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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可能讓范肅當皇帝?
范肅那個蠢貨,真以為自己臣服於他。
他算什麼東西?
這江山本無姓,誰強大就跟誰姓。
之前一百多年姓范,現在也該姓齊了。
「大人,陸家的人不見了。」手下過來說道,「不僅陸家,與陸家關係好的溫家、姜家還有陸二爺家都沒人了。」
「陸羿那個夫人擅長機關術,只怕他們藏在機關里。」齊臻淡道,「派人盯著那幾戶人家,一旦發現人影,馬上抓捕起來。」
京城各個地方貼上了通緝令。要是誰見著陸家的人,哪怕是一個僕人,衙門就有賞賜。要是抓住陸家的人,那絕對是重賞。
「阿芙蓉是害人之物。」有人說道,「陸家怎麼會用阿芙蓉?」
「噓!」
百姓們紛紛躲開。
這個渾水蹚不得。
整個京城變成了齊臻的一言堂。
他手裡有皇帝的令牌,抓捕陸家的人名正言順。原本不相信的人,看見他手裡的令牌,也有幾分相信。
接下來幾天,官兵四處捕捉陸家的人。
只要是與陸家有關的,哪怕是慕思雨名下的那些夥計,那也是受牽連的人。
衙門的大牢已經裝不下了。
於是,大理寺和刑部的大牢也沒有空閒下來。
至於都察院……
那裡本來是陸少羽的地盤,因為陸少羽也是被通緝的人,所以都察院那裡幾乎空置了,原本的手下也跟著陸少羽藏起來了。
密室里。陸芷清拔著腰間的劍,氣呼呼地說道:「哥,還等什麼,直接殺出去吧!」
宋晗之抓住她的手,溫和地說道:「清兒,我們要等消息。」
「什麼消息?」陸芷清問。
司馬紀英道:「應該是王爺的消息吧?」..
「我爹不是離京了嗎?」陸芷清問。
陸少羽說道:「從齊臻回京之後,京城遇見了一大堆的事情,我們先後遣送莫家和姜家出京,就是在暗處搜集證據。只是沒想到的是齊臻居然這麼沉不住氣,直接用阿芙蓉撕破窗戶紙。不過也對,他以為阿芙蓉控制了滿朝大臣,京城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當然就不會客氣了。」
「那皇上呢?」旁邊的人問。
「皇上那裡是我們沒有料到的。皇上本是個多疑的人,所以留在身邊的都是他信任的人。這次他居然被信任的人背叛。」陸少羽說道,「那個老閹人曾經救過皇上的命,所以才會走到今天的位置。剛才我才得知,齊臻許諾那個閹人在事成之後給他權勢,讓他入朝為官。」
「一個閹人,居然還有這樣的野心。」陸芷清說道,「當初割他的時候應該把他的脖子割下來。」
宋晗之連忙捂住陸芷清的嘴:「清兒,我們再耐著性子等一下。季兄此時應該已經帶兵往回走了。」
「季頌誠?」陸芷清驚訝,「這跟他有什麼關係?」
「半個月前,爹把陸家令牌交給他,讓他去調派最近的軍隊。」陸少羽說道,「齊臻臨時發難,應該也是知道了我們這邊有所行動。」
要不然,這個發難也太沒有預兆了,好像是被逼無奈,成敗在此一舉。
第1019章 野心要與實力相配
連續幾天,齊家軍都在到處抓捕人。
幾道聖旨下來,大家都知道陸家這是『叛變』了。要不然,向來器重陸家的皇帝也不會下旨抓捕陸家的人。
齊家軍控制了整個京城,而外面……
范肅那邊傳來消息,他帶著私軍所到之處,大臣們紛紛投降。
原本兵權就在齊家手裡,陸羿那裡失了先機,這場政變已經成功了一大半,只剩臨門一腳,就可以把那無能的昏君趕下台。
齊臻帶兵進了皇宮。
控制了皇宮。
他站在龍床前,看著被捆在那裡,表情猙獰的范元溪,眼裡滿是勝者的得意和猖狂。
「想見小太子的話,就把傳位詔書寫了吧!」齊臻傲聲說道,「理由都是現成的。皇上和太子遭陸賊所害,所中阿芙蓉之毒無法清除,此生遺憾卻也不得不傳位給擒賊勤王的齊大將軍。陸賊可惡,賜他滿門抄斬之刑,滅九族。」
范元溪忍受著痛苦,聽了齊臻的話,憤怒地說道:「做夢!」
「看來皇上真拿陸王當兄弟啊!可惜,在陸王眼裡,你這個皇帝就不夠看的。瞧,為了一個女人,他放棄一切,連人影都不見了。原本還想與陸王斗一場,結果真是沒意思,那沒用的軟骨頭根本就不接招啊!」
「陸王根本不屑與你這種卑鄙小人動手。」范元溪艱難地說道,「你想要皇位,可以啊,那就殺了朕。殺了朕,你照樣可以得到皇位。」
「你不要以為本將軍不敢!」齊臻一把抓起范元溪的衣領,將他拖了起來,「我告訴你,這個皇位你不讓也得讓。你不怕死,你女人和兒子也不怕死嗎?你那皇后長得還不錯,雖然年紀不小了,但是風韻猶存,我那些士兵還沒有玩過這麼高級的女人。你要不要在臨死之前看一場好戲?」
「齊臻,齊家好歹也是名門之後,你如此齷齪卑鄙,就不怕齊家的列祖列宗半夜爬起來找你嗎?」
「那就讓他們來啊!我讓齊家成為皇族,讓他們受更多的香火,他們應該感激我才對。這天下本來就是無主之物,誰搶到了就是誰的。」<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