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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琨回家,熟悉的身影卻沒有迎出來。以往他回來安鈺都會迎出來,今日沒有見著她,這讓他覺得缺了點什麼。

    「舅老爺來了。」僕人說道。

    「舅……」夏琨想起了什麼,揮了揮手,示意僕人退下。

    他朝正院走去。

    安鈺和安亦珩的談話聲傳了出來。

    果然是安亦珩。

    「今日有客人。」夏琨走進去。

    「夫君。」安鈺慢慢地站起來。

    安亦珩跟著站起來,朝著夏琨打招呼:「妹夫。」

    「大舅哥快請坐。」夏琨不是一個熱情的人,不管說什麼都是沒有表情的。「大舅哥難得過來,今天咱們得多喝幾杯。」

    「我吩咐廚房多做了幾個菜,現在就讓他們上菜。」安鈺對兩人說道,「你們先談,我去看看準備好沒有。」

    夏琨不善言辭,安亦珩與夏琨不熟,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兩人在一起還挺尷尬的。不過還好,安鈺很快過來了。

    上了菜,坐在餐桌前,再配上幾杯酒,就算再不善言辭的人也相談甚歡,更別說安亦珩不是不能說,只是不知道對夏琨說什麼。  

    「其實我一直有關注你們的生活。」安亦珩對夏琨說道,「你對我妹很好,我知道,來,這一杯我敬你,謝謝你照顧我妹妹。」

    一堆客套話說完,又提起他的親事。

    「我要娶的那個女子……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到時候請你們喝幾杯酒,不要嫌棄寒酸。」安亦珩笑道。

    夏琨說道:「好,到時候我們一定去。」

    第540章 安亦珩成婚

    安亦珩成婚只邀請了夏琨夫婦,沒有邀請陸家眾人,後者當然就沒有必要上趕著去賀喜。

    夏琨找陸羿告了一天假,帶著安鈺參加婚宴。

    正是這一天,大理寺出事了。

    大理寺少卿林易傑牽扯到了一樁命案,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被直接帶進了暗法司。

    整個大理寺的官員憤慨不已。

    林易傑性子直,不會給人留情面,在大理寺的人緣稱不上多好,在外面就更不好了,人稱鐵面官。

    按理說他倒霉了,應該許多人暗中竊喜的。可是,不管怎麼樣他也是大理寺的官員,被暗法司帶走了,難免有唇亡齒寒之感。  

    「陸大人,你與暗法司的那個齊大人不是有交情嗎?你去問問這是怎麼回事。」有人說道。

    「陸大人只是與齊大人辦過案子,怎麼就是有交情了?平時也沒見他們走動。」賈成平說道,「暗法司是什麼地方?誰願意去那裡誰去,幹嘛把陸大人推出去?」

    「陸大人剛來大理寺的時候,林大人是他的上峰,沒少照顧他,讓他出面不過份吧?」

    「就是。有的人平時對林大人各種恭敬,出了事就不管了。」

    賈成平對陸羿說道:「別理他們。他們不敢去暗法司,偏要你去當這個出頭鳥。暗法司是咱們惹得起的嗎?」

    「林大人這個案子不好辦。」陸羿的聲音很小,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我會想辦法保住林大人的性命,但是別的……」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賈成平拉住陸羿的手臂,「我們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

    「大理寺這個地方如此重要,幾位皇子怎麼可能不盯著?林大人原本是誰的人?」

    林易傑中規中矩,只能是太子的人。可是太子現在接連失去幾個得力的心腹大臣,二皇子那邊的手段越來越狠了。

    「你是說……」牽扯到皇子之爭,那林大人的情況的確難辦。「真能保住林大人的性命?」  

    「那就要看林大人手裡的東西值不值得那位痛下殺手了。」陸羿道,「如果運氣好的話,應該能保住一條命,爭取讓他告老還鄉。」

    皇子之爭白熱化。太子與二皇子本來就爭得厲害,照目前來看,二皇子處於上風。

    齊霄剛從暗法司出來,見巷子裡停著一輛馬車,朝那裡走了過去。

    「陸大人想為你的前上峰求情?」齊霄騎馬停在馬車前,「你不像是這麼愚笨之人。」

    「齊大人曾經說過欠我一個人情,現在正是求齊大人回報的時候,齊大人想言而無信?」陸羿打起帘子,看向齊霄。

    齊霄調轉馬頭:「換個地方說話。」

    陸羿與齊霄進了茶樓。

    這間茶樓非常隱密,只有少數人知道。

    兩人在裡面密談了一個時辰,之後一前一後各自離開。

    陸羿沒有回家,而是前往夏琨的住處。

    夏琨還沒回,但是不影響陸羿登門拜訪。府里的僕人早就認識他了,也知道這位是他們家主子的什麼人,便放他去書房等著。

    當夏琨和安鈺回到家時,得知陸羿在書房,便讓僕人先伺候安鈺回房,他去書房見陸羿。  

    「這麼晚了,發生了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值得你在這裡守著。」夏琨道。

    「酒氣不重,沒喝多少酒?」

    「是沒喝多少。」

    「你大舅兄的喜宴怎麼樣?」

    夏琨沉默了一下:「不知道怎麼說。」

    陸羿挑眉:「就算是普通女子,也不至於不知道怎麼說。」

    他們都不是什麼高貴出生,從來不是以貌取人或者以身份取人的人,夏琨說的『不知道怎麼說』,倒是稀奇了。

    「喜宴沒什麼人,可能是因為他在京城沒有什麼朋友,用不著請太多人。不過就算如此,還是覺得沒有一點喜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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