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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年之間以內,蘇岩似乎都很安分地呆在宅子裡,幾乎從不外出,省了安寧不少的功夫。
安寧前段時間還在思考著,要不要將蘇岩送到遠離京城的地方,這樣他也不用因為那張和蔚邵卿有點相似的臉而一直呆在宅子中。
結果剛剛卻傳來消息,蘇岩不見了。
不僅蘇岩不見,宅子裡的那兩個丫鬟也都死了。
安寧抿了抿唇,卻還是壓不住心中翻滾的怒火。兩個年輕的小姑娘就這樣死於非命,她甚至還不知道兇手是誰。
那兩個手下告訴他,在這之前,他們根本沒有發現端倪,只是其中一人察覺到兩個丫鬟好幾天都沒外出,甚至連買菜都沒有,心生疑慮,才進屋看看。誰知道整個宅子都翻遍了,都沒找到蘇岩的下落。
蘇岩身份只是一個戲子,安寧根本就想不出會有誰打算針對於他,除非對方是衝著她來的,或者說是衝著蔚邵卿。
她心中第一次生起了後悔的情緒,如果她當時沒有將蘇岩給買下,放在那宅子裡,說不定今天就不會出這件事,那兩個無辜的丫鬟也不會死於非命。只是若是放任蘇岩在外頭,說不定有人會藉此生事。
若是大家當時知道穆芊芊出軌的對象是一個同蔚邵卿相像的戲子,恐怕不知道會有多少的髒水往蔚邵卿身上潑。安寧無法忍受這種事情,以她的性子又做不出殺死蘇岩的行為,只能將他贖出來,放在宅子中養著,誰知道卻出了事情。
她深呼吸一口氣,決定親自去那宅子看看,說不定還能從中找到更多的線索。
或許是因為出了命案的緣故,她這回除了帶上蔚海和蔚景,另外還多帶了兩個護衛。
等她坐馬車到了宅子裡的時候,那兩個手下將安寧他們給領了進去。
安寧一進屋,便問道了屍體開始腐敗散發出來的氣味,明顯從客廳那兩個躺在地上的屍體散發出來的。
蔚海皺著眉,檢查了一下,對安寧說道:「她們兩個一個是脖子被砍,一個是腹部中劍,從手法來看,兩人都是一劍斃命。殺死她們的人出手很快,想來身手並不弱,讓她們甚至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她們死了應該有四天了。」
安寧皺了皺眉,如果是這樣的話,倒是可以排除掉蘇岩殺死她們以後才偷偷離開這個可能性。畢竟當時蔚海也是見過蘇岩的,知道他根本不會功夫。哪裡可能殺死這兩個丫鬟。
她嘆了口氣,說道:「等下讓人好好給她們安葬吧。」
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找出幕後的兇手,然後為這兩個丫鬟報仇。
蔚景也沉著臉點頭。
兩個丫鬟一個閉著眼睛,另一個眼睛睜得大大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和恐慌,仿佛死之前看到了曾經讓她無法相信的事情。唯一能夠讓她安慰的是,這兩人在死前沒有遭受太多的痛苦。
安寧垂下眸子:她心中十分清楚,恐怕殺死這丫鬟的是她不敢相信的人,至少也是看過的人。若只是陌生人的話,她眼中只會有恐慌,不會有不可置信。
到底是誰呢?
這兩個丫鬟這一年來,除了外出買東西,一直都矜矜業業照看著蘇岩。
安寧感到現在的自己像是被困在迷宮之中,找不到一點的頭緒。
她的聲音因為壓抑住的憤怒而冰冷,「我們再去搜搜其他地方,看能不能再找出別的線索來。」
一進宅子本身並不大,安寧沒花多少的功夫便已經翻得差不多了。兇手卻沒有留下半點的線索,甚至腳印也沒瞧見。
在四天之前,可是下過一場陣雨的,若是他們離開的話,應該會留下腳印才是。要麼他們用輕功離開,要麼他們事先處理過了,安寧個人更偏向前者。
至於蘇岩所住的房間內,擺設仍然同主人失蹤前一樣,桌上的杯子中甚至還有半杯沒喝完的茶水,衣服首飾一類的,更是一件都沒少。旁邊的花瓶之中插著一株已經萎靡了的桃花。
那樺木所做的桌子上還泛著一塊的玉佩,玉佩的玉質很是不錯,入手滑膩。安寧記得這塊玉佩曾經在蘇岩身上看到過,據說陪伴他十多年,從不離身。倘若是蘇岩自己離開的話,根本不可能將這十分寶貝的玉佩留在這裡。
這麼說來,蘇岩果然是被帶走了?
安寧和蔚海等人又翻了幾遍,蔚景外出去準備去買兩副的棺材和一些香燭紙錢,打算讓兩個丫鬟入土為安。
安寧和其他三人則是站在院子之中,蔚海在那邊飛檐走壁,似乎在檢查是否這些地方有留下所謂的線索。
只可惜他註定要白白忙活一場了。
只是轉瞬之間,變故橫生。
十個黑衣人忽的出現在院子之中,殺氣騰騰,明顯來者不善。
蔚海一個躍身,飛到安寧面前,刀劍相擊的聲音清脆地響起,帶來了死亡的味道。
安寧下意識地握緊了袖子中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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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安寧中毒,再次穿越?
這些人明顯是衝著安寧而來的。那副恨不得將安寧給斬於劍下的姿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
安寧看了半天,都沒看明白這些人到底是哪方人馬。他們的身手即使不如蔚海,但是也相差不會特別遠,加上他們人又不少,三個護衛要護住她,還真的有點困難,沒一會兒,蔚海等三人身上就添加了大大小小的傷口。<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