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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嚓」一聲,燈光打開,舒梨眼前,是一個鮮紅的房產證……
房屋產權所有者:顧訣,舒梨……
淦!
一定是奸商趁著法院拍賣,把山莊收購了下來,居然還如此不要臉的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舒梨趕緊摁滅了電話,嘴角扯出兩彎勉強的笑意,服軟,認輸,靦腆,巴結,
「嚶……我回小閣樓。」
「不用麻煩,」顧訣吊兒郎當地說,「這裡沒有小閣樓,只有一間臥室。」
舒梨一愣。
幾百平米的大山莊,只設計了一間臥室?
他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
顧訣繼續淡淡的說,「我伺候您寬衣?」
舒梨搖頭。
顧訣往前走了一步,「伺候您解帶?」
舒梨退了半步。
顧訣笑得邪性,曖昧的黃光下性感極了,眼神像是利器,輕易剝開了她裹著的大被子,「搬家累了吧?我給您松松……筋骨?」
他微燙的呼吸打在舒梨的頭頂,舒梨一頭的呆毛都要炸了起來,她的後背貼著冰冷的牆面,正面就是步步緊逼的俊美男人,一跺腳,一咬牙,
「系統!」
舒梨得想個一勞永逸的好辦法!讓顧訣再也不敢踏進仁義山莊半步!
系統屁顛屁顛地獻上了原文,乖巧,托腮,打算學習一下小宿主將會如何對付流氓行為。
舒梨這次半點也不客氣,原文寫著:
【顧訣的腳步聲狠狠砸在地板上,不輕不重,敲著舒梨的心跳。】
「咔咔咔」,機械鍵盤曼妙的聲音響起,文章變成了:
【顧訣的腳步聲狠狠砸在地板上,不輕不重,地板被砸裂開了……】
剛剛改完,顧訣的腳下「咔嚓」一聲脆響,厚重地毯下的頂級高奢地板,居然就這樣裂開了……
顧訣一愣,失去了幾分調戲舒梨的心,往旁邊走了兩步,坐在了雕花沉香木的椅子上。
「咔咔咔」舒梨又是一通改劇情猛如虎:
【……,椅子碎了。】
「咔嚓」一聲,顧訣屁股下的椅子瞬間搖搖欲墜,顧訣反應極快,幸好站了起來,才沒有原地一摔。
顧訣的眉心越折越深,舒梨的靈感越來越井噴式的爆發:
「咔咔咔」,昏黃的燈光「啪」的一聲滅了!
「咔咔咔」,三層的防彈窗戶露了一條縫隙,陰冷的寒風倒灌了進來。
「咔咔咔」,窗戶上隱隱露出了一個詭異的虛影……
「啊,我太奶來了!」舒梨在顧訣的耳邊,陰陽怪氣地喊了一聲,
「你看,她站在小橋上,端著一碗湯,頭上戴著小紅花,這不就是我的太奶?!她就是死在這個房間的吧……」
顧訣涼颼颼地看著她演。
舒梨做戲做到底,細細的指尖一捏,裝作關切地說,
「顧訣,我掐指一算……你與這裡風水相逆,八字不合!大凶啊!」
商人大多迷信,舒梨就不信,把這裡弄成鬼屋他還敢來!?
「大胸?」顧訣冷哼一聲,微微垂下了眼帘,帶著鉤子似的眸光往舒梨的胸前一掃而過,輕蔑地「嘖」了一聲。
舒梨臉頰一紅,趕緊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舒震廷在這裡做過不少惡事,看來的確是有些陰氣過甚,」顧訣不由分說地往床上一坐,
「的確需要我來給小梨花漲漲陽剛之氣。」
「你那明明全是陰德!!」舒梨怒。
「陰德也是德,是美好的東西,不怕,」顧訣乾脆躺在了床上,眯著眼睛看著舒梨,
「快過來,小可憐都看見自己太奶了,還小橋、小碗、小花花的,哥哥給你渡口陽氣。」
舒梨把被子往他的身上狠狠一砸!轉身就氣呼呼的走了。
顧訣怎麼會怕鬼,他就是最惡的鬼!色鬼!
舒梨就算是去和舒菜擠狗窩,就算是不睡了,就算是熬夜刷題!也絕不會……
她正氣嘟嘟的往外走著,忽然卻被人攔腰抱了起來,塞進了被子卷里——
嚶——被窩窩真香!
顧訣把她裹好,站在她的床邊,「要去歐洲出個差,可能過段時間才會回來,保護好自己。」
顧訣突然好正經,好認真,舒梨呆呆愣愣的點了點頭。
顧訣把她轟出來,可能就是怕她在顧家受委屈,在外面遭排擠,月色如水,他認真溫柔的樣子俊美極了。
顧訣將她臉頰的碎發撥弄到了耳後,手指尖是一片細膩滑嫩,引人遐想聯翩。
不知道是夜色太深沉,還是月色太誘人,
「你若是想我了……」鬼使神差的,工作狂顧訣,居然就有了幾分戀家的衝動。
「我就給你唱歌。」舒梨乾脆,利落,冷靜的打斷了顧訣,
「我唱《好運來》,」人間清新超級學霸!戀愛腦敢長出來,舒梨就敢無麻醉切除!
「疊個千紙鶴,再系個紅飄帶……你勤勞生活美,你健康春常在,你一生的忙碌,為了笑逐顏開……」
「啪!」顧訣踹開房門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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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梨開始了嗨皮又幸福的獨居生活,上課,放學,排練舞台劇,仁義山莊就她和宋姨兩個人,環境清幽,很適合排練,舒梨時不時就邀請朋友們來家裡。
開始演戲了,就免不了與江梔對戲,並且感受江梔的——<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