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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鳳如傾前去,神醫讓她天亮再下山,此番,竟然趕著讓獨孤婉卿與獨孤鼎離去。
卻也不知是何緣故。
鳳如傾得知他們已經下山,倒也有些奇怪。
待二人進了客棧。
獨孤婉卿看向鳳如傾,「東西求到了。」
「那便好。」鳳如傾並未多問。
獨孤婉卿見她並不好奇,她已然將東西收了起來,除了她,是不會有人拿到的。
獨孤鼎反倒是狐疑地看著鳳如傾。
鳳如傾見他如此看著自己,「為何這樣盯著我?」
「沒什麼。」獨孤鼎收回視線,便又道,「我累了,歇息一晚,明日回去。」
「好。」鳳如傾點頭應道。
獨孤婉卿卻也不敢睡,她看向鳳如傾,「你陪我睡吧。」
「好。」鳳如傾知曉,獨孤婉卿擔心好不容易求得之物被換了可就不好了。
獨孤鼎逕自去了客房。
朔惜雪還在呼呼大睡。
獨孤婉卿進去之後,暗暗地嘆了口氣,收拾了一番,便躺在床榻上沉沉睡去。
鳳如傾則是靠在一旁,看著她們。
直等到天大亮,獨孤婉卿便醒了。
朔惜雪是被喚醒的。
她睜開眼,便看見獨孤婉卿。
先是一愣,隨即道,「表姐,這麼快?」
「走吧。」獨孤婉卿淺笑道。
「哦。」朔惜雪連忙點頭。
倒是奇怪,這一路上,風平浪靜,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
而他們順利的回到京城,獨孤婉卿逕自趕回了大皇子府。
獨孤鼎親自護送,反倒是朔惜雪被落下了。
鳳如傾親自送朔惜雪回了朔家,她才回了鳳家。
老夫人依舊在等她。
鳳如傾到了老夫人那,如實稟報了經過。
老夫人聽過之後,便又道,「想來這個消息,很快便會傳出去。」
「祖母可是擔心有人覬覦那東西?」鳳如傾問道。
「是。」老夫人點頭道。
「孫女並未多問。」鳳如傾回道。
「那便當不曾發生。」老夫人看向她,「這些時日,你便安心地待在府上,莫要理會外頭的那些流言蜚語的好。」
「是。」鳳如傾乖巧地應道。
這廂。
獨孤婉卿回了大皇子府,便直奔君昊涎那。
君昊涎一直在等著她回來。
「殿下。」獨孤婉卿興沖沖地上前。
君昊涎的氣色不怎麼好,好在,如今倒是沒有到病入膏肓的地步。
神醫說過了,要等到剩半口氣的時候再用。
故而,獨孤婉卿只能先將此神藥好好地收起來。
君昊涎這些時日擔心不已,如今見獨孤婉卿安然無恙地回來,這才算是鬆了口氣。
其實,他暗中早已派暗衛一路護送,只可惜,到了南山腳下,便不成了。
獨孤鼎上前恭敬地行禮,「大殿下。」
「辛苦了。」君昊涎看向他道。
獨孤鼎便又道,「自家的事兒,不辛苦。」
「嗯。」君昊涎輕輕點頭。
獨孤婉卿上前說道,「神醫說,如今我手中的還魂丹早已不是當初的那顆了。」
「不是?」君昊涎皺眉道,「看來,是有人故意為之,讓這還魂丹變成索命符。」
獨孤鼎皺眉道,「只不過,這還魂丹與那鳳四小姐有干係,可她為何不肯吐露半分呢?」
「原因便是,那還魂丹是旁人給她的。」君昊涎淡淡道,「是誰,不是顯而易見。」
「鳳大夫人。」獨孤鼎直言道。
「早先便聽聞過這鳳大夫人的行徑,只不過,她是如何得到這還魂丹的呢?」獨孤鼎又問道。
君昊涎搖頭,「她背後必定是有人撐著的,卻也不知是誰?」
「看樣子,與卓老太爺並無干係。」獨孤鼎說道,「那便先讓她活幾日再說。」
「太后有意要利用她。」君昊涎嘆了口氣,「也不知父皇是何打算。」
「君心難測。」獨孤鼎最討厭這朝堂的鬥爭,這才外出遊盪。
反正,獨孤家向來低調,卻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拔尖出頭,這才養成了他如今這般性子。
可是,金蟾的話,還有神醫的話,讓獨孤鼎心中多少是有些不安的。
難道他到時候真的會做出什麼事兒來?
獨孤婉卿打算將這神藥好好地收起來。
君昊涎也沒有問她到底會放在哪。
畢竟,多一個人知道,便多一分危險不是?
獨孤鼎知曉二人必定有許多的話要說,便先行離開了。
此番前去,當真是各懷心思了。
鳳如傾聽老夫人的話,在自己的院子裡頭安心地待著。
接連好幾日,都沒有出府。
就連朔家送來帖子,她也婉拒了。
鳳慧清這處,自從上回的事情發生之後,她便一直想著該如何翻盤。
可思來想去,也沒有找到合適的契機。
鳳司清卻在這個時候出事了。
原本于氏是想磨磨她的性子,讓她待在自己的院子內,不得外出。
可偏偏鳳司清聽不進去,認為是自己的母親為了她如今好不容易得來的中饋,寧可犧牲了自己。
故而,她便暗中讓自己的丫頭春桃偷偷地出了府。<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