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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長川努了努嘴,讓陳野好好看清楚,顧惜惜眼看要撞到樹上,身體趄趔了下,像是絆到了什麼,然後朝地上摔倒。
「地上平的很,怎麼會摔跤?她就是故意演戲嚇你,你要是去救她,以後還得被她纏上,你信不信,這女人還會給你下藥,你要是不娶她,她就去告你流氓罪。」
陸長川苦口婆心地教育朋友,沒辦法,朋友太蠢,他只能多操點心,非得把這一對給拆了。
媳婦不准他和陳野玩,他不能不聽媳婦的,可陳野畢竟幫過他,他也捨不得兄弟情義,思來想去,陸長川想到了個好辦法。
那就是拆散陳野和顧惜惜。
陳野這小子不插牛糞上時,還是眉清目秀蠻順眼的,一和牛糞沾上,就變得面目可憎了,也難怪媳婦瞧不上。
「瞧瞧,躺地上不起來了,你以為她是暈過去了?你瞧,眼睫毛還在顫呢,算了,你眼神不好,看不清!」
陸長川指著地上躺著的顧惜惜,現場教授如何拆穿白蓮婊,那眼睫毛顫得跟抽羊癲瘋一樣,瞎子都能瞧出來。
陳野咬緊了牙,沒好氣道:「我兩隻眼睛都是2.5。」
「2.5又怎樣?糊了三斤屎啥都看不見。」陸長川懟了句,見陳野咬牙切齒不服氣,又說:「你眼睛不糊屎,怎麼會喜歡顧惜惜這坨牛屎?」
「我現在不喜歡了。」
陳野氣得頭疼,以前怎麼沒發現陸長川說話這麼毒。果然是近墨者黑,都是跟顧糖糖學的。
「那也改變不了你以前喜歡過的事實,也就是你糊了屎的事實。」
陸長川毫不留情地毒舌,其實他還是蠻開心的,終於拆散了這一對兒,他不用和陳野分手了,媳婦那兒也能能交待了。
陳野咬緊牙,翻了個憤慨的白眼,但他心裡其實是輕鬆的,好久沒和陸長川這麼鬥嘴過了。
顧惜惜躺在地上,現在是九月底,傍晚的地板涼的很,絲絲寒氣往身體裡鑽,她快受不了了,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陳野來救她。
明明剛剛都衝上來了,為什麼還不出手?
「沒撞上就暈了?這身體也太差了,肩不能擔,手不能提,誰家要是娶了這種兒媳婦,不得天天當菩薩一樣供起來?」
「瞎了眼都不會娶,寧可打光棍!」
「之前還勾搭了兩個後生呢,話可不能這樣說。」
「人家蠢唄,我要是他們爹娘,氣都要氣死了。」
圍觀群眾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著,看向顧惜惜的眼神十分鄙夷,顧惜惜的這點伎倆,他們老早看出來了,真有志氣就當場撞死了,他們還高看一眼。
陳野也聽到了,臉上有點掛不住。
「聽聽,都說你蠢!」
陸長川樂壞了,還說風涼話。
陳野捏緊了拳頭,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把火氣壓下去,狠狠瞪了眼,轉身就要走,被陸長川拽住了,關心地問:「你真想明白了?要和顧惜惜一刀兩斷?」
「沒長眼睛?」
陳野總算逮著機會了,刺了句,他剛剛說得那麼果決,沒瞎眼肯定能看到。
「我眼睛2.5,比你好,主要是你這人意志不堅定,顧惜惜要是找上你,又掉幾滴老鼠眼淚,再撞個樹,裝下暈,你很可能還要回心轉意。」
陸長川有點懷疑陳野的決心,他得再點把火,徹底把這兩人給拆散了。
「我沒那麼賤!」
陳野氣得笑了,他意志堅定的很,一旦做下了決定,就絕對不會更改。
「那可不一定,剛剛還見不得人尋死,要去救呢。」陸長川嘀咕了句。
「就算只是陌生人出事,我也不會袖手旁觀,你特麼的煩不煩,怎麼變得跟老娘們一樣了?」陳野火了,吼了起來。
陸長川擦了把臉上的唾沫,嫌棄道:「你當我想管你啊,我是珍惜咱們之間的友情,我媳婦不讓我和你玩,你要是和顧惜惜散夥了,咱們又能當兄弟了,曉得不?」
陳野的拳頭本來鬆開了,聽了這狗屁話又捏緊了,咬牙道:「你可真聽話!」
「那可不,我媳婦說的話肯定要聽的,她那麼聰明,還是大學生呢。」陸長川口氣得瑟極了。
陳野冷笑了聲,故意說:「那你乖乖聽話,咱們以後別來往了。」
「你都和顧惜惜散夥了,還是能當兄弟的,我要回家了,你以後別再和顧惜惜見面了啊!」
陸長川在他肩上輕輕拍了下,耽擱了太多時間,得回家了。
陳野後槽牙都快咬斷了,開口閉口都是媳婦,就那麼聽顧糖糖的話?
「顧糖糖讓你去吃屎,你估計還得趕著新鮮的吃。」
陳野忍不住嘲諷了句,沒一點男人的氣勢,天天聽女人的,他瞧不起這傢伙。
陸長川都抬起腳了,聞言立刻放了下來,懟道:「我家糖糖可不是顧惜惜那種人,她明事理,講道理,聰明善良,絕對不會說這種屁話,顧惜惜倒是有可能,你還得趕著熱乎的吃了,把屎尖帶回去給顧惜惜吃。」
說完他看都不看陳野鐵青的臉,得意地走了。
不管是鬥嘴皮子,還是動手,十個陳野他都隨便玩!
第279章 許盼娣的女兒果然不是好的
陳野眼睜睜地看到混帳陸長川,走到人群中,牽起了顧糖糖的手,陸長川說了句什麼,把顧糖糖逗笑了,還在他身上輕輕捶了下。<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