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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這人竟然能夠躲開府上的護衛。」春蘭驚訝道。
鳳如傾看著那兩個大箱子,便將一早準備好的東西給了他。
那人雙手接過,便走了。
春蘭好奇地看著屋子內的兩個大箱子,又抬眸看向她。
鳳如傾輕輕地拍著雙手,隨即,春蘭便將兩個大箱子打開。
一個裡頭放著的乃是金絲軟甲,另一個裡頭放著的乃是一個奇怪的匣子。
春蘭湊近看了又看,不解地看向她。
鳳如傾便讓春蘭將金絲軟甲拿了過來,她輕輕地撫摸過,不曾想到,這東西當真一早便埋在那。
她也沒有想到,這個匣子也在。
猶記得前世,她也是三年之後被放出來,緊接著嫁給二皇子之後,才知道有這兩樣東西的。
她將那匣子拿起,這是一個帶著機關的鑰匙,故而,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
鳳如傾從懷中拿出鑰匙,隨即將這匣子打開。
裡頭放著一個令牌,還有一個印章。
看著很是小巧玲瓏,乃是鳳血玉所雕刻的。
她連忙收起了起來,又將那匣子收起。
「大小姐,這是?」春蘭不解地看向她。
鳳如傾淺笑道,「這些時日,你不必跟著我了。」
「什麼?」春蘭不解道。
鳳如傾淡淡道,「待會,你與夏竹隨我去個地方。」
「是。」春蘭想著,明日便要入宮了,這麼晚去哪裡?
鳳如傾等著夜深人靜之後,她讓春蘭如同往日一般,將這處都收拾妥當了,而後她便躺在床榻上。
又過了一會,她讓春蘭與夏竹隨著她從一旁的密道內離開。
等出去之後,鳳如傾逕自繞過面前的一處巷子,隨即便到了河邊,她沿著河繼續往前。
春蘭與夏竹走得有些踉踉蹌蹌的,因天太黑,而二人並沒有身手。
等過了一會,鳳如傾七拐八拐地便將她們帶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這是一處廢棄已久的宅子,鳳如傾推開角門,帶著二人進去。
她點燃了甬道兩側的燈,沿著甬道往前走。
等到了正堂內,她仰頭看了一眼懸掛著的牌匾,手中的飛鏢突然射出,正好射中了那牌匾中間。
只聽見轟隆隆的一聲,隨即,她面前的牌匾緩緩地朝著一旁移動開來。
春蘭與夏竹驚訝不已。
鳳如傾只是站在原地。
沒一會,便瞧見四名黑衣人出現在她的面前。
鳳如傾淡淡地看向她們,「琅芙可在?」
「你是何人?」站在左邊的黑衣人沉聲道。
鳳如傾揚手便將那令牌亮了出來。
那黑衣人一怔,雙眸閃過一抹驚訝之色。
鳳如傾收起令牌,「怎麼?還不出來?」
突然一道黑影落下,上下打量著鳳如傾。
鳳如傾淺淺一笑,便將那印章直接拿了出來。
「屬下終於等到您了。」面前的黑衣人連忙跪下行禮。
其餘的人見她跪下,便也齊齊地下跪行禮。
鳳如傾這才道,「琅芙,你隨我來。」
「是。」面前的正是琅芙。
她起身,便跟著鳳如傾入內。
而這個地方,鳳如傾反倒比琅芙更加地熟悉。
琅芙小心地跟在她的身後,雙眸閃過疑惑。
不過,她很清楚,面前的人,便是她一直等著的人。
鳳如傾到了後堂的偏廳內。
春蘭與夏竹對視了一眼,也小心地跟上。
鳳如傾看向琅芙道,「這二人,我留在這裡,三個月之後,必定要讓她們各有所長。」
「是。」琅芙恭敬地應道。
鳳如傾單手搭在扶手上,笑吟吟地看著她,「明日,你帶著琅影隨我入宮一趟。」
「這……」琅芙抬眸看向她,「主子,您為何清楚屬下……」
「既然能出現,我自然都清楚。」鳳如傾便將手中的令牌與印章遞給她。
琅芙雙手接過,待印證之後,便更加地信服了。
她連忙雙膝跪地,「屬下參見主子。」
「大小姐。」春蘭與夏竹驚訝地看向她。
鳳如傾低聲道,「往後,在我身邊,總該也有些身手不是?」
「奴婢……」春蘭覺得自己怕是學不會。
夏竹反倒鼓足勇氣道,「大小姐,奴婢願意試一試。」
「好。」鳳如傾欣慰地點頭,而後便又看向春蘭,「三月之後,我來接你們。」
「是。」春蘭也只能無奈地應道。
鳳如傾這才起身,「你二人易容成她們,隨我回去。」
「是。」琅芙恭敬地應道。
約莫一刻鐘之後,琅芙與琅影已經易容成了春蘭與夏竹,隨著鳳如傾離去。
待回了鳳家,鳳如傾稍微收拾一番,便歇息去了。
琅影雙手環胸,靠在廊檐下,斜睨了一眼這冷清清的院子,抬眸看向裡頭坐著的琅芙。
琅芙正閉目養神,雖說如今是春蘭的模樣,可是,她習慣在黑夜中這般待著。
直等到天亮,琅芙瞧著時候差不多了,便去裡間喚鳳如傾。
鳳如傾聽到琅芙的腳步聲,便起身了。
「主子。」琅芙上前掀開帷幔,朝著她行禮。
「入宮之後,可切莫暴露自己。」鳳如傾淡淡道。<hr>