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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慮到老頭的性格肯定耐不下心看書,應小白換了種思路,「你要是看完這本書不哭,我就相信你說的話。」

    此話一出,老頭頓時來勁了,接過話本子盤腿看了起來,嘴裡還碎碎念。

    「不過就是一本不入流的書,還能給人看哭不成?我倒要看看有多厲害。」

    一個時辰之後,老頭合上了最後一頁。

    應小白湊過去問:「怎麼樣?」

    老頭冷哼一聲,「修真界的書也不過如此。」

    應小白愣了下,它和寧枝看完這書都好幾天沒緩過來呢,老頭居然心性這麼堅強?

    「困了,本尊睡覺去了。」

    見老頭把話本子放回桌上,虛影鑽回了玉佩里,應小白有些氣餒,看來這人確實不通感情。

    它輕輕嘆氣,鑽回了少年的袖子裡睡覺。

    而在它不知道的,老頭與少年的神識溝通中……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結局怎麼是這樣的?!」

    「啊啊啊為什麼最後那女娃娃死了啊……嗚嗚到底是哪個人寫的書,臭小子你快點把她抓回來重寫一遍!!」  

    少年:「……」

    他抬手,冷漠掐斷了聯繫。

    作者有話說: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寶:k_768 10瓶

    浪漫在流浪、素筱暖 5瓶;涼風下 3瓶

    哦哦噢噢 1瓶

    第47章

    ◎ovo◎

    寧枝這一覺睡的十分不安穩。

    她在夢裡看到了許多畫面, 瑣碎的,凌亂的,不斷糾纏在一起, 有天昀子也有雲破月。

    南河的水魔氣沖天,洶湧肆虐, 天昀子像毫無知覺一樣, 一次一次翻身下河, 他把最後一枚尾羽交給了離淵。最終倒在岸邊, 任由冰冷混濁的河水沖刷他的身體。

    而雲破月遠在孤寂的摩雲城中,懷中貓兒屍體早已冰冷僵硬,她卻恍然未覺, 久久地看著天邊陰暗窒郁的血雲。

    寧枝從睡夢中驚醒,迷濛地睜開眼。

    感覺到臉側濕漉漉的, 但是周圍視線很黑, 她怔了怔,反應過來, 是眼淚。

    幾乎打濕了她枕著的枕頭。  

    回想起夢中畫面,寧枝心裡有些難過。

    沒想到真相竟然是這樣的,他從來都沒有把雲破月當替身,反而是一下就辨認出了那不是清雲而是雲破月。

    她本以為邵青瀾在知道了自己會死之後, 會做出改變逃避死亡,但他卻毫不猶豫的犧牲自己封印魔將, 如同飛蛾撲火,義無反顧。

    只是這樣的結局多少有些讓寧枝難以接受,好好的人就這樣走散了。

    她吸了吸鼻子, 剛打算伸手擦擦眼淚。

    忽的感覺到一隻手撫上她的臉側, 帶著涼意的指尖輕輕抹去了她眼角的淚珠。

    寧枝身體忽的一僵, 有人在她身邊?!

    周圍太黑,她看不清是誰,呼吸放輕,儘量裝作沒有醒來,打算先觀察一下是誰。

    只是那人不知怎的也感受到了,語氣疏淡慵冷,毫不留情的拆穿她:「既已醒了還裝睡做什麼?」

    少年的聲音雖然有點啞,但寧枝還是一下就聽出了是誰,原來是應遲宴。

    「是你呀。」

    寧枝頓時放下心來,直起身子來,抹抹眼角的淚花,道:「我還以為是什麼殺人魔偷偷潛入呢,不過你不睡覺來我房間幹嘛?嚇我一跳。」  

    少年頓了兩秒,忽的笑了一聲,「好問題。」

    摸不清他這是什麼意思,唔了一聲,寧枝教育他:「私闖民宅可是不對的,下次不許了啊,進門之前記得先敲門,要做一個懂得尊重人隱私的好青年,昂。」

    寧枝伸了個懶腰,摸著黑揉了揉被她枕的皺皺巴巴的抱枕面料,本想收起來,卻發現這手感有點不太對勁,硬硬的,還有點硌得慌。

    直到她順著往下,忽的摸到了只骨節分明的手。

    她整個人忽然愣住。

    哎……欸!!?

    寧枝瞬間像碰到了什麼燙手山芋一樣迅速丟開,然而下一秒卻被少年反客為主,松松扣住了她的細腕,虎口薄繭無意間摩挲過她細嫩的手背,引得她輕輕一顫。

    與此同時,耳畔響起應遲宴慢條斯理的嗓音。

    「我也想知道。」

    像是抓到了什麼重要罪證一樣,他捉著她的手放到兩人眼前,話語間挾著質疑。

    少年似乎是笑了聲,寧枝聽不真切,借著隱約的光線,有些懵懵的望著他的眼睛,漆黑的眸底如幽深夜海,看不清內里情緒。

    「小師姐昨晚強行桎梏著將我壓在這裡一夜,為何如今醒了,便不由分說給我扣上私闖民宅的罪名?」  

    寧枝:「?」

    ????

    他在說什麼???

    寧枝神情呆滯了下,不知道在想什麼,片刻後忽的掏出了顆夜明珠出來。

    光線驟亮,房間內的一切頓時盡收眼底。

    她呆呆望向面前的應遲宴。

    少年的衣袖顯然是被壓了許久,皺皺巴巴,凌亂不堪,上面還帶著水漬,小小浸濕了一片,洇濕的比旁邊的顏色深許多,極其明顯。

    寧枝眼睛瞪圓。

    半晌,指指自己,不敢相信的問:「這是我乾的?」

    應遲宴早鬆開了她,懶散靠著桌子,反問:「不然是我哭的?」

    寧枝沉默了下,「……說不定呢?」

    她小心翼翼的繼續道:「或許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哭完了,但是你失憶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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