牌。
彭娟那邊收拾好出來,見了忍不住一笑:「行,一塊兒吃飯吧!」
就是不知道那天那位相當有錢的年輕富二代,看了會不會當場撤資……
反正這些也都不是她能操心的,害。
今天揚眉吐氣的射箭隊員們,顧不上再去思考別的,高高興興地就去了食堂。
「今天教練是不是要請客啊?」
「在這兒也宰不了他多少錢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沒說幾句話就到了食堂。
正好碰上擊劍隊的。
擊劍隊的就顯得不大高興了。
射箭隊的面面相覷,也不敢問成績。
還是擊劍隊的看見了江惜,先和她打了個招呼:「小惜送那手環真不錯啊。」
射箭隊的納悶了:「怎麼不錯了?」
其他隊員也忍不住心裡有點酸溜溜的:「好嘛,你們又不是小江惜的隊員,怎麼都還有禮物收?擊劍比我們帥嗎?」
擊劍隊的人這才露出了點笑容:「人長得好看沒辦法。」說完,才又正色道:「你們不知道,西格德那支隊伍今天跟中邪了一樣,全體發揮失常。我們順利進了半決賽。」
「臥槽?那不是好事兒嗎?都進半決賽了!」
「算好事嗎?……算是吧。所以我們剛才夸江惜送的手環好使嘛,跟開過光似的,好運都來了。但是吧,今天西格德他們表現太拉胯,搞得我們都沒什麼贏了的感覺。就跟莫名其妙撿便宜了一樣。」擊劍隊的忍不住撇嘴。
「是啊,葉禹天苦練那麼久,今天還沒好好展示絕招呢。」
「噓,噓,別說了。正主過來了。」
他們話音落下,就看見幾個白人青年走了過來。他們的表情的確顯得有些頹然,完全籠罩在一種低沉的氣氛之中。
這邊西格德幾人也在聊天。
「也許我應該帶一個十字架的。」隊員苦著臉說。
西格德反倒顯得平靜點兒了:「我早就和你們說了,這東西會動。」
隊員抹了把臉:「誰敢相信呢?誰敢相信它們在失蹤之後,又回到了我們的手環上。」
說到這裡,隊員都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我們應該把這件事告訴贊助商!」有人強調道。
西格德卻說:「不行!」
他的表情很複雜,語氣略有點無奈地說:「格里菲茲先生……不會在意的。」
「什麼意思?」
這幾天通話下來,西格德也不是完全的蠢蛋,慢慢地,他察覺到了格里菲茲先生的目的。
他終於弄明白了,格里菲茲想知道的發生在華國的特別又奇怪的事,究竟是指什麼樣的事。
格里菲茲好像很期待,這些手環上的「生物」在這個國家掀起動-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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