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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我在」
「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對不起，寶寶，對不起」
賀清話里充滿了愧疚，淚水沾濕了女人的雙手，
阮念歡看著眼前這個抱著她的手痛哭流涕的男人，沒忍住笑了，
「傻子，你是對不起我」
「所以這輩子你也要用命來愛我」
「但是孩子是我願意生的，那也是我的孩子」
女人伸出另一隻手給他抹掉眼淚，隨即又擦在了他的衣服上，裝作一臉嫌棄的樣子。
第99章 番外四:阮嬌嬌
阮家和賀家小公主的名字叫阮新桐，
這名字是老爺子翻了三天三夜的字典才想出來的。
「新桐，新年出生的，桐，希望像梧桐樹一樣漂亮茁壯成長」
「小名，就叫嬌嬌，我們賀家和阮家嬌寵著長大的掌上明珠」
老爺子摸著鬍鬚笑得一臉神秘，頗為自豪地說道，
阮念歡和賀清對視了一下，
「老爺子取的名字好像也沒那麼難聽哈」
女人不經意地湊近到男人的耳邊小聲說道，
「你要是覺得不喜歡，可以重新取」
「老爺子不會在意這個」
賀清勾唇笑了一下，也湊近和阮念歡咬耳朵說道，
阮念歡沒再回他，自顧自地又站好，一臉贊同的點頭，
「爺爺，這個名字不錯，您取名是嬌嬌的福氣」
賀國強聽見孫媳婦這話笑意更深了，眼尾又多了兩道褶子，
一隻手在空中上下揮了兩下，示意低調，他要深藏功與名。
活寶樣子逗得阮念歡忍不住發笑，
現在家裡有一大一小兩個活寶了。
——
自從女兒生下來之後，賀清成功地晉升成為女兒奴，幾乎是寸步不離地盯著他女兒看，
就連保姆的活都搶著干，每天換紙尿褲的時候還哼起了小曲，不厭其煩。
即便有很多保姆和月嫂，孩子也會偶爾睡在阮念歡和賀清的房間裡，
賀清稱之為趁早培養感情。
這天嬌嬌公主又大半夜不睡拉褲兜子了，
阮念歡剛入睡就被哭聲吵醒，腦袋蒙進了被子裡，眉頭緊皺，
賀清早在第一時間就起身開小燈看孩子的情況，
「噓，嬌嬌不吵，媽媽已經睡了哦」
男人檢查後發現孩子是拉粑粑在身上不舒服才哭的，拿過紙尿褲輕聲地對著正在哭的孩子哄道，
孩子好像聽懂了，看見爸爸正在輕柔地給自己換尿布，停止了哭泣，咧著沒牙肉肉的牙齦朝著賀清笑，
賀清看見心都化了，把孩子抱起來一顛一顛地哄，一臉慈父的笑，
床上的阮念歡睡得一臉香甜。
——
嬌嬌小朋友自從生下來，幾乎是全家的焦點，每天不管是誰出門回來之後第一件事一定是先看孩子，
阮念歡看著被一群人哄著的女兒，視線一轉又看見了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看著妹妹的賀函，
他年紀還小，手上勁不太大，老爺子怕他摔到妹妹就沒讓他抱過，只能看著別人抱。
女人突然就心抽得疼，臉上重新掛上笑容，對著賀函揚聲喊道：
「函函，來，讓媽媽好好看看你」
賀函如今快十一歲了，已經小學五年級了，格外懂事，
聽到阮念歡喊自己，很快就跑過來，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媽媽，
「媽媽」
阮念歡沖他笑了一下，隨後又把他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捏了捏他的小臉，
「誒呦，我的大寶貝兒都長這麼大了」
「函函今天在學校有沒有什麼開心的事情？」
「上次和你同學去我們家遊樂場玩得開心嗎？」
自從賀函稍微年紀大了一點之後，就很少會這麼黏著阮念歡了，智商比同齡人都高，賀清對他也逐漸變得嚴格，像個小大人，
賀函臉微微泛紅，乖乖地窩進她懷裡，回答道：
「今天老師說讓我去參加數學競賽和物理競賽」
「上次去遊樂場大家都玩得很開心，我也很開心」
其實賀函早就自修了初中和高中的課程，但是賀清為了讓他多跟同齡人相處，有個比較完整的童年，沒準他跳級。
阮念歡笑著抵了抵他的額頭，繼續開口道：
「那下次有什麼好玩的，媽媽再帶你去，還有爸爸一起」
「不帶妹妹嗎？」
賀函懵懵地問，
他很喜歡妹妹的，漂亮又可愛，除了粑粑臭臭的，簡直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小公主，
「妹妹還太小了，很多都玩不了，我們三個去就好」
「等妹妹長大了，我們一家四口再一起出去玩，好嗎？」
阮念歡摸著他的頭髮，給他捋了捋，寵溺的笑著哄道。
——
「嘭」
賀清這天晚上又被阮念歡從房裡趕出來了，房門砸得砰砰響，
男人抱著枕頭一出來就和嬌嬌小朋友雙目對視，
「爸爸，你又被媽媽趕出來了嗎？」
阮嬌嬌小朋友歪著小腦袋一臉天真的看著她的老父親問道，
賀清為了維持老父親的臉面，假咳嗽了幾聲清清嗓，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爸爸這是要忙著工作，媽媽體恤爸爸，才讓爸爸睡書房的」<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