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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籍上記載,身中求歡散後會按捺不住找男人尋歡。」
霍汐棠臉色漲的紅通通,不住點頭,沒錯,她正是此等症狀。
她急於看到解法,便直接上手覆住燕湛的手背,掐著能滴水的嗓音問:「如何,有辦法解嗎?」
默了片刻,燕湛道:「行敦倫可解。」
什麼!
霍汐棠心神欲碎,如墜冰窖。
前不久她從爹爹那又尋了一套圖冊去找阿娘,阿娘特地與她講解了何為敦倫,那是男女之間只有夫妻二人才能所行之事。
她如今已許下婚事,未來夫君還是當朝太子,若是與其他男人發生關係了,豈不是犯了欺君之罪?重則極有可能會牽連她整個霍家。
燕湛未在意霍汐棠的失態,又繼續往下輕聲念:「解法二,若無法行房,亦可採取其他方法將藥效從體內逼出,轉移到他人身上即可。」
滕王果真骯髒癖好,這房中藥恐怕也是從先帝手中弄來,先帝煉藥入魔,聽信南疆巫醫的讒言,為煉出起死回生的丹藥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只是……
他沉了一息。
倒沒想到給了他機會。
燕湛合上書籍,神色清朗:「別擔心,所幸無需行敦倫才可解。」
那雙帶著淺笑的黑眸,藏著無法窺探的極致幽暗,隱晦地從那抹細腰上掠過。
霍汐棠仰起泛紅的脖頸看他。桃花眼眸銜著一抹妖冶的紅延伸至她的鎖骨肌膚,因仰脖的動作,貼面的青絲隨之搖曳,無端生出幾分嫵媚。
燕湛低臉看她,「按捺不住了?」
霍汐棠羞憤欲死,一面是體內的怪異感覺,一面是在燕湛面前的男女羞恥心。
她緊咬唇,「嗯……」
「告訴我,你現在最想做什麼?」他的聲音溫柔低沉,像天然得會蠱惑人。
霍汐棠亂了心神,分不清自己是誰,身在何處,燕湛的又一次柔聲詢問,使她所有的理智霎時土崩瓦解。
她抬起能擠出水的眸子,微微羞恥低語:「想,想解先生的衣服。」
第15章 秘密
燕湛低聲啟唇,「不急,先生給你解。」
說罷他伸手將她扶起來,霍汐棠渾身發軟只能任由他擺布,三兩下她便從榻上起身,燕湛眼神微瞥,將里側的軟枕取過墊在她的雙膝處,以防她細嫩的肌膚會留下紅痕。
他身形高挑站在榻邊,傾斜下的身影將霍汐棠覆蓋,緩緩逼近的同時維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分明呼吸交纏,卻又並無任何觸碰。
霍汐棠視線迷迷濛蒙,感覺自己的雙膝跪在了軟枕上,揚起脖子問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先生這是在做什麼?」
「方便你能做對我想做的事。」
燕湛站在榻前,頎長的身形也足足比跪在榻上的霍汐棠高出了不少,他垂下幽暗的黑眸,「從此時此刻起,你便當我是你的未來夫君。」
「什麼?」霍汐棠呼吸都輕了。
「若是夫君的話,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他長指勾起她垂落的青絲,眉眼光華流轉,「想解夫君的衣服麼?」
霍汐棠咽了咽口水,愣神片刻。
他緩緩放下那縷青絲,指尖輕點自己凸起的喉結,室內微弱的燭光跳躍,剪裁出他挺拔的側臉,及那極具男人氣息的喉結。
燕湛柔聲問:「想親親夫君的喉結麼?」
霍汐棠手指在顫抖,呼吸急促地呢喃:「不,不可以。」可在藥物的催使下,她又實在抵不住眼前的極致誘惑。
有一道聲音告訴她。
沒事去罷,那是你的夫君想做什麼都可以,親親他你會舒服的。
可同時又有一道聲音在拉扯她。
不,不行,你會鑄下大錯的。
「先生……」
這一聲嬌纏儂儂的先生,即使燕湛克制強忍,眸中微微騰起的暗火卻暴露了他意動的事實。
他暗嘆,倒是沒想到這丫頭心境如此堅定,都如此了也不願對他做些什麼,分明中藥的人是她,最終按捺不住的人卻成了他。
燕湛儘量放輕聲音,用著從未對任何人說過話的語調,循循誘惑她,「夫君想要你親,你也不願意?」
「霍姑娘難道忘了,書冊上所講述的夫妻之道?」他呼吸輕盈,垂下邪氣流轉的眼,輕嘆一聲:「夫妻情緣,所求的除了心意相通,自然少不了閨房之樂,你若想親夫君,不必隱忍下來。」
說罷他傾身靠近,在她面前不足一寸停下,盯著她微顫的紅唇。
這張嬌艷的紅唇之下是何種滋味,他上輩子沒少品嘗過,如今再這般近距離看,倒使他險些恢復本性,此刻只恨不能將這小丫頭再次奪進他的後宮,夜夜笙歌,即便她恨他也無妨。
但到底想起一些不太美妙的回憶,燕湛按下心中的波動,眼眸微閃,眨眼便回到那樣清風朗月的三好先生形象。
隨著他臉龐的湊近,霍汐棠呼吸越來越弱,有瞬間感到自己像停止了呼吸,面前男人的面容愈發的模糊,她已經看不清這張臉究竟長何種樣子,只見他的薄唇正在微微開闔,說出來的話像是鉤子似的,一點一點,鉤得她瀕臨崩潰。
霍汐棠難受極了,跪在軟枕上的雙膝驀然也卸了力,歪歪扭扭將要倒下。
此時一隻長臂順勢攬住她的身子,她扭著發軟的腰肢慢慢跪回軟枕上,眼尾流淌著水光看著面前的男人。<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